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尚交合在一处,他听报正要去取兵器,不想杨宗宝已快马杀到。

宗宝飞马入帐,只见母亲光着身子骑在那辽军主将韩延辉的身上,那韩延辉也是全身精赤,下身紧紧贴着母亲的下身,一看情形就知道两个人正在xìng_jiāo!宗宝勃然大怒,纵马上前挥枪就刺!韩延辉情急之下已来不及去取兵器,只得架起柴郡主的一双yù_tuǐ,用她的肉身去挡宗宝刺过来的银枪!柴郡主又羞又怕,哪敢面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只得将头埋在韩延辉的胸前,羞急之下,她的yīn_dào发生了痉挛,将那韩延辉的jī_bā紧紧箍紧住,韩延辉想要抽出jī_bā竟一时半会抽不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杨宗宝眨眼间连刺数枪均被韩延辉用柴郡主的娇躯挡过。

他哪知母亲功力尽失,现在已经是手无缚鸡之力了,但见她双腿盘在那韩延辉的腰上,肉穴紧紧地套着那狗贼的大jī_bā,心里直骂她不知羞耻!宗宝道:「娘,您快些闪开!」郡主娇羞无限地道:「宗宝,娘……娘下不去……」韩延辉抽空又要将jī_bā从柴郡主的肉穴里拔出来,却不曾想两个人的下体紧紧地粘合在一起,他这一扯,柴郡主痛得「啊」的一声惨叫,直将下身冲他挺起。

杨宗宝不知就里,还以为这两个人正在紧要关头,所以才顾不得有生命危险,也要先达到高潮再说。

他顿时气得哇哇大叫,又连刺数枪,却还是被那韩延辉用他母亲的娇躯给挡住了。

杨宗宝眼见用枪刺不是办法,他于是纵身跃起,在空中虚晃一枪,然后掉转枪头,以枪作棒,朝那韩延辉的后脑勺打将过去!韩延辉虽武艺高强,却因jī_bā被死死地卡在了柴美人的肉穴里,急切间抽不出来,纵使他武功再高,怀里抱着个luǒ_tǐ美人也是腾挪不开,他手忙脚乱间,一不留神就被宗宝手中的银枪打在后脑勺上,顿时打得他脑浆迸裂,扑倒在地!想这大辽国副元帅韩延辉也是一员猛将,一身功夫绝不输于杨宗宝,只因他怀里挂着个柴美人,交手时自然是吃了大亏,他这一辈子征战无数,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却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种死法!然而他fēng_liú一生,死的时候jī_bā还插在大宋国第一美女柴美容的肉穴里,也算是不枉此生了!却说柴郡主因肉穴里插着韩延辉的大jī_bā,娇躯不由自主地跟着跌落在了韩延辉的尸体上,她嘤咛一声,掩面叫道:「宗宝,快来救我。

」杨宗宝跳下战马,伸手将母亲抱在怀里,关切地问道:「娘,您伤在哪里?」柴郡主羞红着脸不敢看她的儿子,她含羞说道:「宗宝,娘没事,只是这……这辽狗的……jī_bā卡在了娘的穴里,娘一时没有办法弄出来。

」杨宗宝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母亲之所以一直与韩延辉下体相连,乃是无法脱身的缘故!他遂从腰间拔出匕首,示意母亲稍稍抬起下身,但见一根黝黑的巨屌插在他母亲肥美娇嫩的玉穴里,母亲的穴口绷得很紧,把那ròu_bàng都箍得陷了进去。

杨宗宝钢牙紧咬,伸手只轻轻一刀,就连根割下了那韩贼的jī_bā,然后取下战袍披在母亲身上,将她抱上了战马。

柴郡主只觉得下身一阵冰凉,低头看时,但见雪白的大腿内侧满是殷红的血水,那韩延辉的jī_bā被连根割下,棒身仍插在自己的肉穴里,jī_bā根部血肉模糊地露出在她的yīn_dào口外,样子极其恐怖!这时,无数辽兵在数员辽将的率领下已从四面八方杀将过来,把宗宝等人团团围住。

杨宗宝虽然没把这些辽人放在眼里,但他毕竟怀里抱着母亲,又不知母亲身上的伤情如何,故不敢恋战,只是往敌人兵力较弱的地方冲杀过去。

杨宗宝吩咐母亲双手搂紧自己,他奋起神威,一杆银枪舞得是泼水不入。

那辽营之中唯一能与他抗衡的只有那副元帅韩延辉,韩延辉一死,其余众将均非他的敌手。

杨宗宝一连枪挑了数员辽将,枪到处辽兵纷纷落马,辽兵虽众,怎奈杨宗宝神勇无敌,在手下将士的冒死拼杀下,宗宝很快杀出一条血路,带着母亲只身冲出了敌营!深夜之中,杨宗宝无法辨清方向,他带着母亲逃入一片密林,见已经摆脱了身后的追兵,遂停下马来,询问母亲伤势。

柴郡主的肉穴里仍然插着韩延辉那根被割下来的jī_bā,这一路马上颠簸,那jī_bā也在她肉穴里动来动去,弄得她是既痛又爽,说不出的难受。

此刻儿子驻足问她,她却有口难言,只是说有点不舒服,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舒服。

宗宝何等的聪明,从母亲的脸色就已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把手伸到母亲的下身私处,那地方被一根血肉模糊的大jī_bā塞住,yīn_chún紧绷着,原本柔顺稀疏的屄毛被血水打湿粘成了一团。

柴郡主被儿子伸手这么一摸,不由得晕生双颊,娇羞地道:「宗宝,羞死娘亲了!你快些赶路,先找个下脚之处,帮为娘取出这辽狗的……jī_bā。

」宗宝愤愤地道:「娘,可恨这辽狗死了都还不放过你,真是死有余辜!」柴郡主自是既羞愤又无奈,她一个金枝玉叶的皇家郡主,从小娇生惯养,没受过半点委屈,这些日子却跟母猪一般,每天一丝不挂地让那辽狗奸淫,此刻连辽狗死了都还要缠住她不放,真乃是奇耻大辱!不过,好在儿子宗宝已替她报了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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