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儿,其实,那女的我手都没摸一下,人家那么年轻,我……”
“你是不是特别遗憾啊?”
“嗯,是有那一点……”话刚一出口,英俊的脸孔上就被人硬生生甩了一巴掌。
飞儿气极一双魔爪在他脸上乱舞。
焰四少抬手抓住了她一双乱动的手掌,邪恶地向她抛了一个媚眼:“别抓了,明天还得出操,破了相准会被他们嘲笑的。”
“去死,我才不信,他们哪敢啊?”
那帮属下向天借了胆子也不敢嘲笑焰领导啊。
“暗地里可以不,思想上可以不。”
“焰君煌,那个姑娘人家小你二十几岁啊,与焰骜年纪一般大,你还真是大sè_láng一头。”
还想往下说,可惜,焰四少已经不给她机会了,用手掌捂住了她的唇。
“胡说八道,我只是觉得她长得像白婉素。”
再精明的人也有说漏嘴的时候,尤其是在家里,家是一个最让人御下战甲栖息的地方。
“对,今天下午,我看到她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喂,焰君煌,你说,白婉素会不会以前在外面生了一个私生女儿呢?”
如果有这个可能性的话,白浅的女儿长大也跟焰骜差不多的。
“应该不可能,八百年前,大家都一个祖宗,长得像的人太多了,更何况,白飞飞只是眼睛与额头像白婉素。”
“你这样说也有道理。”
“好了,不谈她了,来,做一点正经事儿。”
“别……没洗澡呢。”
“完了再洗。”
“sè_láng+qín_shòu+军痞+魔鬼+野兽……”
集所有的器张霸道的词汇于一声也是一种能力,焰君煌乐滋滋投入另一番阵地中,早已忘记了要反驳这种对他的身份有侮辱性的话语。
正当他正尽兴时,飞儿伸手拎起他一只耳朵,猛地一甩,焰四少整个人被甩到了床下,屁股足了地,一片冰凉,扑灭他一颗为爱痴狂的心。
“喂,飞儿,你真够用力的。”
“五千仰卧起座,做完了再上来,哼。”
“哇靠,你当你老公是牛人啊,五千?”焰四少从来没有这样触衰过,不就是去一趟那种地方吗?她就这们子惩罚他,五千仰卧起座,做完了哪还能爬得起来。
“少一个都不行。”飞儿将被子踢下了床,捞起另外一床被子蒙住了头。
焰四少扑跪在地板上,望着床上蒙头大睡的女人,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那种地方,他再也不敢去了,坐两分钟也不行……
……
这日,焰骜亲自正带着属下的士兵在操场上操练。
没想到一名长得傻不啦叽的男人跑到跟前,一个拳头就向自己砸了过来,正巧砸到他的眼角处。
军人天生的敏捷,让他抡起拳头就反击了过去,动作狠而猛。
将袭击他的男人打倒在地,站成方块队的士兵个个笑得前赴后仰,在他们的眼中,焰排长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武功底子深厚,敢袭击他,简直就是找死,他可是当今军区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除了是焰四少之子以外,还有一个响当当的绰号——焰鳌!多霸气而雄伟的名字。
一头凶猛的狼犬!
食指与拇指锁住了他的咽喉地带,眼睛里闪烁着敏税的光芒。
“你……”
视野闪现的一张熟悉的脸孔,让他收住了掌风。
“说,来干什么?”
松了手,男人一脸狼狈地从地面上爬起来。
“焰骜,我真是瞧不起你,你这个孬种,惠心失踪了你知道吗?”
南瓜知道这人不是他能惹的,也知道这地儿不是他能呆的,可是,他就是忍不住,他在为叶惠心抱不平。
失踪了?焰骜先是一愣,紧急着薄唇扯开了一抹笑靥。
“南瓜,你说笑了吧?叶惠心不见了,你应该去找她啊?”
这男人脑子有病,叶惠心怀着他的孩子,不见了,他居然跑来向他叫嚣,这算个什么事儿啊。
突然,焰骜的脑子里划过一些画面。
他想起了那天晚上,他送叶惠心回家的时候,听到了低矮的门墙内发出的那种暖昧的声音。
他娘的,莫非惠心是被这男人气跑的?
焰骜不顾那么多的士兵在场,揪住了南瓜的衣领子,冷妄吼出:“是你把她逼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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