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的,老子是他舅舅。”
“啊?”警察挖了挖耳朵,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再问一遍:“你说你是他舅?”
等等,这是什么关系?对面的女人是焰骜舅妈,而这男人是焰骜他舅,那这对男女岂不是一对夫妻,如果是这样,人家做那事儿可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啊。
“喂……,你有……证据吗?”毕竟,堂堂国区有名高干焰骜的名气不小,谁都不敢得罪,他身后可是有焰君煌那座金佛罩着,焰君煌那是怎样的一个牛逼哄哄的大人物啊,整个国区没一个人敢惹,更没一个人有他那么大的功绩。
可是,就这样放掉了,警察似乎心有不甘。
所以,麻着胆子询问。
“证据?要不,老子把焰骜找来。”
警察刚想说一句不用了,没想郁夜臣就从裤兜里掏出了电话,拔了一个号码过去。
“喂,有事?”
“焰骜,我遇到一点麻烦,过来一趟吧。”
“呃,在哪儿?”
郁夜臣报了一下地址,便挂断了电话,梁以晴真想掉头闪人了,这种小事把焰骜找来,如果焰骜把这事儿告诉了米飞儿与焰君煌,她以后要怎么在这家人面前混啊。
心里嗷嗷叫了几声,她冲着警察道:“警察大哥,麻烦你了,我还有要紧事儿,就先走了。”
“喂,你可不能走。”
警察额头上都冒冷汗了,这女人自己说与这男人不认识的,现在好了,见有大人物要来,居然想先溜。
如果这女人闪了,等会儿焰骜来了,他要怎么给他交待。
“警察大哥,我想去洗手间。”
“女人真是麻烦事儿。”郁夜臣从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卷曲食指,抽出一支点上,徐徐吸了两口,径自站在桌边吞云吐雾。
如果是先前,警察肯定命令他不准抽烟,可是,现在,警察感觉自己一个小老百姓得罪不起啊。
“先生……没事了,你可以离开了。”
“噢,不好意思,我觉得这儿挺好的,我就不走了。”
警察赶紧上前,把铐给他松了,郁夜臣舒展着筋骨,悠哉悠哉地吸着烟。
“喂,郁夜臣,走了。”
“哟,咱们又没关系,去哪里呀?我可不敢跟你走,万一等会儿你又告我强怎么办?”
这男人也太小气了,你妈的,简直就是开不起玩笑,讨厌死了,他这是在以其身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唉呀,郁夜臣,你真小气,开玩笑了,别当真,警察同志,我是他老婆,名副其实的。”
她不得不向警察大哥实话实说。
说实话,整个事情就是她的错,是她没说清楚,甚至还故意说她与郁夜臣没有关系。
“走了。”
梁以晴厚着脸皮走上前,扯了扯他的袖子,见他仍然无动于衷,她急嚷道:“快点啊,郁夜臣,我肚子痛。”
她把绝招都使出来了,她真不想让焰骜知道她耍赖。
知道她是装的,可是,郁夜臣也放心不下,万一真的可就难办了,然后,他狠狠地白了那名警察一眼,拽着女人的手臂就走出了警亭。
我的乖乖,警察满头是汗,幸好这尊神佛走了,要不然,等会儿果真焰骜来了,他就难堪了。
再说,人家也是俩口子,总是闹了别扭,所以,才这样子恶整他,那姑娘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他到成了炮灰,两面都不是人。
走了好,走了好哇。
“喂,郁夜臣,你弄疼我了。”
疼一点才好呢,真是毛病多,郁夜臣把她拽到了一株梧桐树下。
车道上全是来来往往的车影。
“喂,真的很疼。”
“疼死了活该。”
你妈的,与她亲热一番,被她当着警察的面说成是qiáng_jiān,有这样子当老婆的嘛。
“你别生气嘛。我也是随口说说,我开玩笑的。”
“走了,快点,我肚子疼,我们坐计程车回去。”
梁以晴真的不想见焰骜啊,可是,偏偏男人看出了她的心思,背靠在梧桐树上,慢条斯理地抽着烟,就是不想与她一起离开。
有胆子做肯定要有胆子承担后果。
“喂,郁夜臣,求你了。”
“求也得拿出诚意来。”
“啥诚意?”
男人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挑眉好像在说:“香一个就放过你。”
女人歪着头左右两边看了看,最后,迫不得已,踮起脚尖,唇吻上他的脸颊,没想男人的手就那样环上了她的腰,抱住了她,给了她一个缠绵热情的法式热吻。
“喂,有人啊。”
旁边有来了啊,梁以晴以为是焰骜来了,吓得赶紧拍开了男人的魔爪,尖叫着往前面跑去。
“小心一点。”
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就在以为自己会跌倒之时,男人伸出手臂将她勾进了怀。
捏着她的下巴,急嚷:“把我儿子弄没了,我饶不了你。”
女人眨巴着眼,红着脸回:“你怎么知道是儿子?”
“我就知道,一定是个小子,否则,我就把她送人。”
“重男轻女的家伙。”一记拳头落到了男人厚实的腰背上。
“我就想生女儿,如果是个儿子,我就把他送给表哥养,表哥结婚二十几年了,一直没小孩,我表嫂身子坏了,怀不上,一直想要一个小子,所以,如果是儿子,我就送给她们养,放心吧,她们家的条件还可以,不会亏待咱们孩子的。”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