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佟柔无碍,潇溪这才对着马车外怒吼“发生了什么事?马儿为什么惊了?”
“如若你不是本王的‘救命恩人’,你觉得你还能站在这里?”男人淡淡的瞟了她一眼,从橱柜中拿出一个白‘玉’瓶,丢给潇溪后席地而坐。
迟暮一屁股跌倒在软椅上,冷声喊道“尉君!”
“吃饭。”如今已经晚上戌时,早已经过了吃饭的点儿了。
“怎么样?那边可准备好了?”明潇菁柔柔的声音传过来。
就在她即将穿过梅‘花’林时,不远处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引起她的注意,潇溪慌忙隐身于假山之后,竖起耳朵,努力的听着
“你和我们是没仇,不过有人却跟你有仇,受死吧!”黑衣人眼底泛着血光,长剑一挥,就要刺向她的喉咙,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原本静止不动的‘女’人,却突然扣上黑衣人的肩膀,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际,用力地抗到背上,又用力地甩了出去,而后猛地跳上马车,对准马屁股就是一刀,马儿吃痛,长嘶一声,急速的朝前奔跑。
潇溪听罢,沉默下来,她的心里也在担心这一点,找不到明潇铮她们就没办法圆谎,这下可如何是好呢?
看着她一本正经思考的模样,男人眉梢眼角缓缓溢出一抹笑意,但很快一闪即逝。
“你再看下去,瓶子里也长不出一朵‘花’儿,赶紧的,磨磨蹭蹭干什么?若是本王明日顶着黑眼圈,当心你的眼!”男人眉峰一挑,不悦的看向还在发呆的潇溪。
“哦?是不是也包括刚刚的那一拳?”南风玄翌突然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左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没有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南风玄翌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推着木椅转了身,黑雾走进来,推着他走了出去。zvxc。
强装镇定的潇溪,眸光淡淡的扫向长剑的主人,可眼前的人,除了‘露’出一双眼睛之外,竟然全被黑衣包裹在内,潇溪微微‘抽’搐着嘴角,不解的问道“不知阁下所谓何意?劫财?”
迟暮不爽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喂,你去哪里啊?”
“嗯,我马上去,你现在去娘亲那边,叫上几个姨娘,这一次,要让北苑,永世不得翻身。”明潇恒鹰眸之中划过一抹狠戾,快步朝明子豪的院子走去。
“先等等,你让我再想想。”明潇菁总觉得不太放心。测风翌呢。
未曾想,黑衣人却冷笑一声,满脸不屑的看着她“我们要的是你的命!”
佟柔任潇溪抱在怀里,轻轻的喘着气道“我没事,不过仍然浑身无力,也不知道这软筋散的‘药’效是多久。”
随着两个丫头的离开,佟柔倏地睁开眼睛“少爷?男人?柳姐姐?她居然马虎大意的着了别人的道,还被人下了软筋散等等,那刚刚的‘药’是什么?”一想到这里,佟柔赶紧吐出口中的‘药’,瞬间,清亮的眸子眯在了一起,居然是媚‘药’,她居然被下了媚‘药’!
“爷,有何吩咐?”一位身材高大的黑衣人蓦然现身。
南风玄翌吃痛,薄‘唇’一抿,在‘女’人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夺掉她手中的‘玉’瓶,掌风轻扫,车‘门’应声而开,明潇溪竟直接被他丢下了车,伴随而来的,是他清冷寡淡的声音“好好学一学怎样做个贤妻良母,你这般粗鲁的‘女’人,当真世间罕见!”
“用不着你来提醒本王。”南风玄翌面‘色’‘阴’沉,略显不耐。
“喂,好歹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这么对待我?与其这样,刚刚在大殿上,还不如直接将婚事给退了呢!”潇溪一时之间捉‘摸’不透男人究竟是怎么想的,干脆气急败坏的瞪着他,低声咆哮。
潇溪心中一紧,直道不好,娘亲怕是被撞晕过去了,该死的,这里到底是哪里啊?
崎岖的山路让这个十四岁的‘女’孩儿第一次感觉到了难,但只要一想到他们寻不到人,就会在第一时间回府,潇溪就不敢停留半分,这些,佟柔看在眼里,泪水泛滥成灾,当初的不忍,真的没有选择错误,得此一‘女’,她就是死,又有何妨?
“放心吧,这次保证让她人赃俱获。”明潇恒‘唇’角扬起一抹诡笑,‘胸’有成竹。
果然,佟柔微弱的声音在马车里响起“溪儿,别管我,娘没事,放心,咱们会没事的,我这里有你哥哥留下的信号弹,马上会有人来救我们的,已经已经发出去了!”紧接着,在未有声音传来。
“我的‘女’人,还轮不到你来‘操’心。”南风玄翌声音冷漠,尽显霸道。
她想要坐起身,却发现浑身无力,就连内力也不复存在,登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席卷全身,就在她刚准备试着喊人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佟柔心神一凛,赶紧躺下去,装出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
两人沉默的空当,马儿突然长嘶一声跃起前蹄,惯‘性’下,母‘女’俩纷纷撞上了马车后壁,潇溪顾不上自己,赶忙查看佟柔的情况“娘,娘你怎么样了?”
虽然反应够快,却还是擦破了‘腿’,潇溪看着马车绝尘而去,不由气急败坏的咒骂“死男人,贤你妹啊贤,给你当贤妻良母,下辈子吧!”恨恨的看着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