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很早以前就说过玩腻了女人双臂抱着男人脑袋,眼底带笑,她就是要故意和他过不去了
你男人懊恼了,不再用嘴巴争辩,而是用行动表白,他把栏杆上的女人拉到地上,充满阳刚健壮的身体再次压上她,女人刚刚叫出一声啊那声音随即被堵在嘴里
夜越来越静,阳台上不一样的声音也渐渐消失,男人抱着软若无骨,筋疲力尽的女人往浴室走去,女人已经毫无招架之力,巨大的冲浪式浴缸里,她闭着眼睛,任由男人摆布
男人眼底都是笑意,帮女人搓着身子,一切清理干净后,又用浴巾帮她擦干,再抱到床上,整个过程女人就如睡着了一样。哼,你力旺盛,以后什么都你干!
女人侧身躺着,男人从后面抱住她,拨弄着她的发丝,抬头亲亲她的脸颊,但是她依然毫无反应,只管闭着眼睛;男人干咳两声:咳咳,你不要听那啥玉佩的故事了吗?
女人闭着的眼睛忽地睁开,对啊,把这么个重要的事情忘了,岂不是白玩了!她赶紧转过身子,面对着男人,玉藕般的手臂勾上男人的脖子,幽黑的大眼睛闪动着:要听的,你快说!
男人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他似乎在思索着怎么和女人说比较合适,但是女人已经迫不及待了,她勾在男人脖子的手臂摇动起来,催促着男人:你快点说啊!
语焉,我说了,你不可以太伤心,明白吗?男人说前,还是先警告一下,看着女人点点头,他这才开始说起:
据原萧氏公司的员工说,你爸爸突发脑溢血去逝之前,林晓艾到过萧氏公司,所以我估计是林晓艾把你妈妈和凌霄云的事情故意透露给你爸爸,致使你爸爸愤怒震惊之下,突发脑溢血这一点已经得到了林晓艾的亲口证实!
爸爸,爸爸,语焉一阵心痛,眼睛迅速占满眼眶,勾在滕锐脖子上的手也跟着慢慢缩回来,那个从小就无限宠爱着她的爸爸,永远地离开她了,而这个罪槐祸首竟然是林晓艾!一想到这个,语焉的心就撕裂般地疼痛起来。
对不起,语焉我们还是不说了,好吗?滕锐赶紧住口,手臂跟着收紧,紧紧把语焉抱在怀里,明天我们回去看看他们好吗
好一会儿语焉才止住哭泣,她抽着鼻子说:你继续说,我要知道真相!
滕锐拍了拍她的背,再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才继续讲道:你爸爸的突然去逝,让你妈妈非常伤心,而林晓艾应该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你妈妈的面前的,林晓艾把当年你妈妈和凌霄云挂在她脖子上的玉佩交给你妈妈的时候,你妈妈应该是又惊又喜,她一直以为林晓艾已经被戚若兰扔到水里,淹死了!
滕锐停了一下,看看怀里的女的表情,似乎还算平静,这才又继续说道:但是林晓艾却冷冷地告诉你妈妈,萧衍是她害死的,她把她和凌霄云的丑事都告诉萧衍了,萧衍是被气地突发的脑溢血!林晓艾还告诉你妈妈,接下来她要收拾的人是你!你妈妈又震惊又羞愧,心脏病跟着复发这一点也得到了林晓艾的证实!
语焉的身体有点发抖,滕锐的声音继续飘在她的耳边:
你妈妈临走前却没能等到你,又不能告诉林帆她以前做的错事,她只能把那块玉佩交给林帆,让他把它转交给你,其实是想告诉你,是这块玉佩害死了你爸爸和妈妈,你要小心这块玉佩的主人!又或者她是想叫你去找这块玉佩最早的主人凌霄云,因为他知道真相这部分我是推测的!
感觉到怀里的女人没有了动静,滕锐漆黑的眼睛闪了闪,轻轻地把紧紧粘在他口的女人拉开一点,稍稍低下头看着她,他看到她苍白的小脸蛋上,满是泪痕,眼眶还在泛红。
滕锐的心疼了,他重新把语焉抱紧,一连在她额头上亲了好几下:嗯,我差点忘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说唔这可是件大喜事哦
果然,语焉红红的眼睛闪了闪,稍稍抬头看向滕锐,轻轻地问道:还有什么喜事?
滕锐的唇角勾起一抹微笑,漆黑的眼底满是光彩:今天我和我爸妈商量过了,我们的婚礼将在下个月举行
语焉幽黑的眼睛有瞬间的定格,眼底的一点点光彩如烟花般慢慢地升腾,但是很快地,那些烟花又慢慢四处飘散,接着语焉喃喃的声音响起:可是,下个月,我答应徐刚和他一起去维也纳参加音乐盛会
我知道,你尽管去好了,这边婚礼我们会筹备的,你只要到时间回来参加嗯,你看这样行吗?滕锐的唇角依然勾着,眼底的宠溺喷涌而出!
心的地方暖融融的,语焉吸了吸鼻子,娇声叫道滕锐,就把头埋进他的口,再也不愿意挪开
第二天一早,语焉刚刚睁开眼睛,就看到滕锐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床边看着她,看到她醒来,他的唇角开始标志地一勾,柔声说道:你醒了?快起来,今天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一定会想去的!
去哪儿?语焉迷迷糊糊地看着床边英俊的男人。
去了就知道,快起来!滕锐眨了眨眼,做出一幅诡秘的样子,语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接着就乖乖地起床了。
滕锐带着语焉飞回到h市,又开了两个多小时,车子终于在一处风景秀丽的山谷里停下,两个人下了车子,语焉疑惑地看着滕锐:这到底是去哪儿?
一会儿就知道!滕锐依然神神秘秘的,他拉起语焉的手就往山间的一条小路走去。
大约又走了二十分钟左右,语焉看到前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