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停在离姜云横鼻尖只差半公分的地方,若非他叫的及时,这一拳非得挨个结结实实。
姜秦岭看清来人后忙收回拳头。“云横?”
山洞里,四个人团团围着火堆坐着,姜云横坐在姜秦岭身边,双手与他握在一起不肯放,眼中泪花直打转。“哥,你怎么被关进笼子里了?”
姜秦岭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醒来就在笼子里了。”
姜云横吸吸鼻子。“你那么厉害,肯定是因为救我才晕倒的。”
“不是,你别多想。”
姜云横低着头,多日来不便在秋雯雯面前表露的委屈担心全涌上来,眼泪流的止也止不住。“这些日子,我都好担心你。”
“好了,没事了,我不是好好的。”姜秦岭把姜云横脸抬起脸,用袖子给他擦脸。“对了,你们为什么会在这个岛上?”
“秦岭你不知道,我们可是逃命套到这里来的。”
姜秦岭看向刚说话的秋雯雯。“你们经历了什么?”
想到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秋雯雯忍不住双手环上自己手臂。“苗民,大蛇,怪鸟,还有个奇奇怪怪的颛顼冢墓……”
秋雯雯将他们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一五一十全与姜秦岭讲了一遍,完了唏嘘一句:
“若不是阿古,我跟云横只怕都已经死在那个颛顼冢里了。”
听完秋雯雯的讲述,姜秦岭伸手就要脱姜云横的衣服。“让我看看你的伤。”
“都好了,没事了。”姜云横有些不好意思,护着不让脱,偏偏这时候秋雯雯还补刀。
“你伤的那么重,怎么可能没事。”
姜秦岭闻言,更是坚定了要看姜云横的伤。“让我看看。”
“我真的没事。”姜云横见姜秦岭神态坚决,只好不情不愿把衣服从下往上撩起来。
看着已经全部结痂的伤口,姜秦岭一阵心疼。“还痛不痛?”
姜云横把衣服放下。“阿古找的草药很管用,早就不疼了。”
姜秦岭转向阿古。“谢谢!”
阿古露齿一笑。“不用谢。”
“你救了云横,算我欠你一份人情。”
阿古挠挠头。“欠我一个人情的意思是,我有请求你就会答应对么?”
“是!”
姜秦岭回答的坚定,姜云横可不干了。“你想让我哥干嘛?”
“你别紧张别紧张。”阿古摆着手。“我不要他干嘛,就是刚才在海边看他踹人那几脚,真的是帅极了,能不能教教我?”
“你这么说。”姜云横把目光再次转向姜秦岭。“我倒是想起来,哥你答应过我会教我功夫的。”
姜秦岭回道:“等回去了就教你。”
阿古赶紧凑过去。“也教教我吧!”
姜云横问阿古:“你要跟我们回去?”
阿古撇着嘴。“不然我能去哪?”
“你们是不是该先想想我们要怎么回去。”
秋雯雯的话瞬间吸引了三个人的注意力,一阵面面相觑后,姜秦岭说道:“那艘游艇一个星期后会回来。”
姜云横苦着脸道:“回来我们也上不去,那个白衣男人的话我们都听见了,要人手三个信物才能上去。”
姜秦岭轻轻摇了下头。“不能指望信物上船,那些被带来的人非奸即盗都不是善类,想必他们也不是靠什么正当手段弄来的这些人,即使到时候有人拿着三枚信物上了船,也未必真能活着回去。”
秋雯雯惊道:“那怎么办?”
“这个得再想想。”姜秦岭说完顿了会儿,又道:“咱们先过了今天晚上,那些被留在岛上的人现在四处乱窜,说不定会摸到这里来,你们睡,我守夜。”
姜云横抢道:“不,你睡,我来守。”
“云横!”
姜云横嘟哝道:“不能每次都是我靠着你,我也是个成年男人。”
“我跟云横一起守吧!”就在两兄弟僵持的时候,秋雯雯插了进来。“秦岭你被关在那个笼子里面那么久,想来也没睡过好觉,阿古白天出去找吃的和草药也辛苦,就我跟云横没日没夜在这洞里休息睡觉,现在你们休息我们守夜很合适。”
“秋小姐……”
“你们养好精神了才能带我们回去不是么?”就在姜秦岭准备说什么时,秋雯雯抢白道。
“这样……”
“雯雯说的有道理。”姜秦岭的话又被姜云横抢白。
阿古也幽幽来上一句:“我也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三票对一票,结果显而易见,阿古给自己找了个舒服些的地方瘫着睡觉去了。姜秦岭不放心姜云横,还想与他说道,被他强摁着躺下才算。
确认姜秦岭睡了之后,姜云横来到靠近洞口的地方,秋雯雯已经在那坐着有一会儿了。
“来,坐这。”秋雯雯指着身边一块空地招呼姜云横过去。
姜云横依言坐了。“我一个人守就行,你也去睡吧!”
秋雯雯闷着头,小声说道:“睡不着。”
姜云横闷笑:“因为我哥?”
秋雯雯低垂的眉眼抬了抬又垂下去。“你跟秦岭感情真好。”
“那是自然的,他是我哥嘛!”
“可我记得你跟他不是亲兄弟。”
姜云横抿嘴直笑。“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嘛!”
秋雯雯双手放在膝头握成拳,犹豫着说道:“跟我讲讲你们以前的事吧,为什么秦岭他看起来那么不像个普通人!”
“这啊,得从五年前说起了。”姜云横摸摸自己下巴。“我妈喜欢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