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秦婶在焰家帮佣了整整十五年,怎么不知道焰家二楼装了摄像头啊?
‘扑通’一声,秦婶跪在了焰君煌的面前,厉声疾呼:“四少,枉冤!”
焰君煌站在原地,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薄唇抿得冷直,在焰家帮佣十五年,尽管他们对她很好,几乎是满足她所有的需要,三姑六婆,所有亲戚有困难他们全都伸出了仗义的手,然而,这个女人居然恩将仇报,焰君煌感到很痛心!
“秦婶,原来那毒药是你下的?”见秦婶跪到在地,满面悔恨,飞儿怒不可揭。“秦婶,我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居然要这样害贝贝的?”她知道秦婶向来不喜欢自己,平时就不太把她放在眼里,私下里,她也听到佣人们说秦婶最不喜欢对丈夫不忠的女人,她是来自于乡村的女人,文化程度有限,几乎没受什么教育,在她心中,老公就是天,离婚的女人就掉价,她常这样对一帮手下的佣人说,飞儿以为这姓秦的女人是因为她离过婚,觉得她对婚姻不忠,不喜欢她而已,没想到恨她到如此地步,可是,贝贝她的儿子不错,同时,也是焰君煌的儿子,是焰家的孙子啊!她到底有几个脑袋敢这样子做?
“不,四少奶奶,不……是。”秦婶支吾其次,低垂着头,恰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记怒吼声:“小苏子,放开我,你算个什么东西,不准给我拉拉扯扯的。”
大家不约而同地把眸光扫向了门口,三抹身影就出现在了大家的视野里!
白素宛脸上、嘴角的血渍干涸了,头皮散乱,白浅也好不到那儿去,所不同的是,白素宛踊唇泛白,默不作声,而白浅嘴里一个劲儿地谩骂着拽住她们手臂的男人。
小苏子不愧是练家子,是焰首长手下精兵强将,一手拎着一个,像拎小鸡一样,把两个女人拎甩到了焰氏客厅正中央。
白素宛见秦婶跪在地上,黑色的眼珠子转了转,然后,她撑起身,怒问:“四叔,你什么意思?我额头痛,我要去医院,难道我连去医院的权利也没有了么?”
焰君煌冷冷地斜睨了她一眼,扯开了薄唇:“秦婶,还不快如实招来?”
秦婶抬起头,眸光不期然与白素宛交汇,白素宛向她暗使了一个眼色,然后,秦婶慢悠悠开了口。
“四少,你让我交待什么呢?你凭什么说我拿那个东西就是鹤顶红?”
焰君煌听了秦婶的狡辩,冷然一笑,轻蔑地扫了白素宛一眼,这女人刚进来,秦婶就开了口,真是厉害的可以,今天,不把她们往死里整,他就不姓焰。
不配做军区堂堂正师级大校了!
“小苏子,将那瓶子拿来。”小苏子领命而去,片刻又返了回来。小苏子将瓶子呈递到秦婶面前。
冲着她扬了扬:“秦婶,看清楚,这上面有你的指纹,这药我们拿去化验过,虽然没有贴标签,但是,的确是鹤顶红之毒。”
“进进来。”小苏子冷然冲着外面喊了一声。“是。”只听门外传来了一响亮如雷的应答声。
接着,外面就传来了军靴砸到地面发出的‘嚓嚓嚓’声,转眼,两名解放军已将一个大约五十左右的中年男人带了进来,秦婶在看清楚中年男人的脸孔时,整个人浑身一软,再次扑到了在地面上。
“认识她么?”小苏子抬手一指。中年男人望了秦婶,眼睛里迸射出嗜血的凶光:“化成灰都认识。”
“*年*月*日,她从你手里买过一瓶药么?”
“买过。”男人如实地答,事到如今,再多挣扎也是无谓的牺牲。“什么药?”“鹤顶红。”
“带下去。”焰君煌已经听不下去了,厉声一喝,小苏子急忙向两名解放军挥了挥手。
“秦婶,你老还有什么说的?”焰君煌几乎是咬牙切齿问出。秦婶跪在那儿,脸色忆成一片死灰,可是,嘴唇却紧抿着,一句话儿也不说。
“谁指使你这样做的?”焰君煌火大地嘶吼着,他真想冲上前拧断这个女人的脖子,居然敢谋害他亲生儿子,想到差一点贝贝就与他们阴阳两相隔,他就觉得整个心窝子被人切了一片一般。
“四少,真不对起,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再为自己争辩什么,是我做的,我嫉妒一个离了婚的女人居然可以得到你滔天的宠爱,就这么简单,一切都是我做的,要杀要刮,随你的便。”
“谁指使你做的?”焰君煌一巴掌拍到了荼几上,荼几上的一杯香荼跳了两下,可见首长大人张显的怒气,已经到了几经疯狂的边缘!
“是不是她?”他指着一边面色隐晦的白素宛。女人吓得花枝乱颤,急切地摇着头否认:“四叔,怎么可能是我?不是我,秦婶,你告诉四叔,不是我做的。”
秦婶瞟了一眼白素宛,两人眼神又在空气中无声交流,然后,秦婶忽然从地板上起身,一把从焰君煌腰间的枪袋里拔出枪。
焰君煌反应是何等敏捷,秦婶刚把枪抽出枪袋的那一刻,他大手就伸了过去,锁住了她的咽喉,因为喉咙被人卡住,她无法呼吸,‘当’的一声,手枪掉到了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小苏子伸腿一踢,手枪不偏不斜正好落到他手掌里。“秦婶,不着急,会送你上黄泉的,只是,在这之前,你得先告诉我,谁指使你做的?”
“我……都说了……是我自己……嫉妒……”
很好,焰君煌锁住她咽喉的力道放松,幽深的眸子眯了起来,里面闪耀着危险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