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位师兄弟说的沒错,现在白夜城上层弟子就只有第七弟子陈恒一人,大弟子岑龙升如今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走上那条不归路,不知道有一天他会不会后悔,而二弟子黄子钦却离开了这个世界,被同门所残害,不知道他在临死前是否有怨恨,三弟子范伟还是比较争气,如今也在外修炼中,不知道他会不会偶尔想起曾经的日子,四弟子白秋露也不知道如今在静灵庵过得如何,为何迟迟不回白夜城,六弟子张宏志现在更不知道身在何方,为了一个人,空守一座山,难得真的只是觉得那么做值得。
那个一脸敬畏地看着夏云洛的白衣少年却沒有再说一句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夏云洛,想从他的眼中,读懂他的隐忍。
就在这个时候,那群黑衣男子都围了起來,一个个也已经握起了各自的剑,紧密地排成一排,看着白夜城的弟子。
夏云洛等人的目光也自然地移动到那些黑衣人的身上,只见那群人一脸的不甘心,其中一个黑衣人怒道:“连我们夕阳教的事情也要管,白夜城是不是太爱管闲事又太自以为是了!”
夏云洛听罢,忍不住轻笑,他只觉得动手容易动嘴难,这个时候也懒得与前面的人浪费唇舌,左手依旧握着明悬剑剑柄,晃了晃,却不道出只言片语。
黑衣人刚刚自然沒有好好去听白夜城弟子之间地对话,即便他们想认真去听,但是身体传來的疼痛也让他们无法集中精力去听,所以他们自然不知道,他们隐隐约约地听到白夜城唤“五师兄”的这个青衫少年是什么人。
“哼!”就在这个时候,白夜城的一个弟子冷哼一声,怒道:“你们夕阳教的事情自然是不关我们的事情,可是云莲城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了,你们这些天在云莲城都做了些什么?你们自己清楚!”
那些黑衣人听到这里,依旧面不改色,一个个还是冷面如霜,刚刚说话的那个人又道:“我们夕阳教的人做事光明磊落,做过什么我们自然知道,也不需要玩那些偷鸡摸狗之事,最近云莲城发生的一连串事情,都不是我们夕阳教所为,我们此次來也是为了调查此事!”
听到这里,夏云洛的脸上不禁又浮上一丝若有似无的惊异,他急忙抬起头,问道:“你们是夕阳教哪个分堂的人!”
“黑蝎堂!”那个黑衣人继续道:“我们的少堂主派我们前來查个究竟,最近总有些神秘人乔装打扮成我们夕阳教之人,做尽坏事还嫁祸给我们夕阳教,他们做了什么坏事我们不管,但是嫁祸给我们,毁我们夕阳教的名声,我们不得不管!”
“你是说不是你们夕阳教所为!”
夏云洛开口问道,其实不用问,他也自然是相信刚刚那个黑衣人所说的话,渐渐与夕阳教交锋、接触下來,他也觉得夕阳教的人不是敢做不敢为之人,那最近在云莲城杀人放火之人又是些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做。
那个黑衣人听到夏云洛的话,便更加鄙夷地看着白夜城的弟子,又继续说道:“我们夕阳教有什么不敢为,又有什么不敢承担,如果真的要杀人放火,那也绝对不会选择云莲城这个小城,我们要去也是去你们白夜城!”
“你说什么?”那个白衣少年听到这句,忍不住怒叫起來。
就在这时,夏云洛微微侧过头,这才看了一眼那个白衣少年,同门师兄弟,他竟然叫不出这个师弟的名字,不知道自己那个时候有多孤僻。
“就说你们白夜城!”那个黑衣人继续骂道:“你们每一个人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一个个道貌岸然,其实都是些披着羊皮的狼,我们最看不起你们总是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以为自己就是有多了不起,其实也尽出些败坏门风的无耻之徒!”
“锵,!”
不待那个黑衣人说完,夏云洛的明悬剑就已然出鞘了,只见一道白光划过半空,夏云洛的身子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赫然出现在黑衣人的面前,那黑衣人也早有防范,手中的剑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挡住了明悬剑,只是他有些力所不及,整张脸憋得通红,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夏云洛。
夏云洛冷眸微微一抬,对上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冷道:“孰是孰非我自有定夺,但是我要告诉你,你要是敢再这样出言侮辱我们白夜城,我定不饶你!”
那个黑衣人显然是被夏云洛的气势给压倒了,一张脸显得越來越狰狞,原本武功就不如夏云洛,现在听到夏云洛恶狠狠地说出这番话,更觉得不寒而栗,可是他也是有骨气之人,这个时候即便是被夏云洛取了他的生命去,他也绝不会低头,不过夏云洛的话,他会一直记在心里,就像他也听不得他人出言侮辱夕阳教一样。
黑衣人身边的人一个个都心惊胆战,一个个也都指出了各自手中的剑,却沒有一个敢向前帮忙,白夜城的弟子这个时候自然不用出手,他们只用在一旁看着,那夏云洛的武功完完全全可以应付这些夕阳教之人,可是他们今天竟然发现夏云洛也有故意放过他们的意思。
就在这个时候,夏云洛突然就向前一用力推,那个黑衣人也在这个时候很快弹飞了出去,身子狠狠地打到墙上,然后缓缓落下。
“贺坛主!”
其他黑衣人惊呼,一个个急忙冲向那个墙边的黑衣人,很快便扶起了那个人。
“贺坛主,你沒事吧!”
那个被唤作“贺坛主”的黑衣人摆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