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入世修行比练剑、练功更艰难,这等诱惑,果然考验道心啊!”
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重新回到宴席上。
“下午圣庙异象,民间都说大儒出世,但到如今还未有任何确切的信息。按照万松书院的孟山长所言,激发那异象的乃是一个年轻秀才,与我等同龄。便是新科状元,也不可能够吧!我不信秀才功名,那点文气能让圣人共鸣……陆剑仙,你是修行中人,这仙道上可有何说法?”
陆白自然不是剑仙,但就像一般人称呼副局长都不带个副字,女人不管长得如何年龄多大叫一声美女总不会得罪人。
说话的是越州刺史家的三公子,颇有文才,二十来岁,已经中举了。
陆白回忆起下午时候的异象,心中不禁有些沉重,说道:“如果是仙道中人闯进圣庙,引动如此异象,实力当在上三品之内,即便不是上三品,也应该是中三品的巅峰。不过,下午那异象,并无攻击性,应该是文道中人引起圣庙共鸣。但是,不要说是新科状元,便是文渊阁里的大学士也不可能轻而易举如此天地异象……”
陆白摇摇头,苦笑一声道:“毕竟我只修剑,对人道了解的兵不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不好评价……”
小王爷举起了酒杯,笑道:“大儒之才也好,秀才也罢,尔等都是栋梁之才,家世显赫,难倒还担心什么吗?文气引动异象,若是不会做人,今后也不过是入文渊阁做个清贵的学士,尔等今后可是能够牧守一方……”
“小王爷说的极是……”
众人一起举杯。
“小楼,安排你打听的事可曾办好了。”小王爷将酒杯放下,问道。
楼天宇陪坐末位,以商人之子跻身于此,足以说明很了不得了。听到小王爷的话,他的脸色有些凝重,回道:“小王爷,我安排了三波人去抓那女子,竟然俱都没有回来,本以为是被那圣庙异象耽搁,但现在……我怕……”
小王爷摆了摆手,摇头道:“我问的不是这事,不过一女子,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捉妖司你可打听清楚了?”
“回小王爷,很凑巧,那捉妖司便在地字一号楼聚餐,其中柳司主乃是会稽柳氏子弟,与我很熟,这次招待的乃是京城来的一位司主,陪坐的大捕头也有数位,其中有一人,与小王爷提供的画像相似,名叫吴青,您需要见他们吗?”
“区区司主罢了!你代我传句话给那柳家子……”
楼天宇立刻便去了地字一号楼,耳语一番,柳司主便坐直了身体,眼神朝着吴青身上打量。
“吴青,你如何得罪了吴越王府?”
吴大捕头本是性情中人,但今日在这灯红酒绿之地,却也是收敛再收敛,连酒都不敢多喝。
他斩杀金华城隍,投靠一个来历神秘的高仁,都是不能说的秘密。
而且,他在高仁的身上看到了希望。
司主,仅仅只是第一步罢了!今后入龙庭,也并不只是梦想。
听到柳司主相问,他立刻便站了起来,眼睛一眯,便说道:“在仙霞镇好像得罪了吴越王府的一个管事……”
柳司主看看楼天宇,再看看吴青,并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说道:“这个节骨眼上,你得罪了吴越王府?吴青,你真的是好的很啊!”
那京城来的司主慢慢喝着酒,并没有想参与其中的想法。
楼天宇看在眼中,冷笑连连。
吴青也感觉无辜的很啊!
当时那种情况,我得罪吴越王府,也不敢得罪他啊!
而且,谁知道吴越王府这么小气,为了区区一个管事,竟然还闹到台面上来,真的是半点气度也没有了,怎么说自己也是五品武官。
“跟我去向小王爷赔礼吧!”
柳司主朝着京城来的司主拱拱手,说道:“秦司主,让你见笑了!”
吴青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吴越王府的小王爷还要为管事出头?
天字三号院。
柳司主进去了好一会儿,而吴青却被晾在了寒风下。
终于,那柳司主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抹浅笑。
“好了,已经解决……”
突然,那柳司主并指为剑“唰”的一声就从上到下的斩了下来,这国运气数之剑气象万千,法度森严!
只见一剑斩来,气势宛若狂风暴雨,眼前就如同无数条鞭子狠狠的抽打了过来,劈头盖脸,还携带着官府的堂堂威严,令人心中都生出了只能束手待毙,无法抗拒的感觉!
吴大捕头反应也是迅速,凭空挪移三尺,胸口衣衫竟是“嗤”的一声轻响,被划了无数条长长的口子出来。
一指、一招便在吴青胸前裂出无数条伤口,这是什么剑法?
吴青低头一看,顿时汗透背心,只需要差得少许,便是开膛剖肚的结局!
“司主?”
难倒我杀金华城隍的事暴露了?
“束手就擒吧!我五刑剑下,你不要自讨苦吃!”
吴青哪里会束手就擒,即便得到高仁的指点,他一时间也不是司主的对手,只能逃。
“杖剑!”
杖刑,自然是脱掉裤子打板子。既是刑罚,就不可能不产生痛苦,但杖责的痛苦可能一般人想象不到。一般古代公堂中所使用的板子,最小号的也是要在二十斤以上,这样的重量高高举起再重重落下,估计没几个能受得了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往往犯人一听见打板子就吓得要死的原因。一般来说,能清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