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我的生命就只剩下最后的五分钟了。」
表演顺利,逃脱成功固然很好。
可是用这样一副煽情的模样,在观众的眼前被活活淹死,也不是那么糟糕。
这是从选择魔术师这样的职业开始,就留在柳月云内心深处的幻想——更准确的说,应该是这种幻想,让柳月云选择了自己的职业。
美丽的女魔术师,清楚明白自己不为人知的本性。
会想要打扮成性感的模样被人视奸,毫无疑问的裸露狂。
渴望被捆绑拘束,被陷入死亡边缘,彻底无误的被虐狂。
从生还中体会到满足,从濒死中感觉到高潮,异于常人的变态狂。
「最后的五分钟了……」
仅仅是幻想着自己凄惨死亡的未来,就已经足以让柳月云的胯下湿透了。只是将她被紧紧捆绑的身体抬起来,然后投入水箱的助手们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就在身体几乎逼近高潮的时候,美女魔术师被冰冷的水所吞没了。
就像过去的演出一样,柳月云与死亡共舞的逃脱秀又一次开演了。
在观众的注目下,在炽热的yù_wàng和冰冷的理性之间,身体完全沉入水中的美女魔术师开始扭动起来。
然后,在五分钟的时间极限到来之前几秒,柳月云逃脱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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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顺利的结束了表演以后,柳月云的精神就一直有些许恍惚。每次表演之后都是这个样子的,就像是xìng_ài的高潮之后大脑中短暂的空白,在生死间隙挣扎之后,美女魔术师最终没有沉溺在甜蜜的死亡诱惑中。
演出成功了,又一次活下来了。
但是眼神稍微的显得有些空洞的柳月云,这个时候却完全感觉不到活着的实感。
因为在表演的时候,被紧紧捆绑起来,被放置到濒临死亡的环境中时,柳月云已经感觉到了极致的充实,那种刺透肌肤深入骨髓贯穿神经的感觉,让柳月云感觉到自己确实还活着,感觉到缠绕住自己身体的死亡诱惑,是那么的强烈。
于是,即便是顺利的完成了表演,从死亡的绝境中逃脱出来。
柳月云也依然无法忘记在生死间歇中,那种鲜明的,可以称为快感的奇妙感觉。
脑内麻药大量分泌,让意识都恍惚起来。那种奇妙快感的余韵让美女魔术师有些难以区分现实和幻想。自己真的还活着吗?还是说在刚才,自己其实已经因为表演失败而遭遇了死亡的命运呢?
站在舞台之上,感觉到观众们的视线时,美女魔术师大概还有些清醒。
可是在离开舞台回到自己的家里以后,精神上的恍惚就渐渐扩大成了ròu_tǐ上的空虚。
原本炽热的身体冷却了,可是在耳后,在脖颈,在胸口,在背心,在腋间,在小腹,在胯下,在腿侧,在身体的每一处性感带,都因为体温的下降而浮现出了隐约的空虚来——那并不是依靠男人的亲吻爱抚就可以轻易解决的感觉。
而是更加强烈的,渴望被彻底摧残蹂躏践踏凌辱的感觉。
所以在回到自己家里,将钢制的防盗门关闭起来以后,柳月云就立刻开始挣脱起身上这些衣物的束缚。这可和演出时的捆绑不同,无法让美女魔术师体会到一丝一毫的快感,相反只会让她觉得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略显粗暴的踢掉脚上的靴子,随手扯开胸前的领结,将套装的上衣从身上脱下来,稍微摇晃腰身让已经拉开了拉链的短裙从双腿滑下,再松开衬衣的钮扣,让身体从织物之中摆脱出来。
仅仅是从自家玄关走到客厅里的这么一段距离,柳月云的身上就只剩下了黑色的内衣。
然后将手伸到背后解开胸衣的搭扣,轻轻摇晃肩膀让肩带松落,柳月云丰满圆润的rǔ_fáng保持着自然的姿态完全裸露了出来,接着将手指插进小裤裤和肌肤之间,慢慢的弯下腰,让手指顺着腿部匀称光滑的曲线向下游走,最后轻轻地抬起脚尖,美女魔术师的身上就再也没有留下任何的衣物了。
即便是意识依然有些恍惚,空虚在ròu_tǐ上蔓延,但是已经重复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脱掉衣服的动作,依然像是舞蹈般从容优美的完成了。在脱掉最后真丝的内裤以后,柳月云的身体就已经顺势躺倒在了客厅的大沙发上面。
纤巧的脚趾按动了放在沙发上的电视开关,摆放在柳月云眼前的电视屏幕随即亮了起来。
出现在屏幕上的,是幽默饶舌的主持人,情绪高涨的观众,还有性感妩媚的自己。通过智能电视预先设置的录像功能,现在开始播放的节目正是今天柳月云在电视台进行的表演,惊心动魄的水箱逃脱秀。
「今天,我就是这样被人看着的啊……」
注视着屏幕中自己几乎裸露的身体,柳月云轻声呢喃,手臂已经不自觉地伸向了摆在沙发一端的矮柜,就在矮柜上面,除了装饰用的花瓶之外,还毫无避讳地放着一支金属质地的假yáng_jù。
头脑似乎还没有从恍惚中完全清醒过来的柳月云,她纤细的手指轻盈地握起了那支按摩棒。虽然外型是模仿男人的ròu_bàng,不过这东西可比大多数的真家伙要粗壮得多,几乎已经和小学生的手臂一样粗细了,而且在棒子上面还密布着一颗颗磨沙处理过的粗糙锥体。当柳月云的手指按动开关,这支按摩棒就立刻发出轻微的声响,然后扭动旋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