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驾到....
呼~
我可没有食言。
......
站在姬歌身前替他截下那一剑的发须灰白的老者听到姬歌的询问后转头看向一脸煞白的他,摘下腰间的酒壶,晃了晃,说道:“感情你小子是真不怕死啊。”
仍旧被将邪钉在参天古树上的姬歌咧了咧嘴,自以为的潇洒结果满嘴猩红看起来有些渗人。
“之前听二叔说烈酒能够止痛,这不便想试试嘛。”
“嘿,那可真就让你失望了。”那名老者摇了摇手中的酒葫芦,“我这里边装的可不是什么琼浆玉液。”
姬歌牙关紧咬将刺入肩膀处的将邪缓缓拔出,一声闷哼,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冷汗直流。
他甩去剑身上的鲜血,将其归入剑鞘之中。
“小子谢过前辈的救命之恩。”姬歌双手抱拳,躬身作揖行礼说道。
“嗯。”那名衣着破烂不堪的老者双手负后弓着腰,微微点头。
“敢问前辈尊姓大名?”看到突兀出现在此地的老者这般神态举动,站在不远处凌空而立的穆春眉头微皱,神色有些忌惮地问道。
此时的穆春已经用灵力将断臂处止住了血,毕竟是天相境的练气士,此时的脸上已经恢复了些许血色。
她眼神不善地看着那名老者,能够不着痕迹地站在自己身旁而且是将自己的细剑截下,并且看样子是只身出现在了这座巫族疆域西南十万群山当中。
只是这些都不是让她最为忌惮以至于退身于数十丈开外的。
最为让她忌惮不已的是那名老者身上穿着的那件破烂的盔甲。
那身甲胄虽然已经破烂不堪,但从上面的甲片以及制式出身于军伍之中的穆秋可以确定那是自长城修筑以来的第一代武卒的甲胄,可以算的上是老古董了。
这身制式盔甲,只有当年那些老兵才会有的,莫不是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的老者是修行了千百年的长城武卒?
听到穆秋出声询问,那位双手负后的老者笑呵呵地弓着腰身,看向那个被姬歌斩去了一条手臂模样凄惨的穆秋,笑而不语。
“莫非老前辈打算在此处杀人灭口不成?”穆秋神色凝重地盯着不远处的老人,身上的灵力悄然运转,待时而动。
“啧啧,你这丫头也不要把人的心肠想的这般歹毒。”那名老者摇了摇头,转头瞥了眼身后的姬歌。
“可不是每个人都舍得辣手摧花的。”老者笑眯眯地扫过穆秋的身躯,不着痕迹的点点头说道。
“虽然说你可能确实打不过这小子口中的那个叫叫温稚骊的丫头,可是光凭这身段我就不敢苟同这小子先前的话语。”
穆秋扯了扯嘴,额头上青筋跳动。
站在他身后的姬歌轻咳一声,将涌上喉间嗯那抹腥甜又咽了下去,忍不住对着身前自己的“救命恩人”翻了个白眼,这算不算是为老不尊?
“这女子嘛各有各的好,只是我身后的这小子没眼界,还不懂得你这般
女子的好。”老者捋了捋胡须,别有一番滋味地点评说道。
“前辈。”姬歌在身后小声地提醒说道。
“跑偏了。”那名老人在听到背后的响动后又看向穆秋一脸异样神色,轻咳两声,故作镇定地说道。
近乎恼羞成怒的穆秋银牙紧咬,屈指一弹将手中拇指般大小的指剑激射向那名出言不逊的老者。
看到那柄朝自己破空激射而来地指剑,那名老者不为所动,任由那柄裹挟着浓郁灵力的指剑刺在自己的身上。
“前辈!”身后的姬歌大声开口喊道。
虽然他还不知晓眼前救了自己一命的老者的真实身份,可是那可是天相境的修士施展激射而来的指剑,怎么可能会被这般毫无举动轻而易举地接下?!
那柄由穆秋精纯灵力所化的指剑激射在毫无防备的老人身上后便再也难刺入皮肤丝毫。
老人浑身一震,那柄指剑便被一股浑厚的纯粹罡气震碎开来。
“怎么可能?!”穆秋一脸的难以置信。
“姑娘家家的怎么动不动就舞刀弄剑的?”老人轻轻掸去了本就破烂不堪的甲胄上的灰尘,略微不满地嘀咕说道。
穆秋身上的灵力磅礴喷涌而出,化作一道流光义无反顾地朝着这名老人疾掠而去。
那名老人口中打着哈欠,“莫不是真欺负我老头子脾气好不?!。”
即便是那道迅若奔雷的流光疾掠而来,但看似随意的老人仍旧是轻而易举地抓住了穆秋的左手手腕。
就如同在广场之上温稚骊的那一甩般,穆秋的身躯就被他甩入到了河溪之中。
“小女子你先冷静一下。”
河溪之中激起一道冲天水柱,原本被姬歌一剑劈开的河溪再次泛起阵阵波澜。
衣衫湿透的穆秋自河溪中冲天而起,站在水面之上,一手是早就在水中施展出来的灵诀。
“百灵朝凤诀。”
浑身湿透了的穆秋一脸的怒意,她感觉到眼前突兀出现的老人正在戏耍着自己就如同一旬以来自己一直在戏耍着姬歌那般。
她轻喝一声,将手中的那道火红的灵诀打向那名老者。
“既然你愿意护住身后的人族小子,那就陪你一起走一遭黄泉路吧。”
那道火红的飞掠过河面,瞬间将整座河溪之水蒸煮地少了一半,在临近那名老者之后原本只是一道火红的灵诀,此时却化作万千赤色流光,每一道赤色赤色流光也是化作一只火鸾模样。
那名身着破旧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