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去寺庙祈福之后,你老公的情况怎么样?”
“根本就没有好转,在第三天的晚上,他怕还会发生一样的事情吓到我,就特意叫来了他兄弟,和他一起睡在客厅。”
“他兄弟是个夜猫子,睡的很晚,半夜的时候,他兄弟正玩手机游戏玩的不亦乐乎,突然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扭过头一看,我老公双眼冒着绿光,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他当时就炸毛了,连声喊着嫂子,嫂子,我听到动静,赶忙从房间里出来。”
“等我出来以后,我老公就那样站在客厅里,冷冰冰的看着我和他兄弟,我和他兄弟根本不敢有多余的动作,生怕会激怒他有所反应。中途,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古怪声音,随后就扭头出了家中,不知所踪……”
林浅墨深吸了一口气,撸了一把他怀中的小灰灰,问道:“那他白天回来醒了以后,有没有异常的表现?”
“没有,他白天还是很正常的样子,大师,你说,我老公他究竟为什么会这样?”
林浅墨略作思量后打字:“可能被某种脏东西附身了。”
“那……那该这么办?”
“在发生这个事情之前,你老公有没有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特别的事情?没,没有的。”
“你最好仔细回想一下,这是很重要的线索,也是判断依据。”
“好,林大师,你让我想想……”
话筒安静了片刻,李梦燕的声音再次传来,“林大师,我想到了一件事,不知道算不算特别的事情。”
“你说说看。”
“我和我老公在六月底的时候,回老家去祭拜过他的叔叔。在我老公小的时候,他家里很穷,他叔叔对他很是照顾,连读书都是他叔叔供给的。后来他叔叔得了癌症,去世的早。我老公每年都会在他叔叔的忌日去上坟拜祭。”
“那拜祭的途中发生过怪事吗?”
“没……不对,我和我老公去祭拜的时候,他叔叔的坟头不知到被谁盖了一堆树枝,我老公见到,破口大骂,把那些树枝扔在一旁,点火烧了。”
林浅墨双眼一亮,这很有可能是线索!便问道:“是什么树枝?”
“是……是槐树枝,我老公说大大的不吉利。”
“槐树树枝!”
林浅墨瞳孔微微一缩。
听过怪异传闻之人,通常看到槐树,就会觉得不吉利。
为什么呢?
这是因为在一些人以讹传讹中,槐树被传为彻彻底底的鬼树,木中之鬼,是为槐,定然吉利不起来。
但其实,根据《黄帝内经》和《葬经》中的明确记载槐树性属温阳。
槐树又名国槐,被古代人视为吉祥,祥瑞的象征。
在古代,朝廷种三槐九棘,公卿大夫坐于其下,面对三槐者为三公,后来世人便于庭院植槐。
《阳宅十书》中更有记载:中门有槐,富跚三世,宅后有榆,百鬼不近。
所以,如若家门前种植槐树,只要位置符合风水,定是大吉大利。
至于槐树被定义为鬼树,是因为玄学派的认定。
他们认为,槐树树叶的色泽很深,为墨绿色,墨绿是为晦暗之色,其色不详。
并且槐树容易招致蚜虫,蚜虫的分泌物落在地面上,会染黑地面,因此,槐荫下常常呈黑色。黑为阴,亦是不详。
“坟为阴宅,槐树的树枝被折断,脱离主干,没有了生机,就属于阴物,阴上加阴,坟中的死者也许发生变异了!”
“李梦燕的老公之所以做出这样不寻常的举动,恐怕真是被脏东西上了身!”
林浅墨霍然站起身来,回复了李梦燕:“方便的话,带上你老公,我们见面详谈。”
“这……林大师,您,您能来我们家吗?”李梦燕的语气带着请求。
“可以,把你们家定位发一个给我。我收拾收拾就过来。”
林浅墨想都没想,顺口答应下来。
他知道,普通人碰到这种怪异的事情,早就草木皆兵了,除了家里,恐怕去哪里都没安全感。
“好,谢谢林大师,谢谢林大师。”
随即,林浅墨挂了电话,他把小灰灰放在床上:“小老弟,在家乖乖修炼,等我回来。”
“汪汪汪。”
小灰灰叫了一声,圆滚滚的身子端坐起来,闭上宝石般的大眼睛,进入了有序的呼吸节奏。
林浅墨见状满意一笑,推开房门,同家人打了个招呼,说晚上朋友聚会,会晚些回来,让他们不要等自己。
下楼的时候,林浅墨已经收到李梦燕发来的定位。
阳下区彩虹城。
离林浅墨家将近25公里。
林浅墨拦了一辆出租。
好在武市的夜晚,一旦过了九点,就基本不会堵车了。
现在恰好是九点半。
十点一十三分,林浅墨到了目的地彩虹城。
彩虹城旁有三所大学。其中两所都和不错。一家是商学院,一家是医学院。
所以,三所大学妹子占据了七成的比例。
夜晚的彩虹城十分热闹。
街边小吃排成排,连成线,绵延百米,甚是热闹。
路上行走的,除了一对对情侣外,更多的是单身成群的妹子!
她们或高挑或清瘦,或妩媚或呆萌,青春靓丽,又朝气蓬勃。
一个个晃动着白如凝脂的大腿,在小吃摊来回穿梭,或是跟着朋友一起进行夜间散步。
如此美景,林浅墨倒是没有欣赏的心思。
他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