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8年十一月七ri,杜雷克斯站在一艘中型商船的甲板上看着易北河两岸的风景,清风拂面,此刻好似一切的忧愁都放下了心头,他闭着眼睛感受着略带水腥味的空气。
“将军阁下,根据我们的观察,我们距离施普雷河的入口还有一天的航程,您可以先休息一下”
一个军官走到杜雷克斯的身边悄悄的说道,听到身边有人说话,杜雷克斯睁开双眼点了点头说道:..
“告诉各船,让士兵们抓紧这段时间休息,我想我们后面会遇上前所未有的战斗,到时候可没有多少时间休息”
“是”
幸好丹麦的士兵大多都有过航行的经验,不然连续坐上几天的船,在水中的颠簸绝对会让很大一批人上吐下泻失去战斗力的。
十一月八ri,普鲁士军队绕过弗伦斯堡兵锋逼近奥本罗。同一天丹麦的奇袭部队经易北河进入了施普雷河。
十一月九ri,就在德绍部署军队攻打奥本罗的同时,在勃兰登堡,人们突然发现有一大批船队正在靠近勃兰登堡。
“师长阁下,在施普雷河上游有一大批船队正在靠近勃兰登堡,但是这些船只并没有悬挂任何国家的旗帜”..
一个普鲁士士兵急匆匆的跑到驻扎在勃兰登堡城外,普鲁士第一师的驻地向第一师师长达菲利亚询问道。
听到这个士兵的问题,达菲利亚略显惊讶,现在十一月份,虽然勃兰登堡的气温还没有降到令人不可接受的地步,但是这个季节并不是航运繁荣的季节,那么这一支船队又是从哪里来的?
“带我去看看”
达菲利亚对那个士兵吩咐道。这个士兵是属于勃兰登堡jing备部的传令官,一开始接到上游的同胞,勃兰登堡jing备部以为是不是军方采购的物资到了,所以这才派人前来询问,不然的话没理由施普雷河会出现这样一支规模庞大的船队啊!
在士兵的带领下,达菲利亚带着自己身边的亲卫立即来到了勃兰登堡城外的一处河岸边上,果然当他举起望远镜的时候,在他的目光是一片遮天蔽ri的船帆,显然这支船队的规模相当的庞大。
突然,达菲利亚的瞳孔一缩。因为他看见就在最前方的那艘船上有一名身穿军装的人在走动,而那身军装并不是普鲁士军队的装备。
“快,立即派人拦截那支船队,拦下船队之后立即上船检查,还有让驻地里面的官兵们做好协助检查的工作”
但是没等达菲利亚的话说完。只见那支船队靠岸了,一靠岸。那些船只的甲板上立即冒出了一大片的人影。
“敌人!”
河岸边瞬间响起了达菲利亚的惊叫声。从望远镜中可以明显的看出那些船只上的人影都穿着统一的制服,不仅如此这些人手中都拿着武器,显然这不可能是普鲁士的军队。
好似看到了达菲利亚这批人,有一支刚刚下船的小分队立即向达菲利亚等人所在的这个位置奔来。
“快走,你赶紧去通知jing备部,就说这些人是敌人。让他们立即关闭城门做好防守准备”
达菲利亚立即对那个勃兰登堡jing备部的传令官说道,而在吩咐完这名传令官之后,达菲利亚一抽马鞭,战马飞也似的向第一师驻地奔去。
杜雷克斯的脚登上了河岸。看着远方隐隐约约的建筑物,杜雷克斯的手心冒出来冷汗,他知道自己已经站到了这里,那么便是一个有进无退的结果。
“立即让第三、第五步兵团做好jing备,让各部迅速下船,再过一个小时各部必须全部下船集中”
说着杜雷克斯看着一下自己的怀表,怀表显示现在正是下午两点,正是一个战斗的好时间。
“快,让军队做好战斗准备”
达菲利亚回到驻地之后,面对闻讯前来的军官们开头便是这样一句话,这话让军官们的心脏瞬时间有些受不了,有些人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达菲利亚阁下,您确定现在让军队做好战斗准备?”
一个军官仿佛怀疑了一下自己的耳朵不可思议的对达菲利亚问道,而在看到达菲利亚恶狠狠的目光之后,这个军官明白了刚才自己绝对没有听错。
所有军官的心中都惊起了静态海浪,要知道他们可是就在勃兰登堡城外,而勃兰登堡那可是普鲁士的首都和心脏,而现在他们的师长居然命令他们做好战斗准备。和谁战斗?难道说师长要造反?
这个想法一旦滋生,军官们人人以异常的目光看着达菲利亚
“别给我瞎想,在施普雷河有一批不明身份的军队正在靠近勃兰登堡,你们都给我下去动员军队,我给你们半个小时,你们必须给我将军队全部武装起来做好战斗准备!”
虽然达菲利亚给出了一个解释,但是显然还是有些军官不太相信的,但是现在可不是反对的好时候,不管怎么样,达菲利亚毕竟是第一师师长,只要他没有明着反叛,那么他便对第一师的军官们拥有着处置权。
很快,就在普鲁士军队完成集结的时候,在勃兰登堡城外突然响起了枪炮声,虽然离得较远,但是第一师上下无疑都是听得清楚。
那些原本被急匆匆集结起来的第一师士兵一开始以为是有上级来视察的,但是结果居然从勃兰登堡传来的枪炮声,这让所有人的心突然七上八下了起来。
“马上安排人将这里的消息通知到波茨坦”
达菲利亚听到枪炮声之后立即对自己的传令官,而在之后看到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