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付师兄,你有没有看见那个人?”
银琅还是原本那副娇滴滴模样,只不过对待付长空的态度恭敬了许多,甚至其中已然戴上了几分讨好的味道。
付长空瞥了一眼,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江巧巧微微露出的侧脸。对于这个女人他倒是有些印象,无他,只因路过此女身边时正好听江巧巧叫过别人一声小哥哥,那软糯道令人酥麻的声线哪怕是付长空也是记忆犹新。
付长空只是冷冷的嗯了一声便当即离去,不是银琅也不敢擅专,只得瞥了一眼后也匆匆跟上。自打当初渝州之事发生之后付长空对银琅的态度就变得冷到了极点,再加上虹莺的叛变,导致银琅在楼中更是如履薄冰。若不是银琅身上的存留的天香苑秘术对范阳阿还有大用,恐怕早就被人直接废去修为了
银琅只得死死攀上付长空,但哪怕是这次她费尽心力,不惜在床上施展浑身解数讨好付长空,可付长空却只是将她当成了自己的一个胯下玩物,过去那种悉心疼爱荡然无存。别看两人在外人面前依旧亲密,可在银琅绫罗纱裙内的身体上已然遍布伤痕,全都是付长空泄-欲时给她特意留下的痕迹。
银琅不敢反抗,因为她已经无路可去了。
感觉付长空和银琅二人离去,商徵羽心头悄然一松。当时在渝州城自己就是带着黄子贤的面具,若是付长空和银琅稍加注意定可翘楚端倪。不过虹莺让商徵羽办了这么长时间的黄子贤,无论是行为举止还是衣装打扮都与原本的商徵羽大相径庭。
这才是此次付长空未能看破商徵羽本来面目的直接原因。
化身黄子贤的商徵羽将江巧巧拉到一边,江巧巧眼睛一花什么都没看见,却感觉自己袖中略微沉上了那么一丝。
江巧巧略一称量,居然是五两银子!就算是她那几个最熟识的恩客出手也不会有这般阔绰!
“我只是来找茗薇的,你只需告诉我她现在在何处便可,无需代我传信。”
看着商徵羽翩然而笑的嘴角,在摩挲着袖中那一锭五两上下的银子,江巧巧自然知道该如何选择。她娇滴滴的嗔了商徵羽一眼,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试探了句:“今夜真不要我陪你?我会的她可真不一定会。再说了,这茗薇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虽是人间尤物,却也只不过是桌案上的花瓶,可摆不到床上。”
商徵羽什么都没说,但江巧巧随即感觉自己掌心一空,也不知道面前这书生用了什么手段,居然立时又从自己手里将那五两银子要了回去,顿时让江巧巧心中一紧。
她赶忙一把挽住商徵羽纤柔的身子顿时就贴上去一阵扭捏,香风在
商徵羽耳边拂过,淡淡的留下了七个字:“东南,镜花水月斋。”
商徵羽回望了她一眼,这次江巧巧手心顿时多了十两银子,不过与此同时,一股清风也飘进了江巧巧的耳中:“我来过鸳衾凤枕楼的事不希望有人知道,所以别让我难做。”
一抹闪光从江巧巧手腕脉门上一闪而过,那森冷的寒意让江巧巧整个人顿时警醒过来,她不是个雏儿,相反更是在这鸳衾凤枕楼中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亡命之徒也亲身接待过几个,但没有一人有眼前这书生这般令她害怕。
“今夜,我就做你一回恩客。”
商徵羽一把拉住江巧巧的纤手将她揽进怀里,于此同时放声大笑间迈步重新想后院走去,看样子是要直接在这里过夜。
之前将商徵羽拦下的那两名魁梧男子犹豫了几分,其中一人还是想要挥手将商徵羽拦下,不过另一人却抬手将他阻止。在鸳衾凤枕楼大厅中的女子虽然多半都会与自己的恩客在谈妥之后去往恩客的所在交易,但那只是因为在鸳衾凤枕楼中住宿所花费的钱银实在不菲,不过既然这书生愿意花这个钱,那他们两个看场子的又如何和坏了客人的心思。
而且看江巧巧几乎将身子都要揉进书生怀里,脸上那一脸祈求怜爱的表情,似乎也映证了他们的猜测。
其中一人甚至羡慕得看了江巧巧一眼,口中喃喃了句:“有人要转运了。”
商徵羽顺利的踱入后院,略一低头对江巧巧笑着吐了两个字:“不错。”
商徵羽最终选择了东南处的雨霖院,在付出了不菲的钱银之后,商徵羽抱着江巧巧顺利的入驻其中。当商徵羽随手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交给看院的守卫的时候,江巧巧内心复杂,不过很快她的心神就被房间中的典雅装饰所吸引了。
锦帐绫床,暗香浮动,房间内每一处细节都透着雅致之极的味道,却在这雅致之间让人情不自禁在心头隐隐浮起一股念想:若不在其中做些什么,岂不是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润物无声!
这是当年花飞雨留下的手笔,也是鸳衾凤枕楼最厉害之处!
虽然在鸳衾凤枕楼做了这许多年的皮肉生意,但都是在前厅与客人谈妥后到客人指定的所在过夜,还是第一次有恩客愿意带她入住这鸳衾凤枕楼后院。因为单单是这一晚上在院中居住所花费的钱银就足够这恩客让她江巧巧无比讨好的伺候上十天半月的了。
江巧巧不是不识时务的人,进入房中的她顿时放开了挽住商徵羽的手臂,主动在房中点起了红烛,这是她听说过得规矩,点上红烛就是告诉外面的人不要进来打搅好事,虽然她不
知道眼前的书生到底要干嘛,但江巧巧觉得这么做并不会错。
“很不错。”商徵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