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歌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大声喊道:“落花姐,你就不管管他青奉酒吗?”
姬歌的话音刚落,便看到堂屋中有一道青色身影朝着自己飞奔而来,不对,正确说来是朝着自己轰砸过来。
姬歌拿捏住那道灵诀,施展出凌云逍遥游,将那道身影给躲闪开来。
随后姬歌的身后,那道院墙上便传来了一道痛彻心扉的哀嚎之声。
“哎吆!”
姬歌耸耸肩,毫不客气地将手中的灵诀往后轻轻一抛,那道泛着白色光晕的灵诀正好砸在了某人的额头上,又是传来一连串的爆响声。
而后一道身着雪白盔甲的身影拍着手掌从堂屋中走了出来,站在门前的台阶处,朗声笑着说道:“臣歌,我已经替你出那口恶气了。”
姬歌点点头,嘴角噙笑地说道:“那姬歌就谢谢落花姐了。”
堂屋台阶前的那道英姿飒爽的身形正是分别了一旬之久的白落花。
而此时深陷院墙,又被姬歌随手一道“五雷轰顶”灵诀给炸的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男子正是青奉酒。
姬歌发现好像就是一路落花奉酒人独侯的箴语,青奉酒就被白落花压的死死的,不知道他青奉酒何时能够有“出头之日”啊。
“小意思。”白落花摆摆手,笑着说道。
院墙当中的青奉酒哀嚎着喊道:“天杀的白落花,你还有没有虎性,还有你姬歌,简直就是助纣为虐,你早晚是要遭报应的!”
百里清酒走到白落花身前,神色有些疲倦地说道:“我先回去休息了。”
白落花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又看了眼她身后“面目全非”的姬歌,点点头,“辛苦你了。”
百里清酒微微一笑,转身朝着后院阁楼走去。
“我的报应不知道会不会来,但我却知道你的要比我的来的要早。”姬歌转身看着努力从院墙中挣扎出身来的青奉酒,哈哈笑道。
白落花缓缓走下台阶,与姬歌并肩而立,目光看向近在咫尺的那层天幕,说道:“我还以为你会死在那片山林当中。”
“不过后来在城门那边看到了你的通缉画像以后才知道你竟然真的逃了出来。”
姬歌点点头,默不作声。
此时晏晏从后院的的拱形院门中走了出来,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背影以后有些难以置信地惊呼出声来,“臣歌?”
姬歌转头看向晏晏,笑骂一声,“怎么不知道叫二哥呢?!”
晏晏看着他脸上的面皮,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干笑两声,说道:“二哥你能不能把那张面皮给揭下来,我看着怪陌生的。”
“就是就是,不是我这当大哥的说你,当初你在敛兵镇地中就戴着这么一张病恹恹的面皮四处招摇撞骗破坏我的名声,现在你又带上这张面皮,也不
知道会是谁那么倒霉被你给惦记上?”
青奉酒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姬歌身前,语气抱怨说道。
云生玲珑听到前院的响动后也匆匆从后院赶来,看到了一陌生姬歌。
“臣歌哥?”云生玲珑小声试探性地问道。
姬歌闻言微微一笑,这才伸出食指在耳根后轻轻一捻,继而将那张面皮缓缓揭下。
她将那张面皮小心翼翼地保存好,笑着说道:“姬歌。”
“哎,那叫姬歌的家伙可真是倒霉。”青奉酒有些幸灾乐祸地笑着说道。
姬歌身旁的白落花听到这个名字后愣了一愣,旋即神色复杂地看了姬歌一眼,又转头看了后院一眼,没有开口搭话。
“还是这样看的舒服一些。”时刻背负着巨大剑匣的晏晏走上前来,情不自禁地握住姬歌的双手,说道。
姬歌嘴角扯了扯,将双手抽了回来,说道:“你这样我倒是有些不舒服了。”
晏晏呵呵一笑,大大咧咧地说道:“没想到清酒姐真的把你给带回来了。”
听到这话的姬歌剑眉微皱,狐疑问道:“真的?”
心思玲珑的云生玲珑一把将晏晏给拉了过去,赶忙将话题岔开,说道:“臣歌哥,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啊?”
姬歌轻哦一声,说道:“在天下第二楼为了能够吸引你们的注意力所以便同人轰轰烈烈地打了一架,索性百里姑娘出现地及时,不然你们怕是见不到我喽。”
“哦,原来是这样啊。”云生玲珑故作恍然模样,大声说道。
姬歌随后紧接着问道:“晏晏刚才说的那个真的是什么意思?”
云生玲珑对着白落花眨了眨眼睛,后者不着痕迹地摇摇头,云生玲珑便冲着姬歌吐了吐舌头,一把抓住晏晏的衣袖跑了出去。
只撂下一句空荡荡的“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青兄?”姬歌目光灼灼地看向青奉酒,狐疑问道。
云生玲珑那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姿态模样怎么可能会骗过姬歌呢!
白落花瞪了青奉酒一眼,青奉酒苦笑一声,便头也不回地朝后院跑去。
看到身形消失在院门拐角处的青奉酒,姬歌揉了揉鬓角的大穴位,低头轻声问道:“你也打算瞒着我?”
白落花转过身去,虽与姬歌并肩而立但却是交叉错开了来,两人一前一后。
白落花声音清脆地说道:“当初我们到达了瓦岗兵镇以后在城门口看到了你的通缉画像知道你还活着,所有人都是心神激动。”
“只不过随后便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