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赵文躺在那里睡不着,好容易熬到天亮,直接租车到了甄妮家,他知道寥革萍不在,于是主动在甄妮那里做了早饭。两人一起吃了。兴高采烈的甄妮开车送他到了华阳县,两人才依依惜别。
这几天赵文不在汶水,杂七杂八的事情很多,等处理完,已经快中午了,赵文想了想,给蒲春根打了个电话。让他和刘强通知吴奎,在县里找一家饭店,僻静点,到时候和自己联系。
想了一会,赵文给办公室打了电话,让吴飞涵过来一趟。
吴飞涵这个人赵文并不是非常了解。虽然吴飞涵是自己提拔起来的干部,而且是吴奎的子侄一辈,可是在一起经历的事情很少,所以,他对这个人把握不准。
书到用时方恨少,人到用时,也是嫌少。
没有得力的助手,要干成一番事业。真是步履维艰。
吴飞涵很快的就来到了赵文的办公室。
“书记。你找我。”
赵文让吴飞涵坐下,起来给他倒杯水。吴飞涵赶紧接过说:“怎么能让书记给我倒水呢?”
赵文笑说:“于公,这一段我去学习,乡里的事情多亏了你,于私,咱们都是朋友,我和吴奎先认识,后来结识了你,这里里外外的交情,大家都扯不清了。”
“你来到我的门上,给你倒杯水,应该的嘛。”
吴的有些见外,要不是你提拔我,我现在还在吴家营那一片小村里蹲着数蚂蚁。”
“自从来到乡里,真是开阔了眼界,从前觉得吴家营就了不得了,现在一比较,人家岔里村就比吴家营发展的好。”
“这虽然是我个人的一点小进步,可是没有书记你的提携,是不行的。”
赵文听着吴飞涵的话,只是微笑着。
吴飞涵的话有些浮夸,太过于表面化,这也就是赵文为什么信任外表大大咧咧的蒲春根、信任内敛深沉的吴奎、信任年少而寡言的刘强,但是至今也难以将吴飞涵划分到自己这个圈子的主要原因。
吴飞涵顿了顿,低声说:“这几天书记不在,我觉得乡里的情况有些不大对劲。”
赵文说:“嗯,怎么回事?”
吴飞涵说:“我说不上来,只是一种感觉,反正觉得乡里的人大多怪怪的,以前见到我很客气的人,现在这几天更加的客气,客气的让我有些觉得虚假,但是我又说不上来。”
“会不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看到吴:“管他什么虚情假意的,只要你将自己的工作搞好,他谁还能将你这个办公室主任怎么着。”
吴的是,我的意思是,大家都知道我是书记提上来的,他们见我这样子,应该是针对书记你的。”
“我想着你要再不回来,我就和吴奎几个商量一下的。”
赵文摇头说:“不管这些,我这几天在市里学习,学到了一些新的政策知识,受益匪浅,对我触动很大。这样,中午,咱们俩一起,约上菩萨和老二几个,搓一顿去。”
吴飞涵出门走了,赵文看着关闭着的门沉思着:这个吴飞涵是想对自己好的,想向自己靠拢,应该对自己没有坏心,但是,他如同三国演义里东吴的鲁肃一样,为人比较敦厚,对有些事情反应的后知后觉,但是总的来说,还是比较可靠的一个人。
吴飞涵当个大管家总是没问题的,这也就是赵文决定叫上吴飞涵中午一起吃饭的最终原因。
中午赵文开着车,载着吴飞涵来到蒲春根几个定好的酒店,进到屋里,酒菜上齐,赵文端起酒说:“什么都不说了,咱们弟兄几个先喝一杯。”
酒一下肚,赵文就说:“韩缚驹要搞事。”
在场的人听了都是一愣,吴飞涵拍着大腿说:“我就说!”
“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可是总是说不出来,原来是韩缚驹在背后捣乱!”
蒲春根难的的没有骂娘,他想了一下说:“很正常,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过了今年的这次人大会议,他没有机会了。老小子!”
这时,赵文的手机响了,他一看,站起来走了出去,接通了电话:“你好,请说。”
宋秀娥听到赵文以这种语气说话。就知道他说话不方便。就简短的说:“我今天在县里开会,了解了一些情况,下午回去给你说。”
赵文答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他和宋秀娥的事情,是不能让在座的任何人知道的,这无关于站队和归类于哪一派系的问题,而是两者之间的那种不能为外人所道的男女间隐蔽的关系所致。
这几天赵文从书中看到一段话,他觉得说的很好:“古人云: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机事不密则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
国君说话不慎密就会失去臣子的拥护,臣子说话不慎密就会失去工作甚至导致杀身之祸,进行中重要的事情如果不慎密就会导致失败。所以,君子处事说话谨守慎密,不轻易的说话。
回到了屋里。吴奎说:“这件事,我看还是老板吩咐一下,要我们怎么做。”
赵文一听吴奎说“老板”,就笑了一下,问:“大家看,如果按照现在县委的意思,我是代理乡长,没有别的候选人的情况下。这就是等额选举。不存在竞争问题,我这次将这个代理去掉。应该没问题。”
人大选举正、副职干部有等额选举和差额选举两种选举办法。
等额选举就是被选举的职务与候选人相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