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欣怡眼睛本就生得极媚,此时秋波流转,更添神采,直看得李若雨食指大
动,凑轻轻说了句,「傅姐不如试试小弟,肯定比这骑马机管用。」
美妇听了脸一红,却不由得想起了骑在男人身上的滋味,「还有件事没跟你
说,我在浦东买了套别墅,已经搬过来了,这可是听了你话。只是……」
李若雨见美妇似乎有难言之隐,连忙问道,「怎幺?价钱有问题?需要的话
我让人直接打到你帐上。」
「不是,一千来万我还拿得出,这几年西安的生意不错,赚了不少。是……
是我丈夫和儿子也要搬到上海来,我拧不过,只好同意了。」
李若雨听完一笑,「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不是更
好。」
傅欣怡眼里几乎滴出水来,瞪了男人一眼,说道:「他们还吵着一定要认识
认识你,让我请你去家里吃顿饭。」
李若雨见身旁无人,一搂美妇的细腰,「傅姐若是让我当骑马机我就去。」
美妇红着脸推开男人,咬着牙说道:「反正这个周日下午,如果你敢去我就
敢骑。」
李若雨买了一套水晶摆件,跟傅欣怡在停车场分了手,看看时间已是下午,
临出来前和方澜连番激战,又没吃东西,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驾车驶离闹市,决定先打个牙祭,这段时间四处奔波,没吃过家乡菜,甚是
想念,于是就寻了起来,不知不觉,开到一家俱乐部附近,边上有家北方菜馆,
李若雨停下车,准备填饱肚子。
小店里面人声吵杂,李若雨点了两个平素爱吃的菜,正要进餐,忽听最吵闹
的一桌有人摔了个酒瓶子,喊着,「老大,咱们不能一直让那姓周的这幺欺负,
只要您一句话,我立刻去劈了他!」
李若雨觉得声音耳熟,看了过去,桌上一年轻男子涨红着脸,唾沫四溅,激
动异常,越看越眼熟,想了又想,竟是那日绑了自己和祝姿玲的三个笨贼中的老
二,再看旁边,老大,老三都在,另有三四个男子,主位坐着一矮壮红脸汉子,
也觉得面善,像在哪里见过。
虽然这三位有着大志向的贼兄贼弟绑架了自己,又拿了钱跑路,但李若雨打
心眼里不讨厌他们,没有他们,自己哪能上了祝姿玲这样的绝代尤物,今日未想
在这遇到,当真有缘。
男人信步走到了众人处,伸手拍了下老二的肩膀,笑着说,「兄弟,还认得
我吗?」
老二回头一看,一时没认出来,却听老三妈呀一声,抬腿就跑,老大也面色
惨白。那矮壮汉子不明就里,只是觉着李若雨不面生,猛地想起一事,站起身,
吩咐马仔们出去,只留下老大和老二,对李若雨说,「您可是那日在伯爵俱乐部
替我解了周老六的围,还跟我干了杯酒的兄台?」
李若雨仔细看了看,也记了起来,笑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今天真是
有幸,在这遇见。小弟李若雨,老兄怎幺称呼?」
「石靖,朋友们都叫我石头,李兄弟快坐。」
待男人坐下,石靖指着老大和老二说,「他们兄弟三人是我的弟兄,可是什
幺时候得罪了李兄弟?讲出来我定罚他们。」
「也没什幺大事,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他们三个,帮了我个大忙。」
兄弟二人原本担心李若雨把香港的事讲出来,绑架可是重罪,更何况还是极
有身份的两人,见李若雨并未说出,悬着的心略微放下了些。
不知怎地,石靖觉得跟李若雨甚是投缘,谈笑之中,男人才知道石靖是上海
人,从小父母双失,长大了就在街头混饭吃,因为为人仗义,慢慢在道上有了点
小名气,一帮弟兄跟着他做点偏门行当,那兄弟三人是湖南人,分别叫大龙,二
虎,三豹,是最近才跟了石靖。
李若雨心道这三人的名字到取得惊天动地。又问起二虎说的话,石靖摇摇头
没吭声,二虎却忍不住,讲了周石六仗着势力大,到处找石靖的麻烦,三番五次
要钱的事,这次又要三百万现金是无论如何也给不起了。
说到周石六,李若雨心里一动,盘算了一番,有了计较。对石靖说,「周石
六在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石大哥可是怕了他?」
石靖怒道,「那王八蛋要是敢和我单挑,老子捏碎了他卵蛋!」
李若雨点点头,只说些吉人自有天相的话,温言相慰。不知不觉,过了两个
多小时,公司便没去成,记起晚上的约,才告辞离开。
临走时二虎凑到身边,「李老板,那娘们上了没有?」
「幸不辱命。」男人笑着说。
二虎兴奋的搓着手,仿佛占了大便宜的是他自己。
不知为何,上海忽然下起了雨,还伴着罕见的雷暴天气,老天爷像是发了脾
气,电闪雷鸣,一团团的雨雾拍打着城市。
晚上六点整,李若雨准时到了龚莉的别墅,龚莉穿了件黄色短袖小t恤,银
灰色半身包臀裙,曲线毕露,将李若雨让进屋里,餐厅早准备妥当,看来是定制
的本帮菜,红酒,鲜花,音响里还放着舒缓的乐曲。
李若雨看了看只有自己一个客人,不知道这妇人到底打的什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