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呻吟,虽然明知道这是在极度痛苦中的叫声,但这样的声音诱惑无比。
我不喜欢女人在做爱时「啊啦呜啦」
地大叫,假叫自然不用说,即便是真叫,也会令人感到烦燥。
或许有人会喜欢那种被干时哇哇大叫的淫妇娇娃,但我不太喜欢。
嫣然在整个做爱过程中,只有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嘴里才会发现声音,其
余时间的呻吟基本都是鼻音。
即便嘴里叫出声,也只会是「呜」
这样向下的音调,而不会象「啊」
这样高设的向上的声调。
此时,嫣然的「唔唔」
鼻音很响,象是高潮来了一般,而且这一次的高潮持续不断,就象刚刚登上
了一座山峰,又继续向更高的山峰攀登。
突然,我有一种错觉,妻子「唔唔」
的叫声好象是叫着我名字,「唔唔」
声怎么可能叫出名字来,但我清晰无比感到妻子是在不停地呼唤着我。
疑惑终于得到了证实,吻着太久,谢浩也有点喘不气来,他抬起头,大口喘
着粗气,解开衬衣领口。
这一瞬间,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听到了妻子呼唤的声音:「平生……平生
……平生……」
瞬那间,泪水夺眶而出,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妻子呼喊,谢浩又一次低下头,
将我妻子的小嘴堵得密不透风。
不知过了多久,谢浩抬起了头,我再次感受到了他的疯狂。
「不要!」
我在心中呐喊道。
谢浩不可能听到我的呐喊,他粗鲁地解开嫣然小西装钮扣,然后隔着白色衬
衣一把抓住挺立的rǔ_fáng,力量之大令人发指。
「谢浩!」
我又一次狂喊道。
记忆中的谢浩听不到,而在我身体里谢浩倒是听到了,应道:「你鬼叫啥。」
嫣然应该骤然感到胸部剧痛,人清醒了一些,痛叫了一声,挣扎起来,力量
也大了许多。
谢浩终于清醒些,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刚好边上有一辆巡逻警车经过,谢浩迅速把手松开。
他拿起掺药的饮料道:「口渴吗,来,再喝点,对,睡一觉就没事了,来,
再喝点。」
嫣然终于又一次慢慢在他的怀中合上了长长的睫毛。
「谢浩,你他妈的在车里就对嫣然那样,你还是不是人!」
「车里又没干嘛,你叫个啥。」
「你……你……你!」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都是过去的事的,我错了还行不行。」
谢浩虽然知道我寄出了材料,但他并不知道这些材料会对谢家带来多大的影
响,认为大哥会想办法摆平这件事。
对于女友被干一事,他阿q式地认为身体总是他的,吼过也就算了。
而且现在我控制着这个身体,他多少有些怕我。
我冷哼一声不再理他,谢浩却仍在说个不停。
「大哥,你想想办法,你能进来,总也能出,从我这个身体里出去吧,你不
是还躺在医院里,你出去了不就醒了嘛。」
「大哥,只要你肯离开,要多少钱都给你。」
谢浩说来说去,最后竟冒出一句:「大哥,嫂子真漂亮,你好福气呀。」
我瞠目结舌,一个qiáng_jiān了我妻子的人竟然说我好福气,我都无法形容听到这
句话时的感受。
「闭嘴!」
我吼道。
他终于不再作声了。
谢浩把车开到了香格里拉酒店,这里我也来过,酒店座落于海州市郊的烟霞
山,除山脚宾馆主楼外,半山腰还有一栋栋独栋别墅套房,虽然一个晚上要二万
多,但环境幽静,私秘性极好。
嫣然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谢浩象是抱着新娘子一般将她抱进了房间,垂挂
在谢浩臂肘中晃动的小腿在正午灿烂阳光中白得耀眼。
虽然知道结局,但眼睁睁看着她坠入黑暗深渊,心情一样紧张无比更痛苦万
分。
进房后,谢浩给谢磊打了电话,告诉他把江嫣然迷晕带到了酒店,谢磊大吃
一惊,让他先别轻举妄动,他半小时后到,一切等他到了再说。
嫣然躺在正房一张巨大豪华的床上,在雪白床单的映衬下,鹅黄色装扮格外
醒目。
她双臂平展,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悬挂在高高床沿上,合身的小西装敞开着
,白色衬衫胸胸襟残留着拉扯揉搓过的痕迹。
谢浩将两个针孔摄像头安放在房间隐秘处,在他和谢磊的讨论中,拍摄裸照
、luǒ_tǐ视频也是胁迫她就范的重要手段。
安放好摄像头,谢浩在床边象笼中野兽般来回走动,最后咬了咬,伏下身向
嫣然吻去。
这一次嫣然没有再醒来,牙齿立刻被撬开,谢浩的舌头肆意地在她嘴里搅动
,虽然没有苏醒,但嫣然还是「唔唔」
地又呻吟起来。
谢浩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嫣然的衫衣从裙子里拉了出来,手掌从下摆伸了进
去,很快便盖在高挺的胸脯上。
他将嫣然的胸罩推了上去,大力地抓捏揉搓起她的的rǔ_fáng。
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天了,我以为已经有足够的勇气面对一切,但看到谢浩
对我妻子肆无忌惮地猥亵,愤怒的火焰令我双目尽赤。
我不忍目睹这一切,加快了浏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