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了,累了就不痛苦了。”

“死傻逼,擦你妈逼,起开。”

“哦,死傻逼。”那人饶舌的学着元沫儿的话,嬉皮笑脸道,“是you。love。me的意思吗?”

别的都听不懂,你爱我这个英文翻译元沫儿是懂得。

“死贱人,擦你妈,你怎么不去死,go。die,ju。now。”

法国佬和她一样,别的都听不懂,英文的那几个却听明白了,她让他去死,立刻去死。

“bitch!”

“你他妈才bitch!”

“fuck。you!”

“fuck。you。a!”

原本的调戏,变成了一个醉汉,一个疯子的对骂。

安静的大街上,偶尔有几声狗叫,剩下的就死一男一女两个神经病歇斯底里的对骂声,很多时候都是用各国语言,谁也听不懂谁说的,有时候用英文fuck上几句,谁也没停下来的意思,偶尔路过一两个人,却又匆匆而去,大约觉得是遇见了两个疯子。

疯子,元沫儿觉得,如果不这样发泄一通,她才真是要疯了。

遇见个醉鬼,压抑的心情却通过恶劣的咒骂舒缓了许多,和醉鬼对骂了一个多小时,毫无形象的,歇斯底里的,疯狂的,尖叫的,脑残的,平常不敢做的,不能做的,她现在做了个彻底。

一个半小时候,醉汉骂骂咧咧摇摇晃晃的走了,偌大的马路上,空荡荡的又只剩下他一个人。

她蹲下了身,保住了自己的膝盖,发泄似的,嚎啕大哭起来。

哭到极累,手机响了,她吸吸鼻子努力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才掏出手机,是她妈妈的电话。

差点又想哭,但她忍住了。

“喂,妈。”

“你在哪里,公司两天找不到你人了,你的经纪人都在家里做了两天了,你到底去哪里了?”

“我出来玩了,明天就回去。”

“明天,现在就回来,也不看看几点了,7点多了,还不回来。”

“妈,我先不和你说了,我会回去的。”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顺便关了手机。

站起身,用力呼出了几口气,或许是爱德华医生的药真的有效,至少,亲眼看到她爸爸再出轨,她和一个莫名其妙的法国佬对骂了一通,情绪已经好转了许多。

有很多事情,她已是无能为力。

就算她爸爸现在要再给她添一个“小元惹欢”,她又能怎么样?

当年妈妈以死相逼才让爸爸回心转意,事实证明,就算当年她妈妈真的搭上了性命,也未必能让他爸爸彻底的回归家庭,回归婚姻。

当年有苏如如,如今有徐静,以后,不知道会有谁。

她现在连自己的感情都理不清,也管不了那许多了。

她只想知道,萧祁和她还有没有最后的可能,萧祁分明是答应了把他公司的广告给她,她以为这就是很好的进展,为什么半路会跳出来一个女朋友。

那女的是谁?

她认识吗?

这次没见到,她应该已经回国了,木牧说她住萧祁家里,她想,这一次,她们一定能够见上了。

收拾好心情,上网买了回国的机票,打车回了酒店,洗了澡吹干了头发,她躺会了床上,想到当年萧祁悔婚的事情,她不免心里有个大胆的设想:会不会,当年萧祁悔婚就和这个女人有关?

萧祁是在婚车上落跑的,而当时车上木牧也在,她想到这,猛然坐起了身,给木牧打了个电话。

“喂,是我,你在忙吗?”

“刚准备出门,不忙,你说。”

“我想问问你,当年萧祁来迎娶我的时候,半路上是突然就开了婚车走了,还是怎么的?”

“怎么想到问这个了?”

“麻烦你告诉我。”

“我记得,萧总当时接了一个电话。”

“什么电话?”

元沫儿紧张起来,直觉萧祁逃婚,应该和那个电话有关。

电话那头的木牧却道:“电话我记不得了,毕竟过去的时间太久了,不过当时还发生了一件事,我记得很清楚。”

“什么事?”

“车上司机在放广播,广播说市的航班遇到了空难,萧总听完,整个人都变了。”

“空难,就是五年前t市地震前一天爆出了的那场空难?”

“对,是那场空难。”

“你说萧祁听到这场空难整个人脸都变了?”

“恩,沫儿,你要干嘛?”

“没,我只是想知道,他当年逃婚和他现在的女朋友有没有关系。”

那头,木牧轻笑一声:“能有什么关系,我们都是最近才看到那个女的出现在他身边的,那个女的看上去也才二十一二岁,五年前,总不能是我们萧总养了个小媳妇吧。”

虽然木牧这样说,但是元沫儿总是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直觉两者应该有什么联系。

无论如何,她也一定要有个求证。

“谢谢你,我先挂了。”

迫不及待的挂了电话,翻身下床,打开了电脑。

当年这场空难,曾经轰动世界,而空难之后接踵而来的地震,更是让这场空难的营救变得非常困难,网上应该有公布当年空难遇难者的名单,这里头,会不会有一个让萧祁那么狠心抛下自己离开的人呢?

在国外,加上事情过去太久,要找当年遇难航班的信息很难,不过她有办法。

打电话给了国内的一个朋友,告诉了对方自己要找的东西,打完电话,她一面自己继续找关于那场空难的信息,一面等对方给她发


状态提示:第四种爱情--第4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