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哼了哼,道:看戏有意思麽?诸位?
话音落下的时候,从房顶上或者匾额後,各种地方,冒出十来个人影,正是其他十一人。
凌飞叹息。
看来这些家夥是越活越孩子气了,竟然连东方默龙逍这样的人,也跟在里面凑热闹,跑来听八卦,真是让他不知说什麽的好。
正摇头叹息间,却觉身体陡地悬空,看时,却是被北辰远抱在了怀里。
只听北辰远道:好飞儿,要不要我们帮你教训教训南墨?他早手痒痒想揍这个白道最惹人厌的家夥了,飞儿如果同意,他那是万分乐意帮忙的。──北辰远虽已入白道,但在他心里面,自己可仍是黑道中人。
发什麽神经!凌飞给了他颗青白眼,而後敲了敲他的肩膀,道:放我下来。
不放。飞儿抱著舒服北辰远耍赖。
话说,最近飞儿一直喜欢吃段微配的一种带有异香的药丸,引得众人在近距离接触凌飞时,往往能闻到冷香阵阵。──段微的药丸是养颜的来著,凌飞本没兴趣吃,只是在吃过一个後,味道实在不错,也就吃上瘾了。所以最近众人托段微的福,快把凌飞当成天然熏香了,每次抱到怀里,就不愿意放开,惹得凌飞一个头两个大。
正纠缠间,却见阁内的南墨急步赶了出来。
众人看南墨出来了,便将注意力从北辰远身上移开了,拉到南墨身上。
南墨从北辰远手里拉过凌飞,北辰远为了看好戏,也就顺应了他的强拉,将飞儿放开了。──平常南墨如果敢从他手里抢飞儿,他非跟他干架不可。话说因为这一帮人经常为些小事干架,雾园的装修费用一直居高不下。
只可惜,南墨抢到了人後,并不想当众表演,一把抄起凌飞,退回了泼墨斩弦阁,将一干想看戏的人,挡在了门外。
飞儿刚才那个侍姬,是父亲派来的,想让我端午的时候,回趟家的可不是我让她来的。
南墨放下凌飞的时候,开始解释,心下惴惴。
跟我解释这个做什麽?那是你们一家人的事,跟我何干?
凌飞的回答,不冷不热,不不阳,让人有一种怪不舒服的感觉,令南墨不由嗫嚅: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并没有再招惹她们。府里未有子嗣的侍姬,我都配出去了;有子嗣的,我也没碰过
早都碰过了,孩子都有了,现在再接著碰又如何?没差别嘛你本不用委曲求全,接著跟她们像以前那样相处,又何妨?
南墨微僵,颇觉凌飞的反应有些异常,半晌後,才明白过来地缓缓绽出一抹笑来。──凌飞,原来也会吃醋。
反应过来的他,霎时笑容如醉,抢上前,抱住凌飞的腰,低低道:好飞儿,再不会出现这样的事啦!你明知道的嘛我是只喜欢你一个的你要是再对我冷言冷语,我可真是要伤心了好飞儿,不要再拿话刺我啦
凌飞被他抱进怀里,微觉尴尬,咕哝:我哪有对你冷言冷语
呵呵,南墨也不再跟他纠缠这个不愉快的话题,转而道:好飞儿,早上没做完,现在接著做,好不好
手伸进凌飞的衣服里,挑逗著他的敏感,问。
凌飞轻喘,点头,微有些难耐地咬了咬南墨的肩头,道:随你
一时,春色无边。
情趣生活散记之四?凌飞x雷劲记
情趣生活散记之四?凌飞x雷劲记
话说某日,凌飞正在花园晒太阳,秋後的阳光,不热也不冷,照在他身上,懒洋洋的,舒服至极。
正在此时,却见雷劲风风火火从他面前过了去,引起了凌飞的注意。
看雷劲脸涨得通红和喘著气的样子,分明是有问题啊!别不是出什麽事了吧?
这样想著的凌飞,正要起身前往探视一翻,却见那刚刚过去的雷劲,已是一阵旋风般,卷到了自己面前,眼神灼热地盯了自己半晌,似下决心般,拽著自己,就将他半拉半提到了威远楼。
飞儿!帮帮我!
雷劲要求。
凌飞这时,已有点明白了。
看雷劲这样子,分明是中了媚药啊!
难怪刚才情况不对了。
凌飞叹了口气,开始脱衣服,道:那还等什麽,快点吧。
唉,有一帮酷爱打打杀杀的情人,也不是什麽好事,每天总会有人整点小事,让他担心。为何没人像他这般懒咧?
正边想边tuō_guāng了呢,却见那雷劲还难受地站在一边没动静,忸怩的样子让凌飞不由莫名其妙。
既然中了媚药,怎麽还不动作,憋久了可对身体不好呢。
面对凌飞关心的话,雷劲别扭劲更厉害了,半晌才因忍受不了媚药的煎熬,支支吾吾地道:我要跟飞儿说个事,飞儿听了可不许笑话我。
凌飞无语,都什麽时候了,竟然还有闲心说事儿,於是点头,道:好吧,你说,不管是什麽样荒唐的事儿,我都不笑你。
那个雷劲的眼睛开始左瞄右瞄上瞄下瞄,最後盯住地上一小块黑石,咬牙道:这个药有点古怪,飞儿你得在上面才行!
啊?!
凌飞茫然地发了个单音节。
雷劲看他似乎没明白过来,便低吼道:就是你是攻位,我是守位。
说完的时候,神情尴尬恼怒兼有之。
凌飞这才明白过来。笑倒是没笑,只是脸垮了下来,道:看你们在上面时,要用力地做啊做啊,看起来是个累人的活,况且你这药,只怕一次还无法解清,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