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时容戚有点很是不好意思,毕竟凤天歌的年纪与他相仿,说人家与自己母亲很是相像,这话说的好像在凤天歌面前撒娇一样,着实有点滑稽。
而凤天歌闻言眼珠子都差点掉地上了,这个蹩脚的借口在现代连初中生都不会再用了,全都用烂了,鄙夷的看了容戚一眼,心道,“大哥,你就是想泡我,也要找一个靠谱点的借口啊。”不过现在在别人的地盘上,凤天歌也不敢太过于得罪他,为了草药牺牲一点点的色相还是能忍下来的。
拨开额前的一缕青丝,露起一对风眉,凤天歌很是做作的看着容戚,眨巴着大眼睛,妩媚的说道,“难道你母亲是像我这样吗?那倒是奇了。”
容戚一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凤天歌误解了,身居高贵,每天投怀送抱的女人多了去了,这样的目光他不知道见过了多少,微微一笑,诚恳的说道,“风小姐见怪,荣某并没有说谎,你且稍后,我去给你取一样东西来。”
说罢就把凤天歌晾在一边,起身道内室去了,容戚前后不搭一的举止把凤天歌都有点弄懵了,不明白这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要说对她没什么心思,她是打死都不相信的,那天在大殿上的眼神,分明有很强的占有欲。
凤天歌不由的胡思乱想,下意识的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口,发现居然是空的,嘴角一挑,轻笑了出来,暗骂自己失神。
“像,太像了!”
这一幕刚好被取东西回来的容戚撞见,呆滞的看着凤天歌,脚下步子都不觉放慢了很多,慢慢的走到了凤天歌对面落坐下,嘴里喃喃自语,直直的盯住她,眼里都是回忆。
“三皇子……你怎么了!”
凤天歌有点被这个神经兮兮的皇子弄懵了,在心里不禁猜测今天是不是没喝药,一惊一炸的,跟神经病一样,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很是担心的叫了出来,要是这个时候发病了,她也是倒了血霉了。
“哦……没事。”容戚已经不知道,今天这是第几次在凤天歌面前失态了,知道不能再啰嗦下去了,不然他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病了,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凤天歌,淡淡一笑,爽朗道,“风小姐,你看了就明白了。”
凤天歌狐疑的接了过来,打开一看是一副画卷,上面画着一副宫装女子,穿着了一件淡绿色宫,没有多加的装饰,却有一种浓妆淡抹总相宜的味道,一切看起来气若幽兰,那么的高贵,典雅。
这还不是让凤天歌吃惊的地方,天下之大总不缺的就是形形**的美女,可是跟她长的一模一样的还是她还真没见过,而这画上的女子竟然跟她毫无半点差别,要真说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俩人的气质不一样,只是形似而没有韵味。
凤天歌这时才知道了这三皇子没有说谎,虽然这事有点荒诞,但确实如他所言,当下疑虑去了大半,只是一个恋母情结的公子哥,这点怪癖她还不是很在意,笑了笑,踌躇的说道,“你我年纪相仿,就不要认干娘了吧。”
“哈哈……”
容戚爽朗一笑,,这事荣某可做不出来,我们平辈相交就好,你若不嫌弃,就交我这个朋友就好。”
凤天歌大喜,没想到这神经病皇子那么好忽悠,连连称是,顺杆往上爬,谄媚的说道,“三皇子平易近人,倒不似其他权贵那般眼高于顶。”
“呵呵……风小姐缪赞了。”
俩人又闲扯了一通,渐渐地熟络了起来,凤天歌见机会难得,好不容易把这傻帽皇子哄高兴了,借机就说道,“三皇子,我听闻在宫里有一种叫折枝草的药材,可以化解天下奇毒,这是不是真的啊。”
“噢,这倒是真的,不过那种药材太过于稀罕了,我也从来没有见过,只是听说以前在宫里有人进贡过。”容戚皱着眉头回想了一下,很是不确定的说道。
“原来这是真的啊,我还以为只是人们以讹传讹,编排出来的呢!”凤天歌很是高兴,心中的大石总算是落地了,这种草药太过于神奇了,打听的消息都是语焉不详,分辨不出事实的真伪,现在在容戚这算是确定了下来。
容戚古怪的看了凤天歌一眼,神色里都是不解,狐疑的说道,“风小姐,难道你需要这个草药,你是中毒了吗?”说完上下打量粒见她活蹦乱跳的,哪里又什么虚弱的迹象。
额,凤天歌一惊,差点就露馅了,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搭拢着脑袋,低落的说道,“实不相瞒,我的母亲中了一种奇毒,我花了很多的方法动没能治好,听说折枝草能治,所以才来皇宫碰碰运气的。”
“啊……”果然,这容戚一听是凤天歌母亲中毒,顿时就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意味,急切的说来,“我这宫里有最好的御医,你母亲接来,我让人医治。”
将容戚上钩了,凤天歌头低的更矮了,还弄出了点抽噎声出来,哀怨的说道,“没用的,我家离这里太远了,而且我也请了周边名医诊治,那是毒不是病,就是宫里的神医也是束手无策的。”
说完看了看容戚的脸色,见他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凤天歌又挤出了几滴眼泪来,抽泣道,“三皇子还请你帮我要一点折枝草来,我一定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容戚闻言很是尴尬,双手无意识把玩着茶宠,一对眉毛都皱在了一起,想了想很是为难的说道,“可是现有的我也没有啊,就是有,以我的身份也是取不出来的。”
凤天歌本就没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