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不是感慨的时候,我很快回过神来,冲着他就是一句:飞鸟呢?
他没有回答我,目光扫过我望向了那个小女孩,:杜莲,你觉得她像不像一个人?
杜莲?我诧异的望向她,这个小女孩就是那个女巫杜莲,竟然是这么一个小孩子!
杜莲一笑,道:的确有几分像,我刚见到她的时候也有些吃惊。
他们在说什么?我像谁?他们又为什么冒充飞鸟抓住我?我的心里一片困惑。
只是可惜,她眼睛的颜色是黑色的。西泽尔瞥了我一眼。
嘻嘻,这有什么难的,比变形术简单多了。杜莲笑着走到我面前,双手在我面前一挥,只见一道绿色的光闪过,我的眼睛只觉一热,好像有什么覆了上来,
睁开眼的时候,只见西泽尔正牢牢盯着我,冷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奇异的神色,
怎么样,公爵大人,现在更像了吧?
西泽尔没有说话,忽然抓起了我的手,极其优雅的在我手背上吻了一下,从今天起,你就叫做琉克勒茜。
我彻底的混乱了,琉克勒茜,不就是他**的妹妹吗?怎么变成了我?真正的琉克勒茜难道不在这里?我又怎么会像她?琉克勒茜不是意大利人吗?
怎么可能,琉克勒茜不是你妹妹吗,我怎么可能会像她,我是东方人,长相完全不一样呀。
你不知道吗,琉克勒茜小姐的母亲就是位东方人,所以她的长相并不像意大利人,而是纯正的东方人的长相,只不过她拥有一双和公爵大人一模一样的绿眼睛。杜莲还在一边笑mī_mī的解释,我狠狠白了她一眼,这该死的女孩,用了什么该死的毒药,居然让我动都不能动。
琉克勒茜和西泽尔原来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不过就算异母,还是**。可是,琉克勒茜在当时不是有名的美人吗?说我像她,那么我岂不是要命,这个时候还在想什么,我赶紧打住自己的胡思乱想。
明晚,欢迎费拉拉大公伊斯特的舞会上,我需要你出席。他冷冷的吩咐道。
我轻轻哼了一声道:我凭什么听你的?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邪恶的笑容,飞鸟。从他的嘴里说出这个名字的一瞬间,我就妥协了,不管是不是肯定飞鸟在他手里,我都不敢拿飞鸟来冒险。
这才乖,我的妹妹。他的眼中飘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
看他就要走出房间,我忍不住又喊住了他,等一下,就算死,死也要让我死得明白,为什么知道我会来找飞鸟,为什么会找到我?又为什么下毒?就算我和你妹妹像,在你见到我之前也并不知道吧,那么本来你给我下毒又是为什么?我哪里得罪你了!
他停了下来,微微侧过身子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缓缓道:得罪我的是飞鸟。他的声音冷若寒冰,眼眸中闪耀着极度憎恨的神色。
姐姐,你的问题太多了。杜莲一边说着,一边往我嘴里塞了个药丸。
我赶紧往外吐,那药丸已经咕咚一声滑到了喉咙里,完了,又不知是什么毒药,我先是一惊,随后又有点无奈,反正已经中了毒,多几种也无所谓了,说不定还以毒攻毒呢。等下你就可以动了,不过只可以让你动的解药,其他事情还是做不了哦。她笑嘻嘻的说着。
看着他们走出房门,我心里越来越不安,看起来飞鸟得罪他的事好像不小,这样的话,飞鸟不就凶多吉少了吗?
想起杜莲的话,我试着动了动手脚,果然可以动了,我连忙掏出符咒,试着施法,果然还是不行,我又试着召唤司音,也不行,我的一切,好像真的被封印了。
发了一会呆,我赶紧掏出了镜子,一照,差点连下巴都掉下来,我那双黑色的眼睛竟然真的变成了和西泽尔一样的绿色,从来想过,眼睛颜色的改变对容貌的影 响也会这么大,比我原来的妩媚多了,可是我好不舒服,好像觉得自己不是自己了,那么美丽的绿色出现在我的眼睛中竟然是这么恐怖的感觉,要命了,我拥有了一 双绿眼睛,是不是永远都会变成这样?我不要,我要我的黑眼睛
飞鸟,司音,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一个又一个奇怪的谜团出现在我的眼前,飞鸟,你到底在哪里?难道真的在这个残酷的男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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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欢迎费拉拉大公的舞会前,我站在一面雕花镶金的大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
粉色的蕾丝礼服,银色的缎带,黑色的长发被轻轻挽成典雅的发型,一双浅绿色的眼眸眼波撩人,镜子里的人是很漂亮,不过我知道,那不是我。
姐姐,你真的很像琉克勒茜呢。那让人憎恨的声音又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转过头,冷冷瞅着她,也不说话。
忽然想起了什么,我又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不是会变形术,自己变成琉克勒茜不就行了,何必要我冒充。
她笑了起来,我也想哦,不过
她没有说下去,我却猛然想起师父曾经说过黑魔法里的变形术好像是有时间限制的,似乎只有两个小时左右可以维持。
琉克勒茜,费拉拉大公,我不停的思索着这两个名字,忽然全身一震,对了,费拉拉大公不就是琉克勒茜的第三任丈夫吗?后来似乎也没有逃出被西泽尔毒杀的命运。
那么说来,难道是让我冒名顶替嫁给那个费拉拉大公吗?
杜莲,你是怎么知道我会来找飞鸟的?我虽然讨厌她,但心里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