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们在酒桌上谈起了关于公务员招考的事情。
“那都是吃皇粮的地方,旱涝保收的香饽饽,难度能不大吗?我爸有个朋友的孩子,都连考了四年了,照样还不是干瞪眼没戏。”齐泽辉说着,连连摇头。
“这人跟人可不一样,说不准小旭子一下就成了呢。来来来,干一个。”马得韬举杯招呼,大家依言又碰了一个,一饮而尽。
“唉,要说咱们几个人里面啊,你们仨都有着落了,就剩下我跟晨子最惨。”马得韬叹了口气,又想起今天下午的小型见面会。
“对了,听说刘胡子以前的学生里面有几个厉害的,在外面大公司做着高管呢,而且现在还跟他有联系。要不然你俩回头去拜拜门子。”齐泽辉想起有关刘副教授的传闻,把这个信息提供出来。
“那成,我跟刘胡子还能说上几句话。晨子,要不咱俩明天抽空就去找他说说,晚了搞不好别人就该插进来了。”马得韬闻言,不禁高兴起来。
一般来说,这一个学校一个老师教出来的,那就是同门师兄弟,相对外人总要亲近一些。
“算了,你自己去吧。我打算走自主创业了。”江逸晨淡淡地说道。
这一句话,立刻令桌上四人都愣住了,八只眼睛齐齐盯住他,仿佛在瞧怪物一样。
“干嘛,别这么盯着我瞧。这很奇怪吗,听说大学毕业生自主创业,国家是鼓励的,还有不少税收、贷款优惠政策呢。”江逸晨感觉有些不自在,又解释了一句。
“我说晨子,你可别昏了头,标新立异玩什么另类,到时候可都没地儿哭去。”半晌,马得韬开口说话。
“啥大学生自主创业啊,那都是糊弄人的。就现在这年头儿,外需指望不上,内需拉不起来的,经济危机闹个没玩没了,人家多少年的公司企业都扛不住呢。你个刚出门的学生,还能玩出啥花样来?就那几条税收优惠政策能管多大个用,要不了多久就得让你赔个血本无归。”齐泽辉觉得江逸晨可能是被某些言论蛊惑,连忙jing告一番。
“是啊,虽说现在就业市场不景气,但终究风险小啊,起始工资再低,这i子也可以过。等熬几年有了点儿工作经验,怎么也会改善的。而且心里踏实啊。”方旭也劝告道。
肚子圆对这块儿不大了解,但由于他老爹本身就是开公司做生意的,自然对这三位的言辞不敢苟同。
“呵呵,别想得那么严重。我现在只是跟朋友有个意向,具体的还没定。没把握的事情我也不会干,到时候再说吧。来来,为旭子高中再干一杯。”江逸晨明白大家的好意,但暂时不想解释得过深,于是岔开话题,又举起了酒杯。
咣当咣当,大伙儿举杯痛饮,大口吃菜,倒也没有继续深究江逸晨刚才的那番话,甚至觉得他可能就是一时间头脑发热,或者开个玩笑逗大家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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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毕业班的课程很少,而毕业论文的准备也还没有开始。所以空余时间大把,大家都比较轻松。找朋友老乡,聚餐、打牌、逛街,和女友约会,享受着学生时代最后的悠闲时光。
二零六宿舍的舍友中,除了江逸晨、方旭,还天天在屋里据守,其他三个已经是经常瞧不见人影了。
江逸晨每天的业余时间基本上都在苗圃、鼎香园、宿舍这几个地方度过。
其中苗圃的活儿占了大头儿,什么都得亲自动手。至于麻辣烫店,由于人员不少,现在已经用不着他直接插手帮忙了。过去的时候,也就是了解一下店里的情况、顾客的反应,或者与吴大娘核对一下店里的账目之类,另外教苏晓佳学学电脑、网络方面的知识。
宏光大街上的孙、胡两位小老板,开始按照约定,每家每天到鼎香园批发五十张千层饼,拉到各自的棚亭中分割零售。
虽然互相之间仍不大对付,但在江逸晨的威慑之下,也不敢造次,一时间各做各的生意,表面上倒也相安无事。
街上匆匆出行的顾客们,发现胡老板的四号亭子也开始贩卖千层饼,而且形状、味道、价格都与孙老板的一模一样,都是大为高兴,因为这样可以节省不少的排队时间,不至于对上班造成影响。
对于与零售商打交道这类琐事,江逸晨并不想参与过多,必须有人承担起这块儿的工作。
张凤兰进店工作已经三个多月了,根据自己平时的观察和吴大娘的评价,觉得这个人还可以,工作态度认真,办事不拖拉,没有贪占店里小便宜的恶习。有回见她碰上了某位低素质的顾客找碴挑毛病,应对也还算进退有度、大方得体。应该是目前的不二人选。
于是他专门找张凤兰谈话,对她说明了千层饼快餐的规划设想,自己打算把她做为重点培养对象,将来独当一面,挑起大梁。至于目前这些与千层饼相关的原料进货、制作、批发、协调关系等等事宜,则交由她一手处理。
同时要求她努力提高自身素质,以适应未来的岗位需要。除了工作实践外,经济管理方面的理论学习也是同样重要。现在学习的机会很多,培训班也好,函授、网校也行,自己挑选一个合适的,在工作之余进行充电。
张凤兰带着兴奋的心情立刻答应下来,说自己一定会努力。
想当初刚刚进店上工,她就发觉了这里不一般,已经预想到将来肯定会有发展。
从她自身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