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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连夜赶路的通讯员带来了旅部的命令,同意李云龙的作战部署。
不过旅长额外赠送了一句话:“那一百多匹马不要了,可要是你李云龙打不好仗,就来旅部喂马吧!”
打仗,他李云龙什么时候怕过。去除了所有的后顾之忧,他得意洋洋的看着赵刚说:“老赵,为那种没影的事生气,何必呢!”
赵刚抬头看了一眼,没有搭理他,心中还在生着闷气。他觉得李云龙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哪怕早请示一天,旅长那里也会觉得手下很尊重,心情也是愉快的。可像他这样子,就搞的别人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心中生一肚子闷气,就是不记恨他,也得埋怨他。
这样下去,不知不觉就得罪一大片,朋友可能越来越少,路也越走越窄了。
“老赵,咱老李不是那不识好歹的人,知道你是好意。不过这鬼子把肉都送到嘴边了,万一搞不好让他溜过去,那多可惜呀!
这样,等打完仗,我请你喝酒,给你赔罪。一定让你老赵心里顺了气。”李云龙说道。
“你真的给我赔罪?”赵刚抬起头问道。
“那是肯定的,一口唾沫一个钉,咱老李什么时候不守承诺了。”
赵刚脸上露出了狡猾的微笑,“你老李请我喝酒,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想喝呢!为了表达诚意,就把前些天打黄坪镇,缴获的那只瑞士表给我就行。”
李云龙连忙捂住了手上的瑞士表,警惕的看着赵刚:“老赵,你不是有只罗马表吗,怎么又盯上这只瑞士表了。”
赵刚学生时代就曾花了不少积蓄,买过一只罗马表。当他来到独立团后,也让独立团开了拥有手表的先河。
李云龙眼馋的不行,曾多次想要和他借来戴戴,可是赵刚对于这只手表也宝贝的很,没有正当理由,他是不可能外借的。
索性上次黄坪镇一战,陈桥在鬼子小野手中,缴获了一只完好无损的瑞士表。使得独立团拥有了第二只。
李云龙二话没说,第一时间拿过来,戴到手上就不往下拿了,一个小时看十几次手表,生怕手表飞了似的。
而且为了报复赵刚不借他手表,他还专门就戴着手表在赵刚面前晃悠,故意显摆。
好像在说:“你不是不借给我吗?看,哥们我也有手表了,比你的还好,羡慕死你。”
现在赵刚要这只手表,李云龙怎么可能一下就答应呢!
不过赵刚也是有苦难言啊!
这说起来都是追星惹的祸,袁鹏飞去师部学习,立了一功,政委送了他一支钢笔以作嘉奖。
赵刚到师部那里报道,和政委有一面之缘,对其特别崇拜。爱屋及乌,对于这只沾了“光”的钢笔,他是心痒难耐。
逮着袁鹏飞威逼利诱,就想要把那只钢笔借来,让他过过瘾。袁鹏飞迫于其唠叨的“魔威”,不得不答应了这个条件。
不过作为代价,赵刚也将自己的罗马手表押在了袁鹏飞那里,只要他一日不还钢笔,这只手表他就甭想拿回来。
可是习惯了看时间,突然没有了工具,赵刚一时也有些不适应。突然,有这个机会,不用才浪费呢!
得知实情,李云龙抓耳挠腮了一番,摘下手表,不舍的说:“老赵,咱们可得提前讲好了,这手表是我借你的,等你那只手表还回来,可得把这只瑞士表还我。”
赵刚接过手表忙不迭的戴在了手腕上,满口答应道:“没问题,我戴两只手表也是浪费,和袁鹏飞那里约好了三个月,到时候肯定还你。”
李云龙刚过了瘾还没多长时间呢,这手表就暂时离他而去了。他心中暗忖:拿你老赵我没办法,我去找你袁鹏飞借手表戴戴,你总不能拒绝吧!
袁鹏飞还不知道有人已经惦记上了他的手表,此刻他正在带着二营的战士,构筑阻击工事。
一连长饶国华对这一带最熟悉,他介绍道:“营长,这是这段公路上最好的伏击地点了,公路西边有一个高地,架上几挺机枪就能封锁整条公路,不打下这里,一个小鬼子也过不去。
公路的西边也有几个土坡,东边的枪声一响,鬼子必定往西边靠。到了那个时候,咱们就可以就近用手榴弹招呼他。”
袁鹏飞站在高地上,眺望着公路,心中却在心潮澎湃。这是他独立指挥以来,遇到的第一个硬仗,他必须要打好喽,让那些不服气的家伙闭上嘴巴。
没办法,谁让他直接跳过了副营长一级,从连长升到了营长。总有人不服气,背后说些怪话。
尤其是一营副陈光洽,他自以为资格老,在一营干的也是兢兢业业,表现还不错。
二营长的位置空缺出来以后,他也是最激动的那一个。能和他竞争的三营副阵亡了,还有一个王子虎资历不足,他自以为也能扶正了。
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袁鹏飞这个他麾下的三连长,突然一下占住了他最想要的位置,还成功的骑在了他的头上。
这比从上边空降一个二营长都更气人。自那以后,二人原本融洽的关系,一下就陷入了冰点。
路上遇到了也不说话,袁鹏飞要是去和张大彪喝酒,他准保就下到连队,连个照面都不想打。
训练二营新兵的时候,团里还传出一些不好听的话,说什么袁鹏飞走的是旅部关系,是靠关系上位的,当个二营长是徒有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