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不会,这应该是芬里尔的血。”将手中应景不成样的杯子扔到一旁,安南伯开口道,“五十多年前那场围剿芬里尔的战争中,死亡最多的并不是在战争期间,而是在打到芬里尔后,近距离对它进行致命一击时,芬里尔身上喷溅出来的带有腐蚀性的血液造成了大量的伤亡。”
“其实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这里既然有芬里尔血液形成的河道,说明那个家伙肯定就在附近,我们过去看看。”安南伯咬着牙,脸色十分难看,“妈的,这家伙,流了这么多血,难不成还活着?”
说完,安南伯后退两步,一个小小的助跑,身体飞也似的越过了那条阴森恐怖的河流。
南琪如法炮制,轻盈的身体比安南伯更加轻松地挑了过去。
转过身,安南伯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硕大的圆柱形的物体,用脚在地上踢开一个坑洞,将那个东西埋了进去。
“这是什么?”南琪问道。
安南伯咬牙一笑:“炸药,十公斤t.nt的当量,这可是一个危险的玩具。”
将炸药埋进土里,安南伯直起腰,吐出一口气:“虽然伤不到那个家伙,不过如果那家伙追出来了,倒是可以用来帮我们断后之类的。”
然而,却没有回应安南伯的声音。
“南琪?”周围的安静让安南伯眉头一皱,回头望去。
“老师!你来看!”
洞窟的深处,南琪的身影在黑暗中隐隐约约,朝着安南伯大声说道。
顺着南琪的声音,安南伯快步走了过去。
只见南琪正站在一面岩壁的前面,用手抚摸着,回头对着安南伯说道:“老师,好像没路了。”
“搞什么鬼。”安南伯脸色一沉,走上前去,手用力地拍在那面岩壁之上。
声音沉重,很明显是一堵很厚实的岩壁,也许后面已经到了尽头,仅剩下了泥土岩石。
“老师,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南琪想到之前的几个分岔路口,不由得问道。
“不可能,如果我想了那么久都错了,老脸往哪儿搁?”安南伯说着,用手电筒照射着岩壁。
泥土和砂石混合,应该是普通的地面没错,但……
有点违和感。
安南伯眉头一皱,抬起右手,手背上的“天罚”圣痕开始闪动着光芒。
“南琪,往后靠。”
听从安南伯的话,南琪后退了两步。
淡淡地哼出一声,安南伯的手上划过一道电光,两只手指朝着那岩壁狠狠地刺下。
“喀拉!”
手指刺中岩壁,面前的墙壁居然像饼干一般,背刺到的那一部分发出脆响,掉入了内部的空洞之中。
“果然!”
安南伯冷笑一声,他就知道,前面的这一度岩壁必然是推倒之后重新添堵上的,否则的话,怎么可能会向着他这一边凸出?
然而,安南伯还没来得及高兴,一股如同强力吸尘机般的强大吸力,从哪缺口中喷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