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痛了一下。」

收了吴四桂的钱,陈皮皮得意洋洋,拍着吴四桂的肩膀,说:「等有钱了可以再跟我打赌,我给你看别的老师的内裤。」

刚要进教室,却看见王乐也去蹲在了镜片前面,陈皮皮就停住了脚步。

王乐大叫了一声,「哎呀!」

这次出来的是吴秀丽,询问了王乐一番又进去了。

陈皮皮赶紧拉王乐到一边,问:「什么颜色?」

王乐两眼发直,脸色苍白,「她、她、她她她——」

陈皮皮给了他一巴掌,「镇静点,什么颜色?」

王乐使劲儿吸了口气,惊魂未定,「她她她没穿内裤!!我看见了一大坨黑毛!」

放了学陈皮皮照常到于敏房里补习,进门却看见于敏侧身向里躺在床上。心中奇怪,等走到床前,立刻闻到一股酒味儿,推了推她,没一点反应。心里大喜;哈哈!又醉了!

陈皮皮自然毫不客气,伸手就去摸了一把于敏的rǔ_fáng,这一回轻车熟路,当然也不再那么紧张。回身去反锁了门,爬上了于敏的床,直接去解开了她的上衣扣子,俯身张口去亲rǔ_fáng。

嘴巴刚刚碰到乳罩,脑袋上突然被打了一巴掌,就听见于敏的声音,「我就猜到是你,果然没错!」

陈皮皮大吃一惊,抬起头来,看见于敏正唬着脸严肃地看着他。

于敏其实只喝了几口酒,根本没醉。月经连着几天没来,她就有点心慌,用试纸测了,果然怀了孕。又是吃惊又是疑惑,心想:按日子算来,绝对不是老公石夜来的孩子。那天又没让王主任碰自己,难道是吴秀丽的手上沾了jīng_yè才让自己怀孕的?自然不大可能!除此之外也没碰过别的男人。想来想去,只有醉酒那天给人有机可乘了。一时间也不能确定是谁,就故意装醉,如果陈皮皮对自己动手动脚,那九成就是他了。

陈皮皮果然上当。于敏看着吃惊地张大嘴巴的陈皮皮,一时间百感交集,又是恼怒又是无奈,心想那天在吴秀丽房里面对他们两人自己都能幸运地全身而退,没想到会栽到这个小屁孩儿身上!越看陈皮皮越是生气,抬手又给了他一巴掌,这一下用的力气颇大,正中陈皮皮的脸庞,脸上立刻出现了五道指印儿。

看着陈皮皮毫不反抗,一边的脸慢慢浮肿起来。于敏心里忽然一软,这段时间自己烦恼缠身,又远离亲人,平时都是陈皮皮在身边嘘寒问暖,变着法儿逗自己开心。虽然恼恨他在自己身上犯下了大错,却又隐隐觉得对于一个懵懂少年来说,正对异性充满好奇,似乎也说不上是罪大恶极!

陈皮皮倒是没把于敏那一巴掌放在心上,只是在脑子里不停地叫着,「报应来了,报应来了!我早就知道便宜不是那么容易占的,没料到是现世报,如果今天没有看她的内裤,大约报应会晚来那么几天!这次我是完蛋了,只怕要死定了!

还要死了又死,死得不能再死!」

只听于敏问:「你老实说,我喝醉那天,是不是你对我干过什么?」

陈皮皮知道事情败露,再想狡辩抵赖恐怕是过不了关。心想好汉做事好汉当,不对,应该是流氓做事流氓当,天经地义,责无旁贷!老老实实地把那晚的事情说了。最后补充说:「我本来只是想看看,但是看完了就想摸摸,然而摸完了还想摸,一摸再摸,最后摸得一塌糊涂一发而不可收拾!终于摸成了大错。」

心里却想:我老实承认了,但是找些客观理由总算不上狡辩,于老师的身体的确是叫人看了就想摸,摸了还想摸,这也算不上我说谎!

于敏气得又在他脑袋上打了一巴掌,说:「我给你害死了!结婚这么长时间都没怀孕,给你碰了一下就怀孕了。你叫我怎么办?」她虽然是成年人,但一毕业就进了学校教书,自然没什么社会阅历。碰到这样的事情,难免心慌意乱六神无主。

心里想的也就脱口而出。

陈皮皮大吃一惊:难怪齐齐没有怀孕,原来落在她身上了!我还奇怪自己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运气,原来老天爷公平的很!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自然要报。不过她说我碰了一下就怀孕那也不尽然,我是碰了一下又一下,碰了无数下。

此时的陈皮皮还保留着趴在于敏身上的姿势,于敏的上衣也依旧敞开着,莹白光滑的rǔ_fáng骄傲地矗立在陈皮皮的鼻尖下。乳香扑鼻,引人遐思。陈皮皮就忍不住用眼睛的余光在rǔ_fáng上瞟来瞟去。

于敏见了,怒道:「还看!」

陈皮皮赶紧将目光上移,却碰到怒目圆睁的于敏,心虚地又将目光上移去,一直到房顶。

陈皮皮在房顶的角落看到了一只蜘蛛,十分羡慕,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那只蜘蛛挂上房顶去。

于敏到这时候才注意到两人的姿势说不出的暧昧,和她老公趴在她身上的架势倒有几分相像。推了陈皮皮一把,说:「下去。」

陈皮皮却给她推到了床里边,陈皮皮就势靠在了墙边,歪跪在于敏身旁,耷拉着脑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窗外天色渐渐暗下来,屋里开始漆黑一片,于敏靠在枕头上,也不去开灯。

陈皮皮自然也不敢去开,他想了半天,从兜里掏出白天赢来的钱,放到于敏手里,说:「我只有这些钱,做手术要是不够我再想办法。」心里想:老天爷果然公平,这是偷看她内裤赢来的钱,现在就物归原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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