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弯下腰身,抓住大汉的一只手,将他的食指硬掰出一根,接着,他用钳子夹住大汉的指甲尖,用力扣紧了,然后一点点的向外拔。
随着指甲被硬生生地拉离指尖,大汉的嗓子眼里也随之发出呜呜的嘶吼,双腿在地上乱刨乱蹬,可是不管他如何挣扎,就是挣脱不开月月的控制。
一只血淋淋的指甲被格格硬是用钳子拔了下来,也就这一会的工夫,大汉业已疼出一身的冷汗,头上、脸上全是汗珠子,身子突突直哆嗦。
格格松开钳子,把粘在钳头上的指甲甩掉,而后抬手拍拍大汉的面颊,说道:“说吧,他俩到底在哪,反正你早晚都要说,又何必受这份罪呢?”
大汉脸的横肉疼得突突直颤,但眼中依然是透出恶毒的凶光,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如果没有月月的控制,他这时候都能扑上去在格格的喉咙上咬一口。
“好,嘴巴够硬是吧,我倒想看看你的嘴巴到底还能硬到什么时候!”格格一边说着话,一边打开钳子,要去拔大汉的中指的指甲。
恰在这时,门外的走道里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门锁处有哗啦啦的开锁声响。
夏文杰、格格、月月、雅歌四人心中一动,与此同时,被月月控制住的那名大汉挣扎得更加厉害。
生怕他会打草惊蛇,把对方吓跑,月月将勒住他脖子的手臂猛然加力,只是顷刻之间,大汉脸色涨红,青筋都蹦起多
高,挣扎也随之渐渐弱了下去。
随着房门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两个人,这两位,正是洪腾飞和他身边的另一名随从,两人走进房门时正低头说着话,没有发生异样,当两人走到玄关的时候,才猛然发现留在家里的同伴正被人死死地摁在地上,脖子被勒着,嘴巴被捂住,两只眼睛因充血而便得红通通的,正死死地瞪着他俩呢。洪腾飞和那名同伴脸色为之大变,异口同声地喝道:“住手……”
他俩话音还未落,就听身后传来嘭的一声闷响,原来房门已被人关闭,而站在他俩身后的是一名美貌绝伦的女子。他俩还没来得急说话,夏文杰从转角处走出来,笑呵呵地说道:“洪先生,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夏文杰?”看到夏文杰竟然在自己的房间里出现,洪腾飞和身边的同伴下意识地把手摸向后腰,正当他俩想要拔枪的时候,站于二人身后的雅歌冷冰冰地说道:“如果不想脑袋开花的话,就最好老老实实的不要乱动。”说话的同时,她手中枪也顶住了洪腾飞的后脑勺。
洪腾飞身子顿时僵住,他眯了眯眼睛,举目看向夏文杰,没笑硬挤笑,不解地问道:“夏先生,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夏文杰噗嗤一声笑了,随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说道:“南天门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大帮派,咱们不妨就开门见山的讲吧,两
天前,在半路上伏击我的人想必就是洪先生你吧?”
洪腾飞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正常,他即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沉声说道:“有多少人、多少帮派挣着抢着要和我们南天门合作,我们还看不上眼呢,可夏先生你却拒我们于千里之外,这不仅让我们很没面子,也让我们很难下得来台,如果我就这么回去,实在无法向我的老大交代。”
“原来洪先生是要一个交代。”夏文杰表示理解地点点头,他没有再多说什么,目光一转,看向格格。
格格大步流星走到洪腾飞近前,将他后腰所别的手枪翻出来,然后又把他随从的手枪也一并翻出。
夏文杰说道:“我这个人很公平,别人敬我一尺,我便敬他一仗,但如果有人想恐吓我,逼我就范,那我也会十倍百倍的奉还给他。”
洪腾飞先是脸色一沉,紧接着他又噗嗤一声笑了,摇头说道:“夏先生,前两天的事只是一个……一个小玩笑,如果我们真有心伤害夏先生的话,我想现在夏先生也不会好端端地站在这里了。”
“玩笑?”格格闻言眉毛都竖立起来,冷声说道:“洪先生这话说得未免也太轻巧了吧?”
洪腾飞看都没看格格,在他眼里,夏文杰的手下根本没资格和他说话。虽说现在他们已经落到夏文杰的手里,但洪腾飞并不害怕,毕竟在他背后的大靠山是南天门,夏文杰再
怎么跋扈,他也得忌惮三分。
他耸耸肩,说道:“夏先生,我们这么做只是想让夏先生明白一个道理,我们南天门的势力虽然暂时还没有延伸到d市,但是在这里,我们也完全有能力控制一个人的生死。”
夏文杰凝视着洪腾飞,嘴角微微扬起。
洪腾飞继续说道:“我明白夏先生的顾虑,夏先生担心与我们合作,与东盟会为敌,有可能陷入孤立无援的困境,不过夏先生大可以放心,如果夏先生在与我们合作期间当真遇到了困难和危险,我们南天门也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呵呵!”夏文杰乐了,说道:“洪先生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不与你们合作,并不是因为东盟会,而是因为我不屑与瘾君子为谋。”
洪腾飞皱起眉毛,正要开口说话,夏文杰向他摆摆手,说道:“多余的废话就不用再讲了,我今天到这里来,也不是来和你聊家常的,你自己说说吧,这次的事我们该如何解决。”
看到夏文杰眼中的精光越来越盛,其中暗含着杀机,洪腾飞心头一寒,气势渐渐软了下去,他含笑说道:“既然夏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