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个为什么,谁知道为什么,谁都不知道,可能这就是他,这就是三生石说的‘桃花’。
已经有这么多为什么,现在,又多了一个,为什么要把这些人带进这个鬼地方?
实在没有答案,而刘婷莉正在等他的答案。
终于,他还是开了口:“因为爱吧,我的心已经给了她,而你太执着,执着的让人恐惧。”
心如刀绞,疼的喘不过气来,答案早在意料之中,可真的听到了,还是痛的死去活来。
咬住手臂,不让自己哭出声,不让自己那么难看。
见她这个样子,心也被揪起来的痛,把手伸过去给她咬。
刘婷莉真的有点失去理智了,抓住他的手臂狠狠的要了下去,直到血腥味进了嘴里才松开。临渊的脸上,依旧是那个苦涩的笑容,没有表现出一丝痛苦。
刘婷莉嚎啕大哭,悲戚的声音说:“一开始你就说的很清楚,所以不必愧疚什么,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她需要发泄,另外的人也不拦着,临渊在一旁递给她纸巾。
哭过之后,心情好了许多,拉过临渊的手臂问:“很疼吧,其实你不必这样的。”
临渊摇摇头,拉下袖子盖住。
深呼吸,抬起头看单临渊问:“你能吻我吗,我只需要一个吻就够了。”
在她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刘婷莉很不满意的说:“我感觉你是我爸,我是说像男朋友一样吻我,接吻。”
她这么一回答,尴尬的气氛缓解了大半,临渊抬头看一眼天空,呼口气,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只玉箫递给她:“这只箫在自从拿在我手里,只有她能吹响,我们打个赌。”
这种桥段,现实中根本不可能发生的吗,这只箫她看见临渊吹过,肯定是能吹响的,伸手拿过来:“我就向你证明,我跟你也是有缘分的。”
拿在手里,却没有吹响,任凭她怎么努力,就是不响,没办法,只能告诉临渊:“我不会吹,这不能怪我。”
“吴欣会吹笛子,应该也能吹箫。”临渊把玉箫递给吴欣:“你来证明吧。”
看一眼刘婷莉,忐忑的心情接过玉箫,小心翼翼的凑到嘴边,但是热气入孔却没有声音,她不敢相信真的没有响,再试还是没有声音,把自己看家本领都拿出来,也不听不到音符传出来。
刘婷莉虽然难过,但还没有失去理智,苦涩的笑着:“你不必顾忌我的感受,真的吹响也没什么。”
吴欣真是冤枉,跟她叫冤:“真的吹不响。是不是坏了?”
检查了也不见损坏,无奈,只能把玉箫还给临渊。
临渊接过来,凑到嘴边,轻轻就吹奏出优美的音符。
这一下,所有人都不得不信了,都想知道这支玉箫能不能提她们找出如意郎君。
林欢把玉箫拿在手里,羡慕的说:“大哥,这支玉箫好神奇,可以给我玩玩吗?”
单临渊拉过她的手,割破中指滴几滴血进去:“你现在吹响它,在你之后吹响的人就是你生命中注定的人。”
这时候,好奇已经荡然无存,她紧张的看着南宫胜龙,不知道应不应该吹响这支神奇的玉箫。
南宫胜龙也很紧张,但他更想知道两人是不是就是彼此命中注定的人,对林欢说:“吹,我们应该相信自己的感情。”
忐忑不安的把嘴唇凑了上去,好像有什么东西引导她,吹出一支优美的曲子。
吹完一曲,把玉箫抱在怀里,紧张的快哭出来:“要是你吹不响怎么办?”
南宫胜龙嘿嘿的笑两声,假装很有自信的样子说:“没关系,大哥本事这么高,让他给我们逆天改命。”
递过去几次又收回来,哭喊着问临渊:“大哥,我后悔了,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它不认我这个主人?”
“已经吹响了玉箫,就没有不接下去的理由。”从她手里拿过玉箫递给南宫胜龙。
南宫胜龙也很紧张,凑到嘴边,刺耳的声音传出来,只是这样的声音并没有一下就停止,而是顺着乐章滚动,传出来鬼哭狼嚎的声音。
高音处像是晴天霹雳,低音则好比女鬼夜哭,营地上的人都捂起耳朵,林欢盯住他,脸上的表情五味杂陈,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他吹完,惊叫一声扔了玉箫:“太可怕了,为什么这么难听,还不能停下来。”
临渊看着他,烟头晃脑,深呼吸,把玉箫递给林欢:“没事,这混蛋不会吹,要是以后你不怕被吓死,你们仍然可以合奏。”
林欢听了,扑倒在南宫胜龙怀里:“你吹得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咱两悲哀的,连玉箫都哭了呢。”
这边的剧情,其余的人并不好奇,反正她们都单身,都想要知道那个属于自己的人,是不是就在这一群人中。
临渊阻止苗淼割手指:“没用了,玉箫是有灵性的,它必须将每一份爱情送到终点,只有他两的爱情有了结局,玉箫才会认新的主人。”
放下小刀,有些失落的看杨复一眼,杨复露出个阳光的笑容:“我们应该相信自己的心,不一定要有这个精灵来证明。”
听了临渊说的,南宫胜龙拿起玉箫,得意的说:“这么说从现在起它就是我的了,看起来值不少钱啊。”
说着又要去吹,林欢赶紧拦住他:“试过一次,已经知道答案就好,以后这个关于爱情的证明,还是让我来保管好了。”
南宫胜龙瘪嘴表示无奈,其余的人都在偷笑。
经过这么一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