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这么老老实实地躺在美女身边,那是万万不肯的。手伸进了乳罩下面,握住了rǔ_fáng,欺负得那两只奶子东倒西歪鸡飞狗跳。
蔷薇醉意正浓,经过外面的一番折腾,早已经疲惫不堪,睡得死沉。任凭他上下其手,豆腐吃了一块又一块,油揩了一桶又一桶。最后倒是陈皮皮自己jī_bā翘起老高,涨得难受。急的抓耳挠腮,恼怒不已;这才是乌guī_tóu钻进蛇洞里,看得见肉却不敢吃!老子是有中奖的运气没领奖的命。那可比没中奖的还倒霉!
恼火了一回,终于困意上涌,趴在蔷薇身上昏昏睡去。
蔷薇这一觉睡得十分沉稳,一直到了凌晨时分才醒转过来。只觉得口干舌燥头痛欲裂,就想起来倒杯水来喝,却突然发现身上趴了个人!将脸埋在了自己胸口,因为口鼻给rǔ_fáng堵塞不时地发出几声悠长的鼾声。蔷薇被吓了一跳,尖叫了一声,一脚把陈皮皮踢下了床去。
陈皮皮睡得正香甜,突然间身子一轻,接着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这一摔虽然把他摔醒了,却还迷迷糊糊分不清东南西北,「哎哟」一声从地上爬起来,使劲儿睁开困倦的双眼。屋里的灯光十分明亮,晃得他眼前一片花白,脑子也还没从睡梦中回来,只是下意识地叫了声,「谁?干什么!」话音未落,眼前一黑,一个水杯迎面飞来,正中脸鼻,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
危难当头方显英雄本色,陈皮皮当机立断,立马趴在了地上,撅起屁股以迷惑敌人,一手遮脸,保全英俊面孔,一手护头,以防再度受袭。
这一招看似不甚雅观,却是从蛤蟆功里变化出来的精妙招数,进可观察敌情,伺机而动,退可匍匐前进,钻入床底。
陈皮皮以前数次遭遇强敌,都是凭借了这一招化险为夷全身而退。即便是像程小月一样的老江湖,也常常猝不及防,给他溜之大吉,逃之夭夭。
蔷薇见地上的人抱头遮脸,更是惊恐,脑海里一时间浮现出许多关于单身女子家中被杀的报道。不敢迟疑,抓了身边能拿到的一切朝陈皮皮砸去。一时间汽水罐、饮料瓶、牙膏牙刷袜子内裤皮带发卡桔子油条一古脑丢到了陈皮皮身上,饶是陈皮皮久经沙场,却也没遇见过这么多花样的暗器。双臂乱舞疲于招架,忙不迭地叫:「停手停手,是我!」
蔷薇听声音有些耳熟,刚刚举起的保温杯就停在了空中,探头看地上的陈皮皮,警惕地问:「你是谁?」
陈皮皮这才有机会站起来,看见蔷薇手里举着的保温杯,大吃一惊,叫:「别砸!我是陈皮皮。」眼前有个带子晃来晃去,抬手从头上扯下来,却是蔷薇的奶罩。
蔷薇此时也已经认出了陈皮皮,松了口气,「原来是小处男啊!你跑到我家来干什么?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不喜欢我来着,不喜欢你还钻进我怀里!」
陈皮皮脸上还在火辣辣地疼,把手里的奶罩扔回到蔷薇身上,怒气冲冲地叫:「你醉的像一团烂泥似的,我好心送你回来,你还不谢我!反而倒打一耙怪我!怪不得大家都不愿意做好人,原来好人真的没有好报!」
蔷薇提着陈皮皮扔过来的乳罩,嘴里「啧啧啧啧」地叫着,说:「看看看看!你什么时候都把我的奶罩脱下来了!」
陈皮皮怒道:「我没有,你的胸罩还在你身上戴着!」
蔷薇嘿嘿一笑,说:「你怎么知道我还戴着?分明是你是看过的!你个小流氓是不是乘我喝醉搞过我了?你现在不是处男了,我给你干可是吃大亏了!给别人干最少我还能挣三百块呢!」
陈皮皮发现自己根本没法说清楚,蔷薇对醉酒之前的事情没有一点儿记忆,认定了他是乘人之危的小人。恼怒之极,冲过去伸手在蔷薇rǔ_fáng上狠狠捏了一把,无赖地叫:「我是小流氓又怎么样?我摸你奶子了又怎么样?我就摸了,我就摸了!」伸手在蔷薇的奶子上又摸了一把。
蔷薇也不生气,眼珠儿转了几转,若无其事地说:「摸了就摸了,我只是随便问问,吃霸王餐的人我又不是没见过!做买卖有亏有赚,我又不是没亏过!不过账目总是要算清楚的,我总得知道自己亏了多少?你老实说,一共干了我几回?」
陈皮皮没好气地说:「我干了一百回。」
蔷薇「哼」了一声,说:「你以为自己是葫芦娃啊!能搞这么多次?撒谎也得靠谱儿才行。」
陈皮皮给她说得哭笑不得,握紧双拳,说:「我是变形金刚,就是干了一百回。」
蔷薇打开手里的保温杯,喝了口水,不紧不慢地说:「为什么天会这么黑?」
陈皮皮被她问得一楞,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蔷薇却慢悠悠地接着说了下去,「是因为牛在天上飞。为什么牛在天上飞?是有人在地上吹!」说完也不管陈皮皮的反应,起身下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说:「我得去洗个澡去,小sè_láng!来给我搓背吗?」
陈皮皮余怒未息,瞪着眼说:「我为什么要给你搓背?我是你的佣人吗?我是你的搓澡巾吗?」
蔷薇边朝浴室走边脱衣服,将脱下来的衣服一件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