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一次,我们只是给你做一些检查,不会很疼,你这么怕疼,就该给老公多恩爱几年,你还这么年轻,怎么就能保证不生孩子呢?”
女医生见她实在怕得厉害,语气放柔,她不想吓到她,如果她一身坚硬,她做起手术来也比较麻烦。
“不是……我……”叶惠心语无伦次,她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最后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真的不疼吗?”
“嗯!”
磨磨蹭蹭脱掉了裤子躺到了白色的手术台上。
一阵尖锐的疼痛袭来,弄得她全身冒了一层冷汗,不过,只是一阵子,慢慢地,当她适应了那股疼痛,就没有那么痛了,她也不知道女医生为她做了些什么事,总之,也没自己预想的疼痛。
然后,当那地儿的金属抽出,她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女医生赞美了一句:“蒂儿长得不错,会生下健康宝宝的。”
女医生带着护士走了,她整理好了着装,走出妇产科,焰骜高大冷昂的身形正倚靠在墙壁上,神情有些莫测高深,看不出喜怒哀乐。
刚才的疼痛,连扯到了她的五脏六腑,忽然间,她想到了孩子,如果孩子置于自己子宫内,她连孩子的亲生父亲都不知道是谁,岂不是显得有些悲哀,走到他身边,她问:“焰骜,能不能告诉我,对方是谁?”
焰骜懒懒地抬起眼帘,勾了下嘴角,举步走到了前面去。
“焰骜。”见他不告诉自己,叶惠心打算穷追猛打,她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就把孩子给卖了,虽然,不是与一个男人做那种事,但是,种子可是要对方提供,所以,她必须得问个明白。
否则,她不会甘心,真的不会甘心。
“你如果不告诉我对方是谁,我就不做这个手术了。”
闻言,焰骜的眸子冷了几分,俊颜上漫上阴霾:“不做可以,只要你能拿得出那笔钱。”
那笔钱是多少,惠心心里给明镜儿一样,她拿不出,所以,势必要受这个可恶家伙的摆步,只是,在这场棋局里,最终落败的是她叶惠心啊!
他们回到了暂时下榻的酒店。
男人脱掉了西服,松开了领带,打开行李箱,找出自己的衣服要到浴室去洗澡,惠心提着行李冲了进来,恶恨恨地冲着他嚷:“焰骜,只有一个房间,我们怎么睡?”
这是刚才才发现一个头疼的问题,这小子家里那么有钱,居然节省到如此地步,她还以为可以跟着他出国游玩,没想到,他吝啬到如此地步,只开了一个单式房间,而且只有一张床,让她们怎么睡啊?
“我睡床,你睡地板。”男人似乎都不用考虑就说出来。
“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凭什么要让我睡地板?”
亏这死男人还是将门虎子,一点修养也没有。
“哪条法律规定女人不能睡地板,不睡也行,你自己去另外开一间。”
不想再理这个不可理喻的女人,拿起睡衣直接走进了浴室。
想让她睡地板,想得美,叶惠心赶紧打开了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了睡衣,三下五除二地换上。
急切地躺到了大床上,她要先占据床再说,让那个臭男人睡地板去。
焰骜擦干身体,套上睡袍,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浴室,抬头,就看到了女人呈一个大家躺在了香软的大床上。
女人难堪的姿势,几乎把床全部霸占,他只差没气得吐血。
这个臭丫头,懂不懂什么叫做礼仪廉耻!
一把扔掉手上的毛巾,几个大步冲了过来,拽住她手臂使劲儿拉扯,想反她踢下床,但是,没想到臭丫头力气比较大,反而被她的力气差一点推下了床。
眼看自己就要倒向地板,急中生智之时,大掌握住了她的细腰,两人双双滚倒在床上。
呈了一种非常暖昧的姿势!
两人脸贴着脸,眉抵着眉,眼望着眼,最重要的是唇碰着唇,彼此间,气息交融!
忽然间,两人似乎都意识到了什么,相互伸手将对方推开,叶惠心擦着自己的唇,不停地擦着,狠不得擦几块皮下来,她与他的肌肤之亲不是第一次,可是,那天晚上,是焰夫人的命令,再说,那时候她还不知道这个家伙这么可恶,居然让她去承受做手术的痛苦,她讨厌他,恨死他了,所以,她绝不能再容忍自己被这个残冷无情的家伙碰了。
焰骜见女人不停地擦着嘴唇,似乎他身上有瘟疫,这样轻轻一碰,她就会得传染病。
心里不爽到了极点!
“叶惠心,你这种货色本少爷看不上眼!”
哼!又不是贞洁烈女,在他面前时什么,她身上哪儿他没瞧过,真是装嫩的可以!
笑话,叶惠心轻蔑地笑了,撇了撇嘴:“哼!不知道是哪个家伙那天晚上向一头恶狼一样向我扑过来。”
这话带了讥讽之意,焰骜一张俊颜红到了脖子根部!
那天晚上,是他的忌讳,他焰骜从来没有这么衰败过,要不是老妈给他下了那么猛的药,他至于像一头恶狼一样扑向她么?如果是平时,他连看都懒得看叶惠心这种货色的女人一眼。
“少给我提那一夜。”
“这是三八线。”他手掌在床中央辟了一下:“胆敢滚过来,我非宰了你不可。”
一起睡一张床,是他能容忍的最大限度,这女人,要姿色没姿色,要修养没修养,搞不明白,老妈为什么找了这么一个女人来给他生孩子,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