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道:「何家密使对我说,小姐曾于数月前曾接到一封密信,随后便入京城,说是要做一件大事。并且要我告知你,如今天下局势未定,江湖暗潮汹涌,正是少爷你一展身手之时,莫要醉生梦死,蹉跎岁月。」
吴雨又将信函从头至尾读了一遍,确认是娘亲笔迹,叹道:「原来我近日的这些荒唐事娘亲都已知晓。但为何娘亲不派人亲手送信给我却要假手于你?」
柳儿道:「我当时也甚是不解,那送信密使说少爷你身边有个极为危险之人,但又无法查出到底是何人,若是飞鸽传书或是由密使传达必会引起那歹人的怀疑,因此便要柳儿转交于你。」
「辛苦你了,柳儿姐!」吴雨上前握住柳儿一双玉手,激动地道。
「少爷,你抓疼我了……」柳儿面色红润,沐浴后的肌肤偷着诱人的光泽,吹弹可破。一双红唇更是诱人品尝,竟让吴雨看痴了。
此时屋内芳香四溢,沁人心脾,未干透的身子与蒸腾的水汽已将单薄的小衣打了半透,紧紧地贴在浑圆的椒乳上。此时的柳儿满面羞红,不敢对视那一双露骨的眼睛,低头不安地掰着手指。突然一股湿热的气息迎面而来。
「柳儿姐……」吴雨作势便要吻上那一对丰润的红唇
「少爷,不可……」
「你是本少爷的爱妾,有何不可……」
「少爷不是刚刚答应人家……让人家和啸弟……」
「让你和唐大哥为我织一顶绿帽……是么?」吴雨的双手已经攀上那娇挺的yù_rǔ,指尖抠弄着从半湿的小衣内凸出的黄豆。
「柳儿姐,唐大哥可有这样对你?」吴雨灵活的双手已在凸起的周围打着转,似乎很喜欢将美人吊在空中的感觉。
「嗯……啸弟才没你这般不正经……哦……好难受……柳儿要受不了了……」
灵活的手指已探向两腿间的私密地带,拂过一丛乌黑耻毛,拨开湿滑的蜜唇,浅浅的chōu_chā着。吴雨近日对指上功夫颇有心得,见柳儿十分动情,更是想将这销魂功夫练至绝境。
「相公……给奴家……奴家想要了……嗯啊……」
「你想要什么?」吴雨指上不断发力。
「奴家要相公的大ròu_bàng插进穴儿来……」
吴雨见戏已做足,瞬时变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一手撕下了柳儿仅着的小衣,便要提刀而入。
与此同时,已洗去风尘的唐啸,换上一身干爽的新衣,正向柳儿的厢房走去。
唐啸本是想趁月色正佳,邀请娇妻一同月下小酌,谈风弄月,共诉情事,好一改往日自己不解风情的榆木形象,不料走至门前却听到阵阵喘息之声。与喘息相伴的,还有不时发出的轻微呻吟,呻吟中还透露着极力想压抑的低沉。
唐啸不知发生何事,以为柳儿数日奔波身体不适,便要推门而入。
「啊……好深……」似是再也压抑不住,一声娇吟夺门而出。
唐啸按在门前的把手上顿住了。这种声音?难道是柳儿在自渎?这几日奔波,竟把这事给忽略了,难怪柳儿会如此,但她又为何不说于我听?右手突然举起拍向脑门,唐啸啊唐啸,你怎如此不懂女孩儿的心事,女孩子家矜持,有这样的需要怎好主动讲出……于是不再犹疑便要推门而入,抚慰娇妻旷日的身子。
「嗯……舒服……啊……」
双手再次按住把手,却迟迟没有将门推开。我若此时推门而入,正好将柳儿自渎的样子看了个遍,岂不让柳儿尴尬?不如我推开个门缝,先自观赏一番,待柳儿欲火焚身之时我再敲门而入,到时柳儿定当热情似火,与我极尽缠绵。
门轻轻地被推开,唐啸紧张得深情里透着难以言喻的兴奋。以往与柳儿行夫妻之礼时,只是例行公事一般,从未有过那些过火的花样,此刻偷看妻子自慰,这还是头一遭。
「哦……相公,顶到底了……轻点,你变得好粗……啊……」柳儿撅起臀股,跟随着男人的挺动微微摇摆,正以一种后入的方式承受着吴雨胯下的阳物。xiǎo_xué内的嫩肉紧紧裹住深入而来的ròu_bàng,吴雨感到下身快感连连,也忍不住呼喊了起来。
「柳儿姐,你的xiǎo_xué儿还是那么柔嫩,我要刺穿你,刺破你的làng_xué……」
唐啸此时睁大了双眼,下巴都掉了下来,半个字也吐不出。柳儿……柳儿不是在自渎,而是和……吴兄弟在做……
「快……快些刺穿柳儿……柳儿不要活了……你把柳儿插死吧……」
唐啸感觉如晴天霹雳一般,自己的美娇娘此时正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享受男女交欢。柳儿曾经委身吴雨的事唐啸是知道的,后与柳儿成婚,唐啸也是不计前嫌,视柳儿如掌上明珠。自己该恨么?恨谁?吴雨还是柳儿?柳儿是自己此生唯一至爱之人,又怎能狠得下心。恨吴雨么?算将起来,还是自己抢了人家的女人,这又如何恨得出来?
听着柳儿与吴雨交欢的淫声浪语,唐啸似乎在这悲伤愤恨之中,燃起一种难以表达的刺激与快感。
「相公……奴家要不行了……你这大宝贝厉害了……我……快要到了……」
「柳儿姐,我不是你相公……你相公是唐大哥……哦……你里面好紧……」
「是……我相公是啸弟……你……你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