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办法让他承认。”花满溪眉眼略抬,眼底一抹恨意闪过!俯身在大舅母耳边说了几句话。
这个二舅母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她这次非要给她一点教训才是了!不然她总是逮着大舅一家欺负!
花满溪压抑着怒气,却并没有直接去王寡妇家中,而是绕道先去了村长刘叔家里。
“刘叔,刘叔!”花满溪脚步匆匆地迈脚进来,刘叔一家正在吃饭。
“是花家外甥女啊,吃了吗?”刘婶一向是个和善的人,自然知道了花满溪这遭遇,非但没有看不起她,还有些同情她。
“谢过刘婶,我来找刘叔是有急事的。”花满溪声音沉痛道,“王大壮昨晚又进我家院子偷东西了!”
“什么?”刘叔闻言啪的一声将手里的碗放下了,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这才几天?他上次在祠堂挨了板子还不够是吧?这次他又偷了什么?”
“偷了我家的年猪,还有我舅舅攒的二两银子!”花满溪神色忿忿不平地控诉道,“他以为我们都睡着了,其实我还没有睡,只是他手上拿了棍子,我不敢叫,怕他会打人!”
“居然还拿了棍子!”刘叔嚯的一下站了起来,“我这就去王寡妇家!这个王大壮,简直就是桃花村里的老鼠屎,这次我非要报官不可!”
“谢谢刘叔,要是刘叔不为我们做主,我们家真的没有活路了——”花满溪不轻不重地抽泣了一声。
“我是桃花村的村长,这是我的责任,王大壮这种人不能再留在村里了!”刘叔狠狠地唾了一口唾沫,大步就往王寡妇家里的方向走,花满溪自然也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刘叔是藏不住话的人,一路上又叫了几个小伙子,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就来到了王寡妇家中。
“哎哟,今天这是什么风把表舅吹来了?”王寡妇的死鬼老公王大一是刘叔的亲戚,两家是表亲,王寡妇还记恨刘叔上次打了王大壮一顿板子的事,阴阳怪气地说道,“我还以为我们家当家的走了,表舅就当没了我们这门亲戚呢!”
王寡妇这人尖酸刻薄又破烂无比,刘叔不想跟她多费口舌,直接摞下了面色,沉声道:“王大壮呢?”
“你找我们家大壮干什么?难不成还来送药膏钱?”王寡妇一听说是来找王大壮的,心眼当即就多了起来,神色紧绷地冷嗤道。
花满溪一看她这面色,心里的猜想就落实了下来,从一群人身后缓缓走出来,声音哽咽道:“不是刘叔找他,是我找王大壮!王大壮昨日偷了我们家里的银钱和年猪!这是我们花家全部的家当了,现在我家中连一粒米都没有了,大家都是亲戚,王大壮这是怀恨在心,要逼死我们一家人啊!”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王寡妇指着花满溪,厉声骂道,“我们家大壮上次受的伤还没有好呢!这两天都在家里躺着!什么时候去过你家里偷东西!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怎么胡说八道了?昨晚王大壮摸进我家院子的时候,我刚好醒过来!我亲眼看着他偷的!他手里拿着一根粗长棍子,我怕他打死我,我不敢出声!”
“哎哟,你这小贱蹄子真能耐!我还说我看见你偷了我们家的东西呢!”王寡妇眼睛眨了两下,刻意拔高了声音,“捉贼拿脏,捉奸成双,你没有证据你瞎说,你信不信我赏你两个大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