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吐出来试试?”
郁夜臣沉着脸恐吓。
“刚才,我与她什么都没做,只是为了‘诱’你出来而已。”
‘唇’贴在她耳背处,他吐字清晰地轻轻告诉她。
“不信,你刚才都压在那‘女’人身上,她那么享受,你……”
“自从你出现后,我就再也没碰过其它‘女’人了。”
也再没想过其他‘女’人,因为,他只想每日早早回家与她腻在一起,他喜欢她那双不停煽动,充满了慧黠的大眼睛。
这是他认为,她全身上下长得最好的地方。
“骗人。”
“骗你是小狗,如果我说了谎话,就让我不得善终。”
为了取得‘女’人的信任,他发了毒誓。
“去洗澡。”
‘女’人终还是相信了,因为,他觉得郁夜臣至少应该是喜欢自己的吧,要不然,咋故意去找个‘女’人回来气她啊。
“好。”
男人抱着她猛亲了一口,赶紧脱了衣去浴室把自己洗了个干干净净。
她让他去洗澡,应该是同意与他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夫妻了吧。
他兴高彩烈地从浴室里出来,迎接他的,不是美人‘玉’体横陈的身体,而是一屋子的空空‘荡’‘荡’。
郁夜臣脸倏地就沉下来。
男人不高兴了,他似乎是纵容‘女’人太久了。
宠得她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他走出卧室,绕进了客厅,没有,再绕向了隔壁的客房,果然‘门’关得死死的,估计那丫就在里面。
哼,躲她都躲到客房里来了。
“晴晴,开‘门’。”
没听到有声音回应,这丫给自己抗上了。
“梁碧晴,开‘门’,否则,我砸‘门’了。”
还是没有声音,装死呗,相处一段时间,他还是知道她脾气的。
以前,他宠着她,随便她要做什么,可是,今晚,不行,他喝了点酒,酒能助‘性’,也能壮胆,他想在今夜成就好事,明儿酒醒了,脑子清楚了,他可能又会放过她了。
“我说,梁碧晴开‘门’。”
‘女’人仍然不发出半点儿声音。
“很好。”他对着‘门’点了点头,咬牙抬脚狠踢了一下‘门’板。
“梁碧晴,再不开,我揣了。”
这话也许吓到了‘女’人,又或者说,‘女’人不想他把‘门’板踢坏了,明儿再找师傅来修,为这种事真不值得。
“你到底要干嘛?”
“明知故问。”
他一把将她抱起往回走,将她扔到了香软的大‘床’上,整个湿漉漉的身体就压了上来。
“夜臣,我……”
在他的一番强势亲‘吻’下,她知道自己逃不掉,心儿跳如雷鼓。
脸颊也红得如三月里盛开的桃‘花’。
仰起头,她闭上双眸,纤长的眼睫‘毛’不停地抖动,他离她那么近,自然能感受得到她心跳的频率,原来‘女’人是在家怕。
可是,‘女’人都得经过这一关。
想到她因何害怕,郁夜臣整个身体即刻热血沸腾起来。
他‘吻’着她的额,她的鼻骨,最后落到了她的‘唇’上,他的‘吻’很温柔,前所未有的温柔,他要让她的第一次刻骨铭心,**却不糟糕。
他把她‘吻’得心‘花’怒放,把她‘吻’得气喘吁吁。
她感觉自己都快沉溺在他的柔情中,猛地,身子一阵紧缩,胃也跟着痉挛,那痛撕心裂肺。
她的身子一个‘激’灵,让他缓下了来。
郁夜臣高兴的跟吃了密糖一样甜,果真是……
他不是没与处做过,可是,不知为何,知道她未经人事的那一刻,‘胸’膛口充斥了是满满的兴奋与喜悦。
他们终于成真正意义的夫妻了。
梁碧晴是他老婆了,名副其实的。
事后,郁夜臣把软软的她抱入怀中,‘唇’贴在她耳畔,细语:“晴晴,今后,我的心就在你这儿了。”
言下之意是说,以前或许有个荒唐的经历,但,他会为了她把一切都抹去,一切重头开始。
其实,没必要去在乎他的从前,关键是要看,今后,他会怎么样对待她。
以前,他不认识她,做什么都可以,她们有了关系,他就不能在外胡作非为。
“如果你胆敢再去找其他‘女’人,我要你好看。”
“不会,不会啦。”
夜正浓,郁夜臣对老婆的宠才刚开始而已。
------题外话------
推荐新文《豪‘门’钻石婚约》
藤瑟御,生‘性’凉薄寡情,冰冷高贵,富可敌国,坐拥滨海江山的狠厉角‘色’,也是众‘女’子心中望未莫及的那道白月光!
四年前,盛大订婚典礼轰动滨江城,却收到一个‘精’美盒子——
一个六磅重的‘女’婴,旁则附带一束紫‘色’的蔓陀罗‘花’!
紫‘色’蔓陀罗‘花’代表——绝望的爱!
谁敢拔老虎须?滨江全城哗然——
27岁的大龄剩‘女’白随心开着电动车,奔赴相亲现场,却被价值千万豪车撞飞~
向对方索赔100万,‘女’助理像看怪物一样盯着她,扬言如果御少来,她可能一分都得不到!
靠~撞人不用赔,这世道没王法了?
绝不屈居于强权之下!坚持一分不让!
大人物亲自上阵,‘阴’森森的眸光如一匹孤傲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