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伊看到了罗乐坐起来,却丝毫没犹豫地冲着他走过来。她赤着脚,走过来的姿势却娉娉婷婷,好像在故意将自己的身体展现给罗乐看一样。
罗乐紧张得全身汗毛都炸了起来,心脏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因为江伊后面的门还开着,甚至能看到大半张床,连同陈杰睡得歪斜的身体。江伊走到他跟前,微微弯下腰,把自己的脸凑到他跟前,几乎只有一厘米的距离。罗乐急促的呼吸着,也清楚地感受到了江伊喷在自己嘴唇上的气息。鼻孔里是一股淡淡的脂粉味道。他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江伊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伸出双掌来,捧住了罗乐的脸,修长的十指光滑却有些冰凉。她亲昵地晃了晃罗乐的头,然后在他嘴上吻了一下。嘴唇的碰触很轻柔,一触即退。然后用低低的声音问罗乐:「奸夫你还不睡?等我吗?」
罗乐赶紧用手拉开江伊的胳膊,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最好的朋友陈杰就睡在对面不到十米的地方,而他的老婆这时候正调戏自己!在他的人生里,根本从来都没想象过这样的场景。他只想江伊赶紧走开,走得越远越好。但江伊根本没有走开的意思,顺势把他的手掌放在了自己胸口,让他的手掌包裹住一边丰满柔软的rǔ_fáng。她的手按在他手背上,强迫他用力压下去,直到手指陷进胸罩的边缘。
她的另一只手蛇一样伸下去,灵巧地钻到了罗乐双腿间,撩拨着他的那条长处。她的手动得非常快,准确而熟练,片刻的功夫罗乐下面就有了反应,不可抑止地硬了起来。
虽然今晚已经在江伊身体里泄了一回,但此时的罗乐却比在野外时更加敏感兴奋。江伊的撩拨挑逗如同一剂强烈的春药,让他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蓦地,不远处陈杰起了阵鼾声,好似一盆兜头浇下的冷水,使他在迷乱中瞬间清醒。
江伊的手开始抓着他的家伙上下套弄,屋内陈杰的鼾声渐渐低了下去。此消彼长之下,罗乐残存的理智被潮水般的yù_wàng淹没,按在女人rǔ_fáng上的手开始主动起来,将胸罩下的那团软肉捏的没了样子。江伊感知到罗乐的变化,松开手挺起胸由他任意施为。
风紧,夜深,屋内禁忌春色一触即发。就在这时,卧室里陈杰的鼾声陡然停止,咂嘴叹了口气,紧接着含混的说了句什么。罗乐被吓得半死,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远远跳开。江伊身子也是一紧,回头看了看,再转回来低声笑道:「看你那点胆子,怎么能做得个好奸夫?梦话罢了,都把你吓成了什么!我和你在一起,老公那边没事,倒是迟早被你吓出病来。」说着话,就那么扭动着身子,四肢着地地沿着沙发往罗乐这边爬过来。
罗乐此时虽然消了大半yù_wàng,可见了江伊举动魅惑,又不由自主地勃起。江伊看见他下身支起的帐篷,心中欢喜,如同一只看到骨头的小狗,摇头摆尾地把小嘴凑了过去。眼见骨头与嘴即将隔着内裤亲密接触,屋内的陈杰翻了个身,手打在床上,没摸到江伊,于是半梦半醒地喊道:「老婆,老婆!」
江伊毫不迟疑,答道:「别鬼叫鬼叫的,罗乐睡得正香呢!别吵醒了他!」说着,带着一脸失望下沙发回了卧室,上床后嘟囔道:「起个夜你也不让我清闲,真是烦死人了!」
陈杰哼哼两声算是回答,屋内就又没了动静。江伊适才那两句话说得睡意十足,将起夜的感觉模仿的惟妙惟肖,若不是罗乐一直看着她如何表演,肯定也被骗得死死的。他的心里生出了强烈的无力感,被江伊随意摆弄的感觉更甚方才。另外,心中那难言的渴望也被江伊挑逗的更加旺盛,让他难以自控。
罗乐无助地蹲在沙发的一角,双腿紧紧地夹着一直硬着的yīn_jīng,眼睛死死地盯着卧室的方向。卧室的门没有关,昏黄的床头灯如同怪兽的眼睛,带着嘲弄与他对视,不肯退让分毫。屋子里,两个平稳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再也没了其他动静。罗乐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屋内的陈设渐渐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窗外的夜色逐渐退去,青白的光亮从窗帘缝隙中一点点挤进来。罗乐的头从沙发扶手上滑落,猛地一垂,瞬间惊醒。抬眼见天色已明,又看到屋内的夫妻俩紧紧相拥、睡得正香,心内暗自庆幸,转念又添了些许失落。起身活动了一下发麻的腿脚,三下五除二穿了衣裤,尽量轻地从外面关了门,飞快离去。
开车在路边小店大吃了一顿早餐,久违的饱腹感填满了辘辘饥肠,好似也让一直飘在半空的心安定了许多。车存地库,人上电梯。显示屏的数字刚变成1,电梯门开,一阵香风扑面而来。
「哈哈,带着眼屎的大熊猫!」
罗乐循声看去,只见唐嫣正伸着一只葱白也似的手指对着自己巧笑嫣然。他知道自己没有洗漱,却不知道自己竟然会糟糕到如此程度。回身对着铮明如镜的电梯厢壁一照,果然眼圈发黑,胡渣满面,幸好头发留的不长,没有太过凌乱,不然简直和街边讨钱的流浪汉一模一样。
唐嫣回身看看,见没有其他人过来,赶忙蹦进电梯里,飞快点击关门的按钮。待门关梯行,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