程小月大惊,下意识双腿一夹,反而更觉得股间的火烫,更慌乱了!无措之中身子拼命往前挪了一下,手就碰到了胡玫的肩膀。她心神俱乱,手上也自然发力,竟是牢牢抓住了胡玫的胳膊。
胡玫被她抓住,还道是她要和自己说什么体己话儿,也向她身边靠了靠,将嘴巴贴在她耳边,轻声问:「什么事?」半响也没听到小月回答,倒听着她呼吸粗重急促,如同刚跑了个百米冲刺一般。
要是真能跑,程小月现在早跑几万米了!奈何儿子章鱼一样裹在身上,盘根错节纠缠,哪里逃得脱?听胡玫问话,心虚的竟是不敢回答,唯恐一说话口气有异,泄露了正被攻打着的军情。偏胡玫又离得近,头脸全挨过来!拼命压抑了心跳呼吸,等觉得气息平稳了,才支支吾吾着说:「嗯……嗯……这天,还真是热啊……」
胡玫就狐疑地「唔」了一声,却是心有悻悻:天热算得了什么?唉,我才是真真的热呢!你挡住那个小男人来灭火,这晚上才真叫热得难熬……
热的当然不止是胡玫,这头儿的陈皮皮都火上浇油屁股冒烟了。手上摸着妈妈的rǔ_fáng,下面戳着美人的臀股,虽然明明已经到了门口——几乎能感觉到湿滑了,可就是差那么一点点!
他此时精虫上脑,一心只想下边钻进去,这么给他抱不给吃,才真是要了他老命!把屁股使劲儿往前送,指望突破敌营,沾些蜜汁啊花露啊什么的回来。奈何程小月丰臀饱满,贴着肚皮固然舒服,却也阻隔了他进一步前行。充分验证了天下事物皆有两面,福祸相依的道理。想着要不要抽手回来增援——去分开妈妈两腿!要是能掰开臀瓣,八成就差不多了。
几经犹豫,还是下不定决心——我那只手正牵制了敌方大军,倘若是退,妈妈腾出手来,忽然反攻我军大本营,那可糟糕得很!脑子里乱七八糟想着,身子忍不住已动起来。
程小月心乱如麻,她此刻也不去想来日怎么收拾皮皮了,眼下才是兵临城下十万火急,再不想对策,恐怕要失身了!
失身她倒是不怎么害怕,害怕的是失身给儿子!如果此刻抱了她的是别个,也是肯半推半就的。胸前给抚摸的也有七八分舒爽,情欲萌发,麻软得几乎不想动。股间的一团火硬还在慢慢抽动,虽然没进去,也屡次触碰到关键,清清楚楚地戳上一下,退开,又来戳一下……勾引得那里一片湿迹。
有心找个藉口起来,摆脱这窘境,却又怕胡玫会去开灯,到时候自己和儿子衣衫不整,哪里有借口辩白?可不反抗……这个……这个道理也实在说不通。
隔了衣服去扭陈皮皮的手指,想故技重施。那手也狡猾,躲闪游走着不肯就范,间或在她rǔ_tóu上捏那么一下,倒像是在和她玩儿捉迷藏。两人暗地里较量,都默不作声,衣服被纠缠得乱七八糟。
胡玫听见悉悉索索声响,不明白就理,还以为程小月在身上挠痒,轻笑了一声,说:「怎么了?你是穿着衣服睡觉不习惯么?嘻嘻……这里也没外人,脱了也不要紧。」
程小月被她说得忸怩,小声轻骂:「你要死了?当着孩子说这疯话。我……我什么时候不穿衣服睡了……」
胡玫嘿嘿笑了一声,只觉得下面湿黏得不舒服,忽地坐了起来:「不行了不行了,热得我一身汗,我去再洗个澡……」说完起身下床——她也是不肯去开灯的,刚才和陈皮皮一通折腾,料想绝不雅观。摸黑开门出去了。洗澡自然只是个借口,下面难捱要去解决才是真情。
听见胡玫进了卫生间,程小月蹭地窜了起来。她起得急,裤子还没拉起,半个美臀还露在外面,皮皮的手又裹在衣服里,起的时候扯了她一把,就一屁股坐了回去。这一下倒巧,不偏不倚戳了个正着,一根直挺挺的jī_bā居然误打误撞进去了两寸!
陈皮皮只觉得一阵暖热,爽得一声呻吟,拦腰抱住了妈妈又戳了一下,本来只进去了两寸,他这么一戳,倒全进去了。程小月也叫了一声,这一下可不是她能料到的,心里叫苦,本以为终于解困,没成想反沦陷了!腰又被抱得死紧,就回手去找他耳朵,摸了几下都没找到,却揪住了陈皮皮的鼻子,死命扯了一把,痛的陈皮皮闷着声音叫了出来。
这惨叫虽然是声音不算大,可在深夜听来还是响亮无比。小月被吓得全身一抖,人就呆了一呆。好在门关着,胡玫也在浴室开了花洒自我安慰,哗啦啦的水响声把里面外面的声音都掩盖了。小月还没反应过来,怔着的功夫,结结实实又挨了几下杵!
这几下力道凶猛,功力浑厚,撞得她身体颤了几颤,下面也一阵快感,久违的感觉一下子就来了。久旷的身体最诚实不过,规规矩矩地按了程序走,前戏又没省略,这欢乐就十分明显!
享受了的程小月却都要哭了!手忙脚乱地挣扎,只是腰被牢牢抱住,挣扎也只不过是踢腿挥手,要紧的位置还是被敌军占领着,那根凶器在她身体里面摩擦了几下,愈加坚硬,奋发图强起来,噗嗤噗嗤乱棍齐飞,大有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架势。
这一连串的攻击,密集流畅操练熟络一本正经,俨然有大将之风!程小月被攻打得头摇乳颤,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