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们还去哪里玩?”白玉尘与少姜在天宫呆了几日,日日与流光对招,总嫌这时间过得太快了些,而流光毕竟事务繁忙,也仅仅在天宫呆了数日,便又公干去了,于是白玉尘又觉无聊。
“去哪里?我想想……”少姜自然是想跟着流光,只是以她的修为,想要跟踪战神,那可是痴人说梦!而金龙王复活之事,目前却无从下手,只得静观其变……
“有了!我带你去葱茸岛玩!”少姜忽然记起,自己答应化朽的事情尚未去做。人要言而有信,她自然要去践诺。
“葱茸岛有什么好玩的?”白玉尘已经去过那里,并未觉得有什么稀奇。
“这次要去给大树浇水啊,你浇过水吗?”少姜问道。
“浇水好玩吗?”白玉尘问道。他还真没浇过水,这龙脊山风调雨顺,花花草草自然有雨水灌溉,哪还需要专门去浇水?
“你会得虽不少,但这浇水,可是天底下第一好玩之事!”少姜道。
“第一好玩?”白玉尘的眼睛亮了亮。
“没错,你就跟姐姐去好好玩玩!”少姜说着便带白玉尘去了葱茸岛。少姜早已有了应对之法,若是白玉尘到时嫌弃这浇水并无趣味,她便说各人爱好不同,趣味不同,她一口咬定最最好玩便是了!
葱茸第七岛之上,仅有这么一棵树,但这树极高极大,枝叶将整个岛覆盖得严严实实,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片树林。树下是一片青青绿草,夹杂着许多不知名的小花,斑驳零星的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落下来,很是养眼。树上鸟儿的鸣叫之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很是悦耳,不时还有毛色绚丽的鸟儿飞过。这里看起来也真是个好去处,躺在这草地上玩耍一番,肯定不错。
少姜很是愉快的上前走了一步,却发现忽然有什么落了下来,她身子一侧,连忙后退,发现脚上多了一块鸟屎。
这才是边缘之地,若是到了树下,千万只鸟,不知何时会拉出来,实在是防不胜防!
用结界?不行,结界中的水,如何到得了这树的根部?依照化朽的要求,必须将这水浇到根部,决不可凌空挥洒。这老头,真是精明,知道他不说的话,少姜肯定在云头上洒洒了事。
“化朽,你平时如何浇水?”少姜问道。
“我从不浇水。”化朽道,少姜不禁给了化朽一记白眼。
“姐姐,这小鸟真多。”白玉尘的眼睛亮了亮。他很喜欢小鸟,是因为在他年幼之时,飞在天空,遇到同有一对翅膀的鸟儿,俱是当做自己的同类,直到后来才能分清楚。
“那你想不想和鸟儿一起玩?”少姜笑问。
“想!”白玉尘点点头。
“给!”少姜将手中的雪玉玲珑瓶递了过去,“你先去给这树浇水,就把水浇到这大树的根部,分七日,每日再分七次,连浇七日便好了。此外的时间,你便与这些鸟儿尽情玩耍。”
“嗯!”白玉尘很爽快的应了,之后便一头扎进树荫之下。
“他竟一点也不在乎……”少姜看着白玉尘,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内疚,想着一会儿一定主动给他念净衣咒,却见白玉尘身体灵巧,左闪右避的前行,一路之上,不曾沾染半点腌臜之物。也对,玉尘可料敌于先机,但这千万只鸟,可比那阵中的机关还要难以躲避,毕竟阵中机关有迹可循,而这千万只鸟儿拉屎,却是杂乱不堪,毫无章法!
“好玩!”白玉尘见走路都要躲避一番,玩性大起,浇水之后,便钻入密枝稠叶之中,与众鸟儿玩做一团。
“还好……”虽有些诧异,少姜毕竟解决了一件头疼之事,便任由白玉尘在树上折腾,自己便去寻了龙母。看敖玉那日见敖冉的情景,应是如龙母所说,对敖冉并无什么情分,而敖冉似乎极是深情。
“你说敖碧的生母乃是敖玉?”龙母并未太过吃惊,反道,“果然,那时她果然……”
“什么?”少姜见龙母言语躲闪,忍不住问道。
“那时她果然有了身孕!”龙母道,“我确实有所察觉,只不过我当时患有心疼之症,无暇他顾。”
“也是敖玉有意隐瞒……”龙母摇头叹道,“当初她亲口否认与敖冉的感情,我便信以为真,这既然孩子都有了,想必当时是有情的,只是物是人非,这敖冉容颜大变,看不出也是有的。”
少姜听龙母说了这样一番似是而非的话,更觉糊涂,这龙母似乎在掩饰什么。初来葱茸岛那日,龙母便屏退敖亮,而两人谈话并未涉及什么敖亮不能听的机密。
龙母到底在隐瞒什么?
少姜见关于敖玉问不出什么,便将话题转到敖况身上。
“这敖况,竟让孔雀族为他制作了不少箭矢,数量很是惊人!”少姜道,“这种举动,委实大胆!”
“公主怀疑敖况?”龙母沉默良久,才道,“这敖况在年少之时,恃才傲物,确实张狂,原本对万龙之王的尊位有所觊觎,只是为我亡夫所救之后,便甘心屈居。”
“但他确实也抢了龙骨,却又还了回来。”少姜道。
“他对亡夫的情义,碧珠并不怀疑,只是亡夫并无称霸天下之意,这点敖况早就清楚。他若有心称霸天下,亡夫自是不会反对。”龙母道。
“这天下尊位,本就是能者居上。”少姜道。看来父君身居高位,需要费心之处,真是不少。
“姐姐,玉尘浇好水了!玉尘可以将它带走吗?”白玉尘的右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