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固执啊。”黑衣男子盯着桌子上的钢剑,摇晃着酒杯里的酒。
“都被逼到这个份上都还不使用本门剑法。”男子笑起来。
树上的少年默默看着坐在桌边的男子,心中闪过一丝不安。
黑衣男子笑够了,站起身来,手指在桌子上莫名缺了一块的钢剑冰冷的剑刃上游走着。
钢剑的剑刃发出沙沙声,仿佛毒蛇在游走一般。
“虽然到了这个地步,连我都要佩服那女人的毅力了,”黑衣男子道。
“不过这未免太无趣了,”他轻哼了一声,“我可不是要看这些,我的耐性可是有限的。”
“主公是要……”
倒挂在树上的少年藏在身后的左手难以发现地颤抖了一下。
“不做什么,”黑衣男子站起身,式样独特的短剑在他的身中发出一声剑鸣。
男子轻笑一声。
“就让我来添一把火吧。”
……
……
段立峥从未感到如此的焦躁。
看着背靠防御大阵艰难喘息的少女,他很清楚她现在一定非常痛苦。
他不明白她到底在坚持什么。
他陪着她一路走过来,知道她克服了多少困难,知道她为了获胜付出了什么,知道她做到了多少不可能的事。
她想成为解元的心应该并不虚假。
那么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是不愿意使出全部的本门剑法?
明明境界差距摆在那里,如果有什么奇策,有什么剑法就使出来啊!
有本事的话就凭实力打败他啊!
明明只是一招就能有那般力量,如果真正使出,哪怕不能扭转战局,也会比她现在的要轻松许多。
明明身体千疮百孔都不愿使用本门剑法。
她到底在隐藏什么?在坚持什么?
这是只有很少的人才知道的事情。
晋阳公主看着高台上勉力支撑却始终不愿意再往下施展本门剑法的少女。
恐怕,她是在场的人中唯一知道那个人在坚持什么的人。
那是哪怕是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英鸾公主真正的师承,是被天后娘娘明令封锁的皇室密辛。
而晋阳公主也是在这位皇姐死后才知道真相。
当她第一次听到的时候也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母亲要封锁这个事实。
在明面上,天策书院是英鸾公主的师承,包括古石在内,很多大周的高阶修行者都教过她。
但她真正行过拜师礼的师父,只有一位。
而那一位的身份实在是太过特殊,特殊到晋阳公主第一次听到觉得自己的母亲对待自己那位无法无天的皇姐简直宽容到可怕。
明明这种事揭露出来会被老臣戳断脊梁骨。
而不知是不是自知理亏,英鸾公主从不在大庭广众下使用本门剑法。
反正她其他会的剑法多了去了。以她前世的境界也不差这一种。
真的到了要用这套剑法时也只会在隐秘的场所。
迄今为止有幸见到英鸾公主本门的剑法的人都死了。
这个秘密就一直保存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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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谄媚的笑道“九姑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这一手棒法真是出神入化,姑娘这棒法可有名字?”
朱鸾幽幽答道:“打狗棒法。”
“呃……”官员脚下一个趔趄,觉得这话好生难接。
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王少爷只觉得腿更疼了。
“你这小娘们骂谁……”,话还没说完,朱鸾看了他一眼,王少爷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殆尽。
“识时务者为俊杰,之后再收拾她”他看着自己肿的老高的腿,憋屈的想。
周二和段立峥站在人群外沿,周二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上也下不来。
“这……这种小女孩怎么可能会棒法,真是瞎猫撞见死耗子……”他正说着,突然发现身边的好友正用看瞎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了这是?我哪里说错了?女人嘛,舞舞棒子也就能吓吓王绍这种废物,还什么棒法,真不嫌丢人……”
“不是棒法。”段立峥打断他的话。
段立峥注释着众人中央的少女,她将铁棒杵在地上,双手交叠置于棒端,静静的站在那里。
八方来风,拂动她肩上垂落的黑发,她就这样静静的站在这里,对围观群众的七嘴八舌充耳不闻。
她拥有一种名为大气的东西。
即便在这种有点滑稽的市井画面里。
段立峥总觉得少女身上的气质让他想起一些和现在这些场面无关的人,譬如他的兄长,他的恩师,甚至是当年他年幼的时候远远望见的那位宗师。
“不是棒法。”他喃喃道。
“是剑法。”他心道。
非常高明的剑法。但在她被打成冰沙是,
前世为段浩初未婚妻,今世穿到的朱九小姐是段浩初之弟段立峥的未婚妻。本想去解除婚约,但是出于对自己前世之死的疑惑和段家人的奚落,放弃解除婚约,并立下如果有一天他输给自己,自己就解除婚约的誓言。
“拿别人的东西做人情,他好大的脸。”
只能找找其他地方这里先水面。
谄媚的笑道“九姑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这一手棒法真是出神入化,姑娘这棒法可有名字?”
朱鸾幽幽答道:“打狗棒法。”
“呃……”官员脚下一个趔趄,觉得这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