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超见于阗国君臣厚谊,心中惨然起身施礼道:“感谢大王和将军厚爱,无奈朝廷诏命甚急,不得不回呀。”广德王和阿将军俱道:“我等依赖长史,好比婴儿依赖母亲,你怎能忍心弃我而去呢?”说罢泪如雨下。昆仑笑见状道:“大王放心,我等留几天再说。”班超见状不忍拒绝,向广德王施礼道:“大王宽心,明日再来辞行。”
班超等辞去,广德王急得六神无主,阿萨兰道:“大王休慌,请聚集众臣商议,我等一定要设法留下长史。”广德王道:“快传相国鲜奇通耗武大臣入朝议事。”
不一会广德王登座,左边站着阿萨兰一班将军,右边站着鲜奇通一班文臣。广德王道:“各位大臣,汉家皇帝诏令班长史回国,欲弃西域,长史一去,黑霸天复来,我等又要遭到欺压,如何是好?请众臣想办法如何挽留班长史。”众臣一听汉使弃西域而去,无不震惊,面面相觑。广德王见大家无话急道:“你等速给我想办法,明日班长史又要来辞行,怎么办?你们快给我想办法!”这时一文臣出班道:“明日班长史再来辞行,大王称病避而不见,他见不到大王就不好走了。”广德王骂道:“馊主意!刚才还和班长史说话,转眼就生病,我不会装,你装给我看。”大臣无话而退。
阿萨兰想了一会道:“汉家皇帝诏令直送疏勒,班长史经过反复商量,使臣才同意班超绕道辞行,不然的话班长史已快回京城了,他不顾皇帝急召绕道千里来我国告别,说明班将军也放不下我们。”鲜奇通听了颇受启发出班道:“大王,这些年来我观班长史乃性情中人,为国为民,诚信恩义,欲留长史,需要以诚心和大义动之,可能奏效。”广德王听了精神一震忙道:“相国详细道来,如何以诚心和大义动之?不瞒众位大臣,刚才听到班长史要弃我而去,我已当众流泪挽留,你说我怎样才是诚心大义。”鲜奇通听了立即跪下道:“大王为黎民而流泪,足见大王仁慈爱民之心,中华有言,主忧忱,大王忧国忧民足见诚心。我等敢不以死相劝,定留班长史在西域。”阿萨兰道:“相国请起,疏勒将军黎犀为挽留班长史已经自刎了,你乃我国治国能臣且不可死。”
广德王见状双眉一扬面色沉重,语言坚定地道:“能留班长史,我愿以王位让之,众臣以为如何?”鲜奇通听了动情的道:“大王诚意感动天地,但我观班长史乃正人君子,决不会要大王之位。大王诚心已足,我等再以大义晓知,定可挽留长史。微臣意下,明日大王率群臣和百姓亲自到驿馆挽留班长史,其人仁慈爱民,见我等倾国挽留,必动心也。”广德王想了想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便点头应允。
晚上,班超、昆仑笑、甘英和沙雪父女俱在班超房中。众人知广德王当众流泪挽留,心中感动,不知说什么才好。沙里洪见大家不语,道:“诸位皆是当代英雄,雪山再高也挡不住雄鹰翅膀,我看广德王诚心挽留,南道诸国信服长史,长史留在西域可护佑诸国平安,长史离去,各国必乱,不知多少生灵又遭涂炭,我看长史不要走了,就在西域自立为西域王,护佑百姓,南和大汉,北拒黑霸天,有何不可。”甘英一听跳了起来大声道:“老丈人不但做生意能赚钱,就这主意也值十万两,豹子头为西域王,公孙苗那小子就干瞪眼了,谁要不服,豹子头让我领兵去揍他!”众人听了“扑哧”一声都笑了起来。
班超面色一沉道:“甘英大胆!大叔乃是西域商人,你乃朝廷官佐,怎可乱言。各位今后且不可再说这些无君无父之言,若被朝廷知道,我等有口难辩了。”昆仑笑也道:“在座皆我等生死兄弟,谁也不会外传。豹子头忠心为国,我等决不做自立之事,今后不要再讲这样的话了。”沙雪拉住甘英,一伸舌头,小声对甘英道:“这么多年还第一次看见豹子头生气,你个冒失鬼不要再瞎说了。”甘英憨憨一笑,又挠挠了头皮在沙雪身边坐了下来。
众人议来议去,没有良法,班超叹道:“大家回去准备,我等明日再去向广德王辞行,再向阿萨兰将军交待一下防务,以报答他们的深情厚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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