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似是一下子明白了什么,嘴角露出一抹轻蔑的笑,保持着面上的客气转身离开了。
白擎好像被人打了一巴掌!
他以前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想要请人吃饭那也就是一句话的事!现在到好,有那个心没那个钱。
回到简家,简兮兮舒服的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她到底该怎么做。她现在只是单纯悔婚,以白家的行事作风根本不可能就此放过她这块肥肉。然而让他们彻底打消这个年头,还得让他们吃点教训的好。
该怎么做呢?
脑海里依稀记起上一世她嫁给白擎后,为了缓和白家的资金短缺与空白期,特意求了父母,让父母辗转找到了朋友特意跟白家合作。当时她还怕白擎知道是自己父母介绍的客户而觉得没面子,特意嘱咐不让说是她拉的线。也是那次合作,白家赚了一笔钱,才有能力扩大规模,得到更多的合约。
这一世她与白家的婚约作废,那个叔叔肯定不会再跟白家有什么合作了。只是命运难测,简兮兮就怕这个万一。所以她觉得她需要见见那位叔叔,透露一下她们与白家的状况。只要白家没有这笔投资,就只能原地踏步。就算此时此刻没人知道白家是个烂摊子,再过不久白家的资金链断裂,众人也都会知道的。到时候看白擎他有什么脸来求她下嫁。
越想越觉得可行,简兮兮干脆在床上爬起来穿了衣服去找父母商量。她当然不会说明原因,但父母开明,想必也不会拒绝她。简家做生意已经有两辈人了,所以一般都是从孩子小的时候就开始让其参与经营的意见。是她上一世蠢得厉害根本没把这些没记在心里,但好在她本身不傻,这一世还能挽回点。
果然简父简母答应了下来,替她约了那位叔叔,定在第二天下午茶时见面。
这回简兮兮心里终于踏实了,深深吐出口气睡了一觉。
她睡着后,简父简母特意来她卧室看了眼,看她睡得熟才退了出去。
“你曾经跟兮兮说过世庚这个人吗?”简母奇怪的挑了挑眉,给简父倒了杯水。
简父也皱起眉头,仔细想了想确定的摇了摇头“商场里的事,我也只是说事情问她的意见。况且她以前从来不关心这个,只想着嫁给白擎,这个你也是知道的。我就算说过世庚这个人,她也未必能记得住。”
“那真是奇怪了。”简母这回水也喝不下去了,整个人有点疑神疑鬼。做生意的最是迷信,想想就想到那些脏秽上去了。
简父一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又胡乱想了,将杯子放到茶几上,安慰着“你别多想,虽然咱们闺女今天行事很奇怪,但是她眼神清净而且有神,不会是那脏秽的,我倒是觉得闺女可能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事,只此而已。”
“希望如此,她这样简直太反常了。”
……
这样反常的不止简兮兮一个人,同样有另外一个人也很反常。
福瑞厅里,左祁臻吃下最后一块羊排,将骨头整齐的摆在盘子上,才拿纸巾擦了擦嘴。
在他身后,跟班已经回来,正在他耳朵边小声的报告着什么。
“就这样?”薄唇淡淡开启,声音如陈年的酒一样带着些喑哑醉人的味道。
跟班点了点头“恩,少将大人应该没见过这个女孩。”
“恩,知道了。”左祁臻点头,抬眼看向另外的两个人。两个人眼睛直直的盯着他,那好奇的模样都像一条饿狼狗,恨不得扑过来。
“别看了,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左祁臻漫不经意的端起水杯喝了口水。
“瞪出来也情愿,左少竟然也有查女孩的时候,要不说出来,哥们帮你一起查查?”
“我看你们最近是太清闲了。”左祁臻根本没打算回答两个人的问题,事实上只要他不愿意说的,没人可以在他嘴里挖到东西。他这个人除了自己,谁都不信。
果然这句话一出,两个人顿时不说话了。这饭局是要谈一件公事,公事谈完了他们两个人只属于左祁臻的手下,根本也没权利过问上头的私事。只不过左祁臻这个人想来孤僻不逊,在他眼中、不,估计从来就没人能被他放在眼中。所以更别说女人了,女人毛都不可能靠近他。现在他去查一个女孩,他们实在是太好奇了才口不择言问了一句。问了这一句不要紧,他们的身体要跟着这张嘴吃苦了。
“洱市最近的军械没检查过吧,你们这些日子没什么事,好好查看查看。”
两个人眨了眨眼,一副果然要遭罪的模样。
“另外,包间外有一个人一直站在那,似乎是想见这里的谁。”跟班眼睛扫了眼外面,见那个人影还在,特意说了声。
“清理了。”想也没想,左祁臻直接吩咐。他这个人名声虽然大,但是做事向来低调,也没什么人知道他到底长得什么模样,所以如果这个人找他必然是有猫腻。若是找另外两个人,那也不应该在这个地方找。
“明白。”跟班了然,转身出了包间。
白擎眼见着有人出来,急忙退后了些。他明白这些军旅之人最讨厌别人的觊觎,所以他后来只在走廊停留,根本没敢靠近包间。在这期间,他想了n种办法,甚至打了电话想要借些钱。可没一个人愿意借给他钱。是了,他忘了这些人家的公子哥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一个个都家道败落了。这些人也都是泥菩萨过江,根本拿不出钱。
“你、离这边远点。”跟班在左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