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就是我,电话里说不清,咱们能不能见面聊?老刘头边打电话边擦汗,只见黄豆粒大的汗珠子顺着老刘头的鬓角嗖嗖的往下淌,你看咱们是不是能约个地方见一面!?
谁呀?发现老刘头表情不对劲,张国忠也感觉不对劲,戴金双?张国忠小声的问。
嘘老刘头伸出一根手指做了个嘘的姿势,之后撇着嘴点了点头,哎,好,好,那就古文化街!好的没问题,那我们怎么找你?哦这个也行,那我们到哪再看你看你是不是方便留个电话啊?万一我们找不着你怎办老刘头正想客客气气的要个电话号码出来,电话那端忽然刮断了。
他怎么说?看老刘头挂掉了电话,张国忠赶忙询问。
这个人,挺他娘的神秘啊老刘头皱起了眉头,让咱去古文化街,又不说在哪,让咱自己找,说真正的茅山传人看见东西就明白了他娘的,能是啥东西呢?
到底怎么回事?让咱找什么?张国忠听糊涂了,莫非他在那摆阵?
我哪知道啊,他让咱们挨家挨户找,能找着东西,才能证明咱们是茅山传人,他才会见咱们!老刘头一脸的无奈,让咱们明天就去!
法器?家伙?还是什么信物?张国忠继续乱猜。
我他娘哪知道啊!老刘头无奈道,明天啊,咱去古文化街挨家门脸转转,只要有老年间道门的用具,就跟那家店问问,只能这样了
第二天,古文化街。
古文化街,是天津著名的旅游景点,整条街的建筑风格以中国古代风格为主,和沈阳道有些类似,古文化街也有很多经营古玩玉器的店铺,但相比沈阳道的商品种类范围,古文化街则更偏向于民间艺术品、民族商品的销售而非纯粹的古货。
按照老刘头和张国忠的计划,两人分别从街两头往中间找,有可疑情况立即通电话,说的简单,但要做起来可就麻烦了。这古文化街全长大概六百多米,两边店铺林立,卖什么的都有,虽说戴金双的所谓的东西没找到,但老刘头却着实淘着了不少其它东西,分别是买了一本明代手抄本的《太平经》,一个清雍正四年制的罗盘和一把看上去有些年头的桃木剑以及一个前清年间的品相、成色都堪称一流的斑指*,这其中尤其是罗盘,真是让老刘头爱不释手,自己那个师传的盘子在埃及毁了,眼下这个虽说不如原来那个,但也比那些粗制滥造的流水线产品强上百倍,对于一个天生不善于开慧眼的人来说,一个宝贝盘子的价值甚至要超过一把顺手的家伙。卖盘子的人一看是个老大爷要买,本来想开个高价宰一笔的,结果被老刘头连吓唬带骗的算了一卦后,五十块钱就卖了
虽说老刘头那边连找带逛地,进度比较慢,但张国忠这边进度道是蛮快的,大概一个上午的功夫,大半条街的店铺都让张国忠找过了一遍。
他娘的,故作神秘擦了把汗,张国忠骂骂咧咧的又进了一家玉器店。这家店大概处在整条街中间的位置,门面并不算突出,货品陈列也不是很多。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掌柜正坐在柜台边上看报纸,看张国忠进门了,象征性的打了声招呼,续而继续看了起来。
本来,张国忠并没对这家店报有什么希望,只是大概扫了一眼柜台里的商品。可扫了一眼之后眼珠子顿时瞪圆了,只见前不久被自己扔进公海的掌教玉佩竟然摆在了柜台最显眼的位置,底下还摆了个价签;品名:玉佩,价格:300000元。
这张国忠当时就崩溃了,老板,能不能,把这个拿出来我看一眼
哪个?老扳一听客人要买东西,顿时来了精神头,报纸也不看了,顿时走到了柜台跟前。
这个这个玉佩!张国忠道。
呃这个不卖一看张国忠想看玉佩,老板的态度立即就变了,又没精打采的回到了躺椅上拿起了报纸。
您这不是不是有标价吗?张国忠边说边掏出了大哥大。
那是为了应付物价局检查的!老板头也不抬,您再看看别的吧
师兄,你赶紧过来一下!对,我看见玉佩了掌教玉佩呀,还能是什么玉佩!?哎呀,不在我这,我在孙亭家的船上扔海里了!哎呀你先别管那么多了!这件事回头再说,你先过来!这家店的名字叫张国忠一抬头,想问问老扳这家店叫什么名字,但却发现刚才还在躺椅上看报纸的老板此时已经不见了。
老板!?老板!?张国忠嚷了两句,仍然不见人,只能自己来了店面外边抬头看店名,而等到告诉了老刘头店名,又回到了店里后,张国忠发现刚才消失的店老板正笑呵呵地对站在柜台前边,柜台后面则开了一扇暗门,掌教先生,里边请!老板笑呵呵毕恭毕敬,而此时柜台中摆的掌教玉佩,已经不见了。
张国忠的身上早就让汗水浸透了,心里七上八下琢磨个不停,掌教玉佩明明被自己扔进大海了,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这个戴金双到底是谁?干潜水员的?
玉器店的后身,是一个简易的仓库,还有一间半地下的屋子,在店老板的带领下,张国忠顺着楼梯下到了这间半地下的屋子里。屋子大概有十五六平米大小,并未开灯,四外的货架子上摆了一推乱七八糟地东西。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正坐在椅子上,背朝着门。
掌教,别来无恙啊?黑衣人沙哑地一句,顿时让张国忠起了一身的荨麻疹,这个声音不就是前不久在山东,那个偷偷潜入周文强家里的怪人吗?
我我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