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跃跃欲试的马扎卡,布埃尔就感觉自己的胸膛仿佛都要被气坏了。
“你看看你今天干的这叫什么事!你还有本事了,居然敢莽撞的冲撞陛下的进餐,要是陛下追究的话,你知不知道你这个绝对是大罪!”
“嘿嘿,布埃尔大人,我这个也是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一时激动有些忍不住嘛!”
听到布埃尔的话,马扎卡摸着自己的头痴痴的笑了起来。
看到马扎卡这幅模样,布埃尔感觉到自己心中有气好像都发不出来了,毕竟谁会和一个莽汉去一般见识。
“这样,明天早上带着你的人进城,这件事情陛下交给了你和我去办,那么很显然陛下是有着他的目的的,这件事情不好以政府形式出面,既然如此就交给你了,明天一早我在法兰克福治安厅等你!”
显然聪明如布埃尔一流的人物已经明白了威廉将此事交给他和马扎卡去办的意图。
虽然汉伯克和约德森是王室近卫军的人,但是他们同样都是普鲁士军人,在这种容易引发外交事故的事情上,按照常规,威廉应该是交给洛克斯去办,但是威廉并没有这么做,这样一来其中的意图就显得有些耐人寻味了。
听了布埃尔的话,马扎卡错愕的问道:
“那我们怎么进城啊?”
“糊涂,这些你自己去想!你要将这件事情当成一次战斗!”
说完布埃尔摇了摇头便走开了,一边走还一边嘀咕道:孺子不可教也。
和布埃尔分手后。马扎卡兴冲冲的跑回了驻扎在法兰克福城外的普鲁士军营,当然本来法兰克福晚上的城门是关闭的,只不过这种关城门的举动只是对平民以及小贵族这样的小人物有效。而对于马扎卡这样的普鲁士军官来说,这种命令简直就是废纸。就算给那些法兰克福城卫军三个胆子他们也不敢阻拦马扎卡离开法兰克福。
“嘿,快去召集我们的弟兄,我已经得到了国王陛下的授意,明天一大早我们便出动前往法兰克福,好好教训那些狗娘养的杂碎!”
回到军营当中,看着一众满含着期盼目光的下属。马扎卡嘿嘿一笑然后便大声的对着眼前的军官们下达了命令。
“万岁!”
“早就想教训那帮杂碎了,也不看看我们是什么人,居然敢扣押汉伯克和约德森!”
“嘿嘿。到时候,别让那帮人吓得哭鼻子”
听到马扎卡的命令,一众军官纷纷欢呼了起来,然后他们迅速的分散了下去。这种气氛就好像大战来临一样。速度之快让马扎卡都忍不住直骂“这帮兔崽子们!”
要知道近两年来,尽管普鲁士并没有和其他的国家发生大规模战争,而作为国王近卫的近卫军自然也就得不到施展的空间,这让一直以来艰苦训练的将士们心中都憋着一团火焰,而现在有一个能够堂而皇之发泄自己精力的机会,这些军官们自然都是欢欣鼓舞起来。
当然马扎卡并不是一个莽汉,不然的话,他也不会下令明天一早才出动。要知道现在可是晚间。如果这个时候城外的普鲁士军队大规模调动,显然会让法兰克福城内的那帮贵族老爷以及城卫军都睡不着觉。到时候要是法兰克福那帮孙子被吓得不敢开门,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这一夜对于近卫军第一骑兵团的一帮大老爷们来说显得特别的漫长,特别是汉伯克所属的第三营,整个营中上至军官下至士兵,无不在摩拳擦掌,光是看一看这种气氛便会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1790年五月二十九日的清晨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到来的,而城外普鲁士军营当中,整个第一骑兵团都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
看着眼前这些穿着齐刷刷军装的士兵们,马扎卡满脑袋的黑线
“谁让你们穿军装的!你们这群笨蛋难道不知道,穿着军装是肯定进不去法兰克福的嘛?现在我命令,所有人在军装外面全部给我穿上便衣,还有让后勤处的马车全部给我拉出来将武器全部都放到马车上去!另外第一营留守营地,其他的人半个小时之后在这里会合!”
听到马扎卡的命令,军营校场上的一千一百多号猛男立即一哄而散,而还留在原地的正是第一骑兵团的第一营。
“营长,这不公平,凭什么第二营和第三营那帮鸟人就能去法兰克福逍遥自在,我们就得留在军营当中值苦差啊!”
“就是啊,营长,你还是和团长大人说说,弟兄们来法兰克福一趟总不能白来!我们好多弟兄还没有进法兰克福城内见识过呢!”
第一营营长伯尔萨此刻的表情并不比围在他身边的一众下属要好上半点。
虽然驻扎在法兰克福城外的普鲁士军队并没有封营,但是普通的士兵可没有军官们的待遇。普鲁士的军队一向都是以军纪严明、等级森严而闻名,士兵们在没有上官的带领下是禁止离开军营的,这也让有资格离开军营前往法兰克福的人纷纷成为了士兵们羡慕的对象。
而现在,正有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光明正大的前往法兰克福,但是马扎卡的嘴一张却断绝了第一营士兵们想要一窥法兰克福究竟的心愿,这让士兵们以及底层军官如何能够如愿。
“吵、吵、吵,吵什么吵,你们现在都给我回去,我去求见团长大人,你们一个个给我安静的等待我的命令!”
伯尔萨向着围在自己身边的众人一瞪眼,然后便向马扎卡的营帐走去,说实话他也不愿意放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