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我喊陈富贵一声爷爷,是因为我身上传承了他的血脉,不过,他早就不是我的爷爷了,他和我奶奶已经和离了。”陈静淡淡的回答道。
“他和你奶奶和离了,和你有什么关系?”县太爷一脸不解的问道。
“我们家的大伯叔叔们,都和我爷爷脱离了父子关系,而我奶奶和我爷爷和离的时候,我们也都成表示,跟着我奶奶,所以,我可以证明,这份卖身契,没有用。”
“你可以证明这份卖身契没有用?你要怎么证明?”
“我这里有一份当时我奶奶和我爷爷写的和离书,请大人过目。”陈静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阵和离书,这是陈静离开陈家的时候,陈老太太给她的。
“嗯,和离书上竟然写着,自二人和离后,双方儿女,结有老太太照看,再和陈富贵没有任何关系。”县太爷说着,看向了陈富贵。
“怎么可能,我怎么不知道和离书上写了这些话。”听到县太爷的话,陈富贵大惊。
“拿下去,给陈富贵看看。”县太爷把和离书递给了一边的衙役。
陈富贵从衙役手上接过和离书,看了一下,一脸的吃惊,当时以为生气,他也没有多看,虽然有些字他不认识,可是他连读带蒙,也猜的出来,和离书的最下方,就是这个意思,气的满脸怒火,暗骂陈老太太阴毒。
“县太爷,我当时和老太婆和离的时候,没有让她这么写。”陈富贵坚定的说道。
“哼,这里白纸黑字,难道有假不成。”
“啪,我现在宣布,卖身契一案结案,原陈静早就和其爷爷脱离了关系,这份卖身契无效,庄主没有弄清楚事实真相,还诬告陈静放狗咬人,找人做假证,强抢民女,赎罪并发,凉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关进牢里七天,重大五十大板,即可行刑。”
“冤枉,冤枉啊!”庄主在喊着冤枉中,被拖出了大堂外,押在了长凳子上。
“慢着,县太爷是不是定案太草率了,这陈静分明就是陈富贵之孙女,怎么一张和离书说不是就不是了哪?”
急着出来救人的冷守成,听到庄主要挨打,别庄舒云催促着从后堂跑了出来,责问道。
“本官断案,向来公平公正,既然有人提出质疑,那我就来说说,这张和离书签字画押在前,卖身契在后,所以,我判定,这张和离书有效,陈静和陈富贵断绝了关系,有证据在,容不得他人质疑。”县太爷看着冷守成,冷着脸说道。
当陈静站起身,看到冷守成,一切源头都知道了,怪不得冷子寒说今天就辛苦她了,他不来了,怪不得庄主这么大派头,竟然有人给撑腰啊!可惜,这县太爷在怎么偏向,都是有证据的。
“你…”冷守成一脸恼火的瞪着县太爷。
“大胆,大堂之上,容不得你无力,来人啊!给我将此人赶出县衙。”
“你敢,你不知道他是谁么?你想官位不保么?”一脸恼火的庄舒云,也跑了出来。
“哼,你看我敢不敢,只要能为民做主,这官位不保又如何,来人啊!给我将这个女人,也一起赶出去。”县太爷冷冷的看了眼庄舒云,命令道。
“要是把我们敢出去,你会后悔的。”庄舒云不满的吼道。
“云儿,快救救爹啊!爹会被打死的。”庄主看到庄舒云的身影,大声的呼救道。
“爹,我也没有办法啊!”庄舒云一脸为难的说道。
“快,快去找冷爷去求求情啊!在这样打下去,爹会被打死的。”庄主大声的痛呼道。
看着板子一下一下的打在自己亲爹的身上,庄舒云也很是着急,几步上前,抓住了冷守成的胳膊。
“爷,求求你了,你就救救我爹吧!在这样打下去,真的会出人命的,我爹年事已高,根本经不起这么打啊!”庄舒云祈求的说道。
“我有什么办法?这个县令太死板了,回头我一定找我弟弟,给你出去,你看行不行?”冷守成哄道。
“哼,我爹都被打死了,你在找这个找那个有什么用,我咱们就找了你这个没用的男人,竟然连我爹都救不了。”
亲眼看着庄主的背部,别打出了一点点血渍,庄舒云有些急红了眼,说话有些不经大脑了,一心想着,自己的依仗没了,她可是还指望着庄府给她撑腰哪!
“啪”“贱人,你就在这里慢慢的救你爹吧!”在疼一个女人,一个男人也不会容许她在大庭观众之下,说自己没用的,狠狠地给了庄舒云一巴掌,冷守成怒火冲冲的离开了。
一巴掌,让庄舒云清醒了不少,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庄舒云也顾不了自己被打的红肿的小脸,更顾不得正在挨打的庄主,匆忙的追了上去。
“爷,我错了,我错了。”眼看就要失去庄府这个依仗,庄舒云心里明白,她绝对不能失去冷守成这个依仗。
庄主被打了一顿,关进了牢里,而庄府的管家,也是挨了一顿打,年过五十,二十大板可不是一般的重。
看到庄主被打,陈静只觉的,恶有恶报,如果庄府能放她一马,她也懒得跟他们计较的。
“静静?”看到陈静走出了县衙大门,陈富贵一脸愧疚的喊道。
“曾经,我以为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有血缘关系的,你还是我的爷爷,可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偷偷的把我卖了,如果想让我说不怪你,我办不到,我们之间的唯一一点联系,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