慑震慑这一片的混混,让他们知道她爸爸不在了,亚当也不是你们搞得起的。

显然,效果不错。

“小刀哥,下次请你吃饭。”

她没有要用美人计的意思,小刀对她的喜欢带着几分自卑,总是不敢接近,把她奉为女神,她只是想实实在在的和他交个朋友,以前对他总是存着一点偏见,觉得这种人喊打喊杀的特别没品,可是爸爸死后她就知道,很多时候,喊打喊杀也只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她愿意去了解这种方式,为了保护自己和保护家里人。

昨天晚上如果没有那个冰山美男,她或许已经被糟蹋了。

他虽然说医药费不用还了,但是,已经欠了人情了,她不想再欠钱,亚当今天重新开业,不知道他会不会来呢?

亚当重新开业了,溏心正式接手亚当。

她爸爸去世了,很多事情都需要她挑大梁,稚嫩的肩膀未必能承受那么多,可是她知道,她不能让亚当倒了,这是她爸爸的心血。

比起以前,今日的亚当生意不温不火,最近隔壁新开张了一家酒吧,叫帝辉煌,新开张的酒吧酒水八折,吸引了不少年轻人。

溏心拿着一杯酒坐在她爸爸以前常爱坐的位置看酒吧,这个位置,能看到酒吧的全局,以前总觉得她爸爸吊儿郎当的不管事,坐在这个位置才知道,他的眼睛,其实永远洞悉着一切。

ose姨拿了一杯酒过来,站在她边上。

“边上那家酒吧,抢了我们不少生意,你打算怎么办?”

溏心抿一口酒,以前不用她操心的问题,现在却都要靠她想办法解决:“ose姨,你去看过没,她们出了酒水八折,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听说,有高学生。”

溏心皱眉。

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懂。

ose姨看着她,犹犹豫豫的道:“不然,我们……”

“不可以。”

“可是大家都在这么做,你去看看这附近,哪家是正规在做生意的,我们洁身自好,别人依旧会带着有色眼镜看我们啊啊,同行还会嘲笑我们假清高,反正说到底,里外不是人吗。”

“反正不可以。”

“可以前我们酒吧也有的啊。”

她说完,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忙住嘴,溏心已经警觉又好奇的问道:“什么时候有过?”

“就以前吗,你生病的那段时间,反正有过,不强求那种,就是这些人,想要和客人出去过夜赚外快的,我们不拦着的,不想和客人过夜的,我们也不会强求。”

溏心眉心拧的更紧,亚当还有这样的时候。

是在她昏迷的一年?

无论如何,就算以前是这样,现在的规矩不能破。

“我会想别的办法。”

“你能想什么办法,酒水八折,那人家也不是奔着酒水八折去的帝辉煌啊,我都说了他们去帝辉煌,是因为那边尺度大,她们每天的压轴舞是什么你知道不,脱衣舞啊,真脱。”

“脱皮舞都和我们无关,我爸爸说过,要赚干净钱。”

“哎,好了好了,你爸爸开始信佛后就一直说要赚干净钱,那干净钱也总归是钱,现在钱都没有,虾兵蟹将几只,你看,台子都没坐满,来的就是几个老客人,过几天老客人都没了,还有什么生意。”

确实,舞池里的萧条,是亚当开业到现在以来少有的场面,溏心也心急,可是心急也无用,她是绝对不会退出脱衣舞和特殊服务这种东西的。

亚当没到天亮就收工了,后半夜根本一点生意都没有。

有一般人中途都转场子去了帝辉煌,ose姨派人过去帝辉煌看,才知道帝辉煌在微信圈里发了个微信,说今天是狂欢夜,但凡过来的人,免费赠送三支啤酒。

为了几支啤酒,亚当的那些老客人就抛弃了亚当,ose看着整个空空的场子叹气,真怕溏心撑不下去。

可是看到溏心也眉目深锁的样子,她也不想多说什么,知道溏心心里肯定也不畅快着。

收了工,早上5点,相对于清清冷冷的亚当,隔壁的帝辉煌狂欢声都飘到了街上,这对亚当可谓是一种讽刺,亚当的员工都不屑的唾着帝辉煌,但是不可否认,这几声不屑对帝辉煌来说,不痛不痒。

人家照样拉光你的客人,人家照样赚到满钵,人家照样把你亚当打压的早早就关了门。

溏心从停车场取了车,远远看着亚当进进出出的红男绿女,头疼的靠在了座椅上,有些晕沉沉还有些恶心感。

她很累,也不知道是额头上的伤口的缘故,还是心的缘故。

手机响了,她从小阿飞那拿回来的。

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

“心心,是妈妈。”

“老妈,你在哪里,谁的手机啊?”

“老妈带了一点你老爸的骨灰回老家,老妈手机出门忘记带了,就借了火车上一个人的手机,到老家了老妈给你打电话。”

也好,要是让她老妈知道亚当现在的情况,估计会心烦。

“那你一路小心。”

“恩,妈妈挂了。”

“爱你,老妈。”

“妈妈也爱你。”

挂了电话,溏心去开车锁,钥匙脱手掉了下去,她弯腰去捡,起来的时候,一阵头晕目眩,眼前漆黑一片。

她扶着额头,倒在座椅背上好半天才缓过来。

难道,真的脑震荡了?

医院就在附近,她这状态也不好开车,于是下了车,拿着包徒步往医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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