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姨,狗也有灵性,我不在家的日子里,你经常虐待它,连饭也不给它吃,它当然对你不满了。”飞儿好笑地把玩着自己指节。“我呸!你强词夺理。”又想向飞儿扑过来,还没挨着飞儿身子,优雅又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以一副保护主人的姿态勇敢地向白浅扑过去,一口咬到了她的腿肚子上。
“哎哟!”白浅再次发出一声惨叫,垂下眼帘,雪白腿肚子上又一排清晰的齿痕让她五官刹那间扭曲。被整了两次,再也不敢向前去伤害飞儿,只得站在原地,跺着脚,伤心哭泣之时,冲着付笛豪大声嚷嚷!
“天啊!来人,把这死狗弄走啊!它咬人,笛豪,呜呜,它咬到我了。”白浅几时爱过这样的待遇,自从跟了付笛豪,虽然是做情妇,但,也是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养尊处忧地过着日子,如今,连只狗也欺负自己,付笛豪见状,急忙将她护到了身后,怒视着优雅,优雅也不怕他,冲着他咧嘴兹牙,不停地抓着自己腮边的绒毛,代表着滔天的愤怒,好像在说:“谁都不可以欺负我主人,谁敢欺负飞儿,我跟他没完。”
在焰世涛意欲要让警卫员把贵宾犬弄走之时,飞儿拍了拍手,嫣然一笑,冲着贵宾犬道:“优雅,乖,来姐姐怀里。”狗果然通灵性,在众人张口结舌的目光中,跳入了飞儿的怀抱!飞儿捏握着它红红的小鼻头,心里简直就乐开了花,没想到,优雅也会保护自己。低下头,爱怜地轻言:“小牲畜,姐没白疼,今晚做顿红烧肉赏给你吃。”
被飞儿这样子恶整后,白浅心生惧意,也不敢向她靠拢,付笛豪招来两个人,将白浅架走,临走前,白浅狠狠地剜了飞儿一眼。
但是,没有办法,她得去打疫苗针,要不是,时间超过二十四小时,毒气就会遍布身体里每一寸肌肤,那狂犬毒潜伏在身体里,虽然不可能现在就毙命,可是,随便都有生命危险,太可怕了,与米飞儿斗,来日方长,现在,还是保自己这条老命要紧,她被两个警卫员一瘸一拐地拉走。
飞儿站在原地,冷冷地斜睨着白素宛母女,此刻,白素宛已经缓缓从角落里爬了起来,整个身体摇摇欲坠,白色衣裙上缠绕着些许的血丝,一对幽怨的眸子狠狠地凝望着她。
望着她狼狈的身姿,看起来有些可怜,可是,比起她承受的,她的这些痛又算得了什么?她的母亲还半死不知地躺在医院里,她的痛,别人看不到,而这个清纯的绿荼婊,最善于把自己的伤口裸露在大家的视野中,好搏得大家的同情抗日之大上海皇帝!
“素素!”看着地面上那鲜红的血汁,焰东浩平滑的眉心渐渐拧起,心里终于有了一丝的不舍,飞儿望着他,知道这男人优柔寡断的毛病又犯了。牵起他的大手,对着他嫣然笑语:“亲爱的,吉时早过了,赶紧啊!”在她的催促下,焰东浩轻轻地‘嗯’了声,随着大手一挥,结婚进行曲再度缓缓响起,焰世涛冷忤在原地,抿着薄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其实,他也不喜欢白素宛,总觉得这女人表面上文文静静,可是,能从她偶尔的目光中看出是一个攻于心计的女人,他们焰家已经够复杂了,再娶一个有心计的那就更复杂,更何况,他从来都不相信白素宛肚子里的孩子是东浩的,米飞儿肚子里的到是说不清楚,从地位上来说,他到中意米飞儿,毕竟是米长河的外孙女,自小家教应该很严,肯定不会胡来。【92ks. 】
父亲压制了他一辈子,让他无法娶自己心爱的女人,直至人年老黄昏时,才有机会与芳菲结为连理,毕竟自己经历过,他能够明白娶一个自己不爱女人的痛苦,所以,在这件事情上,他比焰司令要开放的多,也不好去阻挡儿子的幸福。
傅芳菲见好好的婚礼弄成了这种局面,焰东浩又是忠言逆耳,根本说不听,她只得跺了跺脚,直接气呼呼地闪身,反正,现在对于她来说,娶谁都无所谓,本来,她的心一直偏向于白素宛,没想到,那臭女人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浩儿,还有白浅也是,一副要吃人的母老虎样子,总之,米家没有一个好货,统统都该去死!
对于付笛豪来说,谁嫁给焰东浩都一样,两个女儿都对焰东浩一往情深,总之,都要牺牲一个,飞儿肚子里怀着焰东浩的种,让她们分开的确太过于残忍,可是,素素肚子里的也是焰东浩的种,当他知道这则消息时,他就一直在想着,看焰东浩如何取舍,即然,如今那牲畜做出了决定,那就随他去吧!眼不见,心为净,他一脸心疼地走向宝贝女儿,替她拭去了嘴角的毅然干涸的血,安慰道:“女儿,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感情之事不可勉强。
“走吧!”她抱起女儿,带着果果,迈着艰难的步伐,大好心情被飞儿破坏,他也没心情参加这个婚礼了。
‘康华’酒店某个vip贵宾房,宽大香软的大床上,斜躺着一个身穿绿色军装的男人,男人双眼紧闭,正在侦休息,明明防弹玻璃窗,隔音效果很好,可是,还是有吵杂的声音从窗外传来,搞得他心浮气躁,刚才,他胸口闷疼,所以,小苏子为他及时订了这间房,皱了眉宇,抬腕看表,只休息了十二分钟,真是太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