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在无理取闹,我看你分明就是不相信我,宁愿相信曲韵在这里胡说八道,穆景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清醒了?!”
说着她脸色不善的瞪着曲韵,恨不得想要把对方给直接揪出来,撕掉那一层纯良的伪装,露出里面乌七八黑的芯子。
穆景戈闻言却是冷笑一声,不可置否的责问着,“该清醒的人是你不是我,舒望,我不干涉你的交友权利,但是你别什么歪瓜裂枣都往身边带!”
“你不要太过分了,南泽不是什么歪瓜裂枣?!”舒望愤怒到了极致,直接当场拍案叫板。
就这两人争执不相上下的时候,曲韵在这个时候出面,跟着添油加醋起来。
她故作委屈的开口,“其实南泽并没有得手,所以我不会怪罪舒望的,毕竟她也是被南泽给骗了。”
实际上南泽中的药物只会让他昏昏沉沉,根本没有力气去行凶,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曲韵也不是傻子,不会因为一场算计赔上自己的身体。
“当时有路见不平的人拔刀相助,我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所以你们两个不要为了我再吵了,这样我会过意不去的。”曲韵装的是一副纯良的面孔,说话的语气也是故作大方,当真是给人一种大度的感觉。
舒望气急,毫不客气的呵斥着,“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然而下一秒穆景戈的声音也响起,对方用更加凶狠的声音喝斥着她,“够了,舒望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曲韵已经说不追究责任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被曲韵这么一搅合,穆景戈当真是对舒望的不满达到了巅峰,他冷冰冰的说着,“等你什么时候看清南泽的人品,再跟我谈这些,在此之前别让你的朋友再去打扰曲韵!”
因为穆景戈的不信任,舒望更是百口莫辩,两个人也因此而产生隔阂,而最大的赢家曲韵却乐得不可开支。
舒望不想继续在穆景戈这里受气,现在她怎么奖对方都不会听,于是便憋着这口气去了唐夫人的身边,选择用这种方式逃避问题。
唐夫人敏锐地察觉到舒望的不对劲,于是便关切地询问着,“舒望,是不是你又和景戈呕气了?”
只要一想到舒望在穆景戈那里受气,唐夫人就隐隐想去找对方的麻烦,她的宝贝女儿不是成为别人撒气桶的存在,更没道理要在穆景戈那里频繁受委屈。
坐在一旁的唐先生也跟着打量了一眼舒望,轻声的询问着,“我和你妈都在这里,要是穆景戈故意欺负你,尽管跟我们两个开口,我去帮你出面。”
身为唐家的掌上明珠,舒望就算成了别人家的人,但他们这些做长辈的也不会任由舒望过去被欺负。
面对两位双亲的关心,舒望只是勾唇笑了笑,轻轻地摇了摇头,“爸,妈,我没事的,你们不用担心我。”
然而她那副失魂落魄的表情哪里看着像没有事的人,唐先生和唐夫人反而更加担忧起来,两人相互对视一眼,旁敲侧击的套着舒望的话。
“舒望,你坐到妈身边,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到底是谁欺负你了?”唐夫人目光炙热的盯着舒望,眼皮眨也不眨的。
先不说别的,就舒望目前这个明显不在状态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没有问题,肯定又和穆景戈那边发生了争执。
然而无论唐夫人怎么问,舒望都是一副闭口不谈的样子,死活就是不肯把她和穆景戈吵架的原因说出来。
而这边这舒望被气走之后,曲韵更是肆无忌惮起来,她故作轻松的在穆景戈面前说着,“景戈,你不要生舒望的气,她也只是一时半会难以接受,等以后肯定会想明白的。”
说起来舒望还真是蠢的可以,活该自己会落入两难的境地,到现在非但什么都没有抓住,反而害得她和穆景戈的关系恶劣化。
“我知道舒望肯定暂时接受不了,你这几天好好的劝劝她,别让她因为这事跟你呕气,这样不值得。”她故作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反而劝说穆景戈把舒望给哄回来。
只不过穆景戈却是更加反感,他想也不想就反驳回去,“随便她在那里生气,你不用替她求情,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她做错了,跟你没有关系。”
如果不是舒望交友不慎,给曲韵介绍南泽那样有着龌龊心思的人,又怎么可能会闹出今天这样的闹剧来,说到底终究还是舒望交友不慎,平白无故坑害了无辜的人。
殊不知曲韵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她见穆景戈对舒望的不满更深,便在一旁火上浇油,“我知道这件事情我没有多少说话的权利,但是她也不是故意要害我的,况且我也没受什么伤,你就不要跟她继续置气了。”
然而穆景戈是打定主义要和舒望僵持下去,自然是不可能听劝的,“我不会事事都忍让着她,你也不要在意她说的话,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如果南泽还来纠缠你,我替你教训他!”
他一借此机会好好的给舒望上一回课,让她知道什么样的朋友可以交接,什么样的朋友不能接触,像南泽那样的人是绝对不能接触的。
只是几次简短的接触,就对曲韵抱有恶意的想法,甚至还想用这种卑鄙的手段,他没追究起对方的责任就已经算是够轻的了。
曲韵见状也放弃了劝说,而是转换话题把穆景戈的注意引到别的身上,“其实我是这样想的,老是打扰你也不是办法,我不可能要被你照顾一辈子,你也有自己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