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时,因为他爹他妈死的事有有个法医辞职不干了。看来这个庞大洋的酒量也不砸地,其实喝了也没多少,脸已经红的像猴屁股了。

有个法医不干了?这话什么意思?张国忠一愣,听庞大洋这话茬子莫非尸检的不止一个法医?

可可不是嘛,开始说有有死人,县公安局去的,后来听说是外外宾,上头好象挺挺重视,省里又又派了一帮人过去,重重新尸检的省里人检出来的结论和开始那个法医的不不一样,为这事开始那个法医好象还挨了处分,为为这事,那哥们一气之下不不干了庞大洋虽说脸红,但预期好象和喝酒之前没什么区别。

哦那两份报告是不大一样这么一听,张国忠明白点了,那两张尸检包裹的确太不一样了,一个说是没有尸僵,一个说是重度腐烂,中间才隔了两天,换谁谁都不信啊。

哪哪两份报告?庞大洋自己好象有点记不清了。

这两份老刘头递过了廖若远提供的尸检报告复印件。

这庞大洋叼着烟眯缝着眼看了看,这两份报告都都是公安局给我的开始那个法医等等我去跑这事时早早就辞职了,他写的报告当年就销销毁了根本没往上报。

他是第一个见到尸体的?张国忠问,他的报告写的什么?

他不是第一个第一个是是个山民庞大洋道。他他负责现场尸检,据说邪得很啊当时我找了那个法医一趟,他他说尸体上写了不少怪字,前胸后背都是,但一抬到公安局就没没了,他还以为是运输的时候被被衣服给蹭掉了,但衣服都是干净的,一点颜色都没没有,嗨不好意思。张张真人,大伙吃着饭呢我说这个呸呸!

怪字?写的什么?老刘头问道。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您们得去问问他自己。庞大洋吃的满嘴冒油,这个事太太邪了,您二位也能看出来,我我这人就信这个。我也没跟廖若远说,人家信法律。跟人家说这个不是添添堵么?

听完这番话,张国忠和老刘头对了一下眼,看来以前关于巧合的猜测是错的,好象这廖氏夫妇死的还真挺邪门,不烂的原因很有可能是什么阵法,但杀人的人为什么要布这种阵法让被自己杀的人不烂呢?

吃完饭后。庞大洋醉醺醺的还想拉老刘头和张国忠去舞厅,被二人婉拒了,问出当年那个法医的名字之后,张国忠花钱雇了个出租司机开着庞大洋的凯迪拉克将其送回了家,而后就在这个东来顺附近找了家招待所住了一宿,第二天便赶回了天津。

和孙亭简单介绍了一下到北京了解到的情况后,几人准备前往甘肃,而巨阙、七星这类的管制刀具则由张国忠和艾尔讯用透明胶缠在身上带上了火车。为了这个事,二人还每人买了一件大号的圆领t恤。本来张国忠还在为张毅城这个鹞子发愁,老刘头则出主意穿个大衣藏衣服里混进去,张毅城一听就乐了,大爷,现在是夏天,我倒不怕把它闷死,穿个大衣您不怕把我闷死啊?

后来张毅城自己想了个孤注一掷的办法,就是在站外边先把鹞子放了。自己上火车后吹哨,看看它能不能自己找到主人的车厢,结果这招还真灵,几人上车放下行李后,张毅城一个飞哨,这鹞子还真就扑扑啦啦地飞过来了。大侄子,你就不怕它飞丢了?老刘头对自己这个侄子的训鸟技巧倒挺佩服。没事大不了自己飞回家去对这点张毅城自己倒是不担心

一路上,最受罪的是张国忠和艾尔讯,虽说卧铺车人少吧,但这大刀大剑的也不能拿出来耍啊,这明晃晃的刀刃要是露出来,恐怕用不了三分钟就得让乘警铐走。两人睡觉不能拖衣服,身子不能蜷着,必须跟木乃伊一个姿势在床上躺着,为保险起见大热天的还得盖上点毛巾被,这一身白毛汗起的,身子底下硬邦邦的剑柄把肉都硌青了

甘肃,临漳县。

莲花山,位于甘肃南部康乐、临漳、卓尼、渭源四县交界处,俗称西崆峒,自古就是佛道两教的圣地,但向往者大多限于教内一些追求世外清净之所的高人,所以这里香火和五台山武当山这些地方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尤其到了解放后,最尤其是文革期间,干脆就被当作野山处理了,直到改革开放后才被定为省级自然保护区,在当时,老百姓还没有太强烈的旅游欲,加之交通条件有限,所以这里也并没有什么游客,环境绝对可以说是纯天然无污染。

严格意义上讲,莲花山位于临漳县境内,当时的凶案也是临漳县公安局派人处理的,所以几人从兰州下火车后雇了辆面包车直接杀到了临漳县城,找了个旅社住下后,张国忠和孙亭第一件事就是外出打听庞大洋嘴里那个辞职的法医。

据庞大洋交代的,辞职的法医叫崔立严,当地公安局的民警背地里都管他叫一只眼,原因很简单,那个人只有一只眼,另外一只眼是假的,长相比死尸还吓人。临漳本就不大,老百姓对外乡人也比较热情,不到半天的工夫,二人便找到了崔立严开的诊所。

来到诊所门口,张国忠还真是一愣。只见一个小门脸房的上边挂着一个和门脸面积差不多大的招牌:健民诊所。开始听老百姓说那个人是大夫,开诊所的,还以为是故意找乐开玩笑呢,现在一看果真是诊所,我的娘啊,以前处理死人的人现在处理起活人来了

走进诊所后,就连孙亭也是一惊,这小诊所别看门面不大,设备倒是五脏俱全。不到三十平米的屋里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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