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头还有些发蒙,「妈妈刚才抱着我吗?」
程小月就笑,「没成功!」扳过陈皮皮的头来看,并没什么异常,在他碰到的地方吹了几口气,用手揉着,「老天保佑,可别摔出脑震荡来!」
陈皮皮这才明白过来。是因为抱了我才摔倒了吗?
看着程小月一脸愧疚,陈皮皮拦腰抱起了她,「妈妈抱不动我了,我来抱妈妈吧!」
程小月一声惊叫,「陈皮皮!放我下来。」嘴里喊着,又怕自己掉下来,自然地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陈皮皮一边抱着她向卧室走,口里叫着:「睡觉咯!」
把妈妈放到床上,陈皮皮也爬了上来。
程小月推住了他,「你上来干什么?」
陈皮皮理所当然地往被子里钻,「今天我跟妈妈一起睡。」
程小月就把他往床下推,说:「我不和sè_láng一起睡。」
陈皮皮跪爬在床上,伸着脖子「汪汪」地叫了两声,说:「妈妈,你看清楚了,我是狗,不是狼。」
程小月忍住笑,说:「是吗?那你摇一下尾巴给我看看。」
陈皮皮就把一条腿向上抬起来,晃了两下。
程小月啐了一口,「你是要在我床上撒尿吗?」
陈皮皮赖在床上不肯下去。程小月用手推不动,就用脚去蹬。脚丫踩在陈皮皮的脸上,双腿却被抱住了。陈皮皮用鼻子和嘴在她的脚心挠痒,程小月拼命缩脚,笑得喘不过气来,睡衣也被挣扎的掀起来,露出一双修长如椽的腿,从陈皮皮这里看去,已经看见了黑色的蕾丝内裤。程小月还全然不知,继续挣扎着摆动双腿。
那雪白丰满的大腿和时隐时现的黑色对陈皮皮来说可是巨大的刺激。脑子里马上就想起齐齐下身丰满白净的yīn_bù,心神一荡,jī_bā立刻就硬了起来。他怕被程小月发现,夹紧了腿曲起身子,双手一松,程小月已经把腿从他怀里挣脱了出去。
程小月笑着整理了下衣服,说:「你要用嘴给我洗脚吗?哈哈!小心嘴上给我传染了脚气。」
陈皮皮大吃一惊,「妈妈你有脚气吗?我怎么不知道!」
程小月哈哈一笑,「本来是没有的,不过刚才不小心踢到了个鬼头鬼脑的脏东西,就被传染了。」
看陈皮皮的态度坚决之极,程小月就说:「要睡我这里也行,但是老老实实地,要是吵到我你就死定了。」
陈皮皮举手发誓,「我要是捣乱不得好死!」
程小月笑着说:「也不用这么恶毒,去把客厅的灯关了,顺便再给我倒杯水去。」
陈皮皮刚拿了杯子,听见身后「砰」的一声响,回头去看,程小月房门早关了。大怒,跑过去推,自然推不开!站在门口大叫:「程xx!你言而无信,乘人之危手段下流没有天理。」
过了半响,才听程小月在里面慢悠悠地回答,「谢谢夸奖!
亲爱的陈xx,先喝了给我倒的那杯水,消消气!安安心心睡去吧!晚安。」
陈皮皮在门口转了几个圈儿,无计可施,这个回合自己一定是输了。对着里面大声嚷:「我!陈皮皮。对天发誓,无论天打雷劈海枯石烂天荒地老屁股开花,m一定要睡到你床上!如有反悔,我一辈子不上网!」
第二天程小月起床,去叫陈皮皮。屋里却没人,吃了一惊,里里外外找了都不见踪影。却在门上发现一张纸条儿,上面写着:抗议法国总统接见dá_lài喇嘛,以及妈妈不让我上床,绝食一顿。不由得哑然失笑,边收拾陈皮皮换下来的衣服边自语,「法国人又接见dá_lài了吗?我怎么不知道!以后不去家乐福买东西好了。」
陈皮皮自然不肯真的绝食。他在小摊上买了包子,边吃边等齐齐。
齐齐来的时候一脸慌张,拉了他到僻静处,说:「不好了,我那个没来!恐怕,恐怕是怀孕了。」
陈皮皮一惊,手里的包子掉在地上,嘴巴张着半天合不拢。
齐齐捶了他一拳,用带着哭腔的语气说:「都怪你,这下我完蛋了。我妈妈知道了可怎么办?」
陈皮皮一时间也是不知所措,心想:你妈妈知道了就等于我妈妈知道了,我妈妈知道了就等于我死定了!哎呀!我是万万不能死的,无论如何也要想个万全之策。看着齐齐眼睛了闪着泪花,嘟了嘴巴对自己发狠,一张小脸儿忽青忽白。
心里更是茫然无主,眼珠儿转了又转,只可惜脑子里一片空白,偏偏寻思不出对策。
上了车,齐齐越想越是气恼,对着陈皮皮上一拳下一脚打个不停。
陈皮皮心里恼火,脸上却不敢露出来,只能小心翼翼地笑着哄她。肚子里面寻思:你怀孕难道全是我的错?如果你不勾引我,自然就不会怀孕,你不怀孕,我自然也就不会在这里挨你的拳脚。糟了!她要是生一个孩子出来,我岂不是只好在家带孩子上不成学了!
车上众人看齐齐对陈皮皮连打带踹,不由都对他起了怜悯之心,均想这小孩被欺负得真是可怜!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
齐齐也察觉到了众人的异样,想要给自己辩解,偏偏没一个人来问上一句!越是气苦,在陈皮皮肩头再打了一拳,「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车上的售票员对两人已经很熟悉,看见齐齐哭,忍不住说:「我只见过被打哭的,你可倒奇怪,打人倒把自己打哭了!」
齐齐就瞪圆了眼睛,「他、他害我——」想到自己怀孕也不光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