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霍然说的这些话,霍太太怔愣半晌,她觉得这件事不大可能,可霍然说的又言之凿凿的。
“这些事情你都从哪里听说的,怎么从来没有跟我说起过?”
“我说出来又有什么用,难不成你们会因为我说了这些事情,就不让我和严逸订婚了吗。”
“可……”
霍太太被质问的语塞,那的确是不可能的。
别说这种没有确实证据的事情,就算是真的严逸真的与某个女人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霍家顶多会让其在订婚之前处理干净,但这门婚事还是不会改变的。
“然然,你不是自己也很满意严逸这个未婚夫吗,而且妈妈这样做,也都是为了我们娘俩好。严逸需要一个能够给他帮助的妻子,所以他不会对你不好,而我们也需要一个可靠的联姻,来巩固我们在公司的位置,这样我们才能切切实实的压霍静一头。”
霍然不耐烦的皱着眉头,“你说的这些我不是不明白,我也不是不满意严逸,我只是气不过严逸和那个女人比对我亲近!”
“傻孩子,你好好想想,就算是他们真的有什么心思,但有沈家和严家在,他们也绝不会有什么的,而你如今才是严逸的妻子,将来也是你们两个人过日子,严逸看到了你的好,自然就会收了心。两个人的感情,是需要慢慢经营的,你若真的认定了这个男人,就不能心急。”
霍然有些垂头丧气的坐在了床上,恨恨道的皱着眉头不说话。
霍太太见霍然对这段婚姻没有抗拒的意思,心里便松了半口气。毕竟其他事情都可以想法子解决,但若二人婚姻告吹,那就有些棘手了,到时候霍静也必然会在一旁看热闹,保不准还会趁机踩上两脚。
“然然,你跟妈妈说说,你都对沈太太做什么了,那些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她发现之后有没有找过你?”
“做都做了,你还问这些干什么。”霍然威胁不成反被发现,当下有些不愿多提。
“既然这东西都寄到家里来了,想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那恐怕不行,而且将来保不准要买下怨结,总要想办法试着解决这件事。你也不希望这件事情闹大,被霍静看笑话,被你爸爸斥责,又或者要是被严逸知道了,对你更没有一点好处。”
霍然郁闷的拍了一下床,当下有些后悔做这些事情了。
当然,他并不是后悔威胁黎宁这件事, 而是后悔用这种方法,以至于这么快被发现,反而给自己惹了一身的麻烦。
“我也没做什么,就是用打印机打印了几个字,让快递公司寄到了她的医院里。”
“信上写着什么?”霍太太事无巨细的问。
“就写着我不会放过你几个字。其他什么都没写。”
“那还有其他的呢?”霍太太追问。
“还有……还有那天我和几个朋友出去玩,通宵之后他们喝多了,我就引他们去给那个女人的车子泼了红染料,想要吓唬吓唬她而已。而且那染料也都是可以清洗掉的。”
霍然最后加了那一句,仿佛是在强调,她只是恶作剧而已,没有任何恶意。
霍太太听到这里已经有些无奈,“沈家的那两兄弟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个将公司上下紧紧攥在手里而且打理的有声有色,另一个看似玩世不恭的浪荡子,其实黑白两道通吃,除了杀人放火的事情,没什么是他干不出来的,你以为你这些小孩子一样的手段,他们会查不到吗?”
霍然压了压嘴角,“我就是一时生气,没想那么多。”
霍太太叹气,“那些霍静说的臭鱼烂肉又是怎么回事?”
“我后来发现,那个女人还好好的上班,表面看起来也没有因为那些事情而不开心,我看没有吓到她就有些心不甘,于是找了个人买了一个鱼头还有一些鸡头鸡血混在一起,还加了些臭豆腐什么的,弄得很吓人的样子,寄到了她的医院里。然后……然后这些东西就被送回来而来。”
“然然啊,你平时那么聪明,怎么在这件事情上却傻了呢。”霍太太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叹气。
“恐怕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沈太太他们早就知道了,只不过碍于几家人的颜面,所以没有挑破,可你还不知道收敛,竟然一而再的去挑衅。”
“我……我就是想要吓唬吓唬她而已。”
“傻女儿,你也不想想,那个女人是会这么轻易就被吓到的吗?当初她只身进沈家,甚至都不受沈慕止待见,可没过多久,沈家上下对她赞赏有加,还轻而易举的帮她拿到了医院和黎氏公司的股权。你也知道,仁和医院当初是个快要倒闭的医院,可在她手里没多久,就日渐兴旺,成了如今首屈一指的三甲医院之一。沈老太太是什么样子的人,唯独对这个孙媳妇见人就说好。沈慕止如今更是把她当宝贝一样护着,你以为沈家二房为什么日渐没落。那都是从这个女人进门之后,甚至还把沈家的那位大少爷给赶去德国做冷板凳!”
霍太太轻按着女儿的肩膀,无奈叹道:“你看她平时总是对人和和气气,那是人家聪明不外露,不代表她就真的是个软柿子好欺负。你觉得这样的女人,会被你那些小孩子的计量吓到吗。”
霍然拧着眉头,“连你也觉得他什么都好是不是,那你怎么不让他当你的女儿!”
“你这是说什么傻话呢,就算被人再好,你还是我的心头肉,那是谁都无法取代的。妈妈只是在跟你讲这件事,希望你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