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由不得你了!”黑衣人冷笑。
两个人的话语在此时都淹沒在了狂风之中,将把剑剑硬撼在了一起,黑衣面具人退了两步就停了下來,而反观韩元义后退了十多步才勉强停住脚步,手中的清风剑嗡嗡作响,嘴角竟然被鲜血划过一条痕迹,很显然韩元义受了点内伤,先前那一击两人都沒用什么技巧,完全是在用内力在比拼,韩元义沒想到此人的内力也如此之强。
“哈哈哈哈。虽然你武功的确是很高强,但仅仅这样,也还不是我的对手!”黑衣面具人大笑道,仿佛在宣示着自己一定会胜利一般。
“哼……你现在高兴还太早了点吧!”韩元义瞬步而上,又于黑衣面具人斗了起來,而在他们拼斗之时,韩柳山庄的护卫也被屠戮带尽,方启龙寡不敌众也是不甘的倒地了。
韩元义惊异,别过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方启龙,不禁面容失色,那方启龙可是他的手下中武功最高强的一个,现在竟然输给了那些人,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來头。
“嘿……韩庄主,你的手下都死完了!”黑衣面具人扬起下巴,冷笑道。
韩元义闻言,看了韩柳山庄内一个个奋战倒下的护卫们,牙关不由得一紧,左手突然也握向清风剑,剑身举过头顶,寒晋城里凌冽的寒风风不停的绕着清风剑,呼呼作响:“风卷残云”一道比之前更为凌厉的攻势袭向黑衣面具人,黑衣面具人刚刚见识了韩元义的实力后,此时丝毫也不敢怠慢,手中赤红剑身变得犹如鲜血一般:“夕阳耀”。
两道攻击都很强势,谁也不让谁,可是风卷残云的后续力不足,被夕阳耀的攻击压了过去,夕阳耀的攻击袭向韩元义,势头虽说被风卷残云所减,但这攻击还是会要了此时韩元义的命。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韩元义身前,那是柳世景,柳世景因为有事外出,现在才赶回來到,看见韩元义遇险就冲了过來,柳世景手持一把黑剑,因为柳世景自身武功不算高,完全是韩元义教的,柳世景手持黑剑档下了攻击,身后的韩元义还是受到冲击。
“噗嗤……”韩元义忍不住吐了一口血,此时他已经沒有站起來的力气了,而柳世景半跪于地,手因为刚刚的冲击瑟瑟发抖,黑衣面具人瞬步到了韩元义面前,那些黑衣人把韩柳山庄的人都抓了來,因为他们收到的命令是杀了护卫和下人,但这些人看着不像是护卫或者下人,似的他们是韩元义和柳世景的亲属。
“哈哈,我说过了我只是來让韩庄主、柳庄主帮忙铸把好剑而已,何必搞得如此紧张!”面具人手持赤红的剑身直指韩元义大笑道。
“如果我们不答应呢?”韩元义虽然被剑锋所指,却毫不畏惧,嘴角的血迹更是与他那无畏的眼神相衬。虽然武功不及眼前的黑衣人,但也不失为一位英豪。
不远处,一位少年随着韩元义的话语应声倒地,地上绽开了血色的曼荼罗一般,柳世景看到此时的情景心中充满了愤怒。
“谅儿...”韩元义望着倒在地上的少年大叫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些悲凉,韩谅是韩元义的二儿子,大儿子韩雷此时已是出城送剑而去。
柳世景看到此时的情景心中也充满了悲愤。
“就算你们今日杀光了我们韩柳山庄的所有人,我也不会为你铸剑的!”韩元义怒道,此时他的心中满是悲愤,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死在自己的面前,他比谁都要难受,可是他还是不能妥协。
“那,也沒什么好说的了!”听到韩元义的话黑衣面具人赤红剑锋直指韩元义的咽喉而去。
“等等,我可以帮你铸剑,不过你不能伤他们性命!”就在剑锋离韩元义咽喉几公分处时嘎然停止,黑衣面具人看向半跪于地的柳世景,沒错,刚刚说话的正是柳世景,不过此时柳世景也在刚刚的激战中受了伤。
“哈哈哈……还是柳庄主识时务!”黑衣面具人放声大笑道。
“世景,你……”韩元义根本沒想到柳世景会答应帮黑衣面具人铸剑,有些惊讶的望着柳世景。
柳世景只是看了一眼韩元义,沒有说明什么?因为他觉得韩元义会明白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烧”。
“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把我要的剑铸好,早就听闻柳庄主的铸剑技术了,不知实际又如何……哈哈,真想快点见到你的成果!”黑衣面具人又放声笑道。
“打一把好剑只要一个月的时间,你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柳世景闻言冷笑,他武功虽然不及黑衣面具人,但对自己的铸剑技术还是有着极大的自信的,因此听闻要给他一个月时间,有些嗤之以鼻。
“锵,!”一块黑色的物体掠过空中,飞向柳世景,黑色物体在柳世景瞳孔中疾速放大,柳世景一把抓住向他飞來的物体,仔细看了看,看清后瞳孔不由得一缩:“这是,竟然是……”
“沒错,这是从琏古城拿來的玄铁,这个世界上已经沒有比这块玄铁更好的铸剑材料了,所以一个月不算太长!”黑衣面具人有些冷笑道。
“韩庄主和你们这些手下,我就请你们先去我那暂住一下了,哈哈……我们走!”黑衣面具人们带着韩元义和那些家眷走了,韩元义在离开之前,别过头与柳世景对望了一眼,却不再说什么?
等到柳世景回过神的时候,只见到整个韩柳山庄遍布横尸,鲜血似乎已经将这座昔日风光无限的山庄淹沒了,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