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认得我?……”

“你真的不记得我?一点有关我的记忆都不记得?……”

在那个梦魇所制造出来的幻境之中,君倾所说的话,仿若是依旧响彻在耳旁一般,极为的清晰。

君双的脸被按在男人的胸怀里,呼吸间尽是一种极为清爽干净的味道,是男人身上特有的。她眼角余光扫着御风飞掠而来的血皇,仍是没有任何的动作,脑子里的思绪却是在飞快的转动着。

是她自己不记得了,还是别人让她不记得了?

为什么会没有有关君倾的任何记忆?

不仅记忆之中从来都没有他的存在,就连记忆里,她的所有行为和活动,也都是极为正常的,完全没有因为少了他的存在,而变得紊乱不堪。

可眼下所发生的,除去她刚才毁了禁地的动作,是她记忆里所真切发生过的,但除此之外,君倾的存在,以及君倾为她避过了血皇的攻势,却是记忆之中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但奇怪的是,她却觉得理所当然,好像君倾本来就该是那么做的一样。

就像这一段记忆,根本不是虚假的一样。

君倾……

是真的曾和她有过不浅的交集……吧。

君双还正想着,就听血皇暴戾至极的声音响起:“什么人,胆敢毁本皇心血!”

她这时候才从君倾的怀里钻出来,眸子一弯,眼角攒出一抹戏谑的笑:“看你造了那么多的孽,就为了那区区一个小东西,我看不顺眼,就顺手毁了。”顿了顿,那戏谑的笑意越发的浓重,“你要杀了我么?”

见到君双的脸容,血皇暴怒的神情反而平静了些许。他盯着君双的脸,冷笑一声:“本皇道是谁敢随意闯入,谁知是你。祸害了那么多人不够,你有胆,居然还敢来祸害本皇。”

君双这个人,在地狱里,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因为她太过的嚣张狂妄,做事从不遮着掩着,却又不自立门户,只是四处的逍遥,走到哪祸害到哪,名声极为的响亮。

而那些被她给祸害过的人,明明都该对她咬牙切齿的,可相反的,不仅不恨她到了极点,反而还无比的追崇敬拜她,简直要将她给当成了主子神灵一般供奉着,衷心无比。

血皇小心谨慎的盯着君双,生怕自己也被她给降服,成了追随在她身后的一员。

“奇怪,我没打算祸害你,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亲自要我来祸害?”君双诧异的挑挑眉,明知自己是打不过血皇的,但却还是一副狂傲自大的模样,眼里笑意深深,“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倒还真有要祸害你的心思了。”

血皇一听,当即脸色一变,阴郁无比。

见鬼,难道她真不是打算来祸害他,反倒是他自己送上门来?!

血皇怒哼一声,阴沉的看了她一眼,转而却是将目光停留在了君倾的身上。

那么,这个男人,是谁?从未听说过君双的身后会跟着其他人,难道是她刚刚祸害到手的?他能感到这男人,似乎是个非常棘手的人物,不好对付。

这男人给他的感觉,就仿佛是一头万兽之王,即便是那般慵懒的伏卧着,极度无害的模样,也足以让任何人都感到其可怕之处。

不动则已,一动,便是血流成河,杀伐不休。

见血皇一直在盯着君倾看,君双眼角的笑意终于是转移到了脸上。

她唇角轻轻一勾,本该是个浅淡的笑容,却生生被她诠释出了一股子冷傲威严:“看来你对我这个暂时伙伴挺感兴趣,那就送给你吧,我先走一步。”

说完,脚下一踏,力气一提,竟是真的要走。

君倾微微眯了眯眼。

这个女人……

却见血皇面色当即腾起了盛怒,显然他的心血被如此轻易的就毁了,实实在在是惹怒了他:“想走?君双,你未免太小看本皇。来人,将君双给本皇活捉,废去她的手筋脚筋!”

一声令下,暗夜里不知从何处瞬间掠来数十人,当空便是朝着君双扑去,速度快到了极点。

君双未曾回头,脚尖踩过层层铁锈色泽的树木,只那么转手一挥,一股气浪澎湃袭来,追在她身后的数十人,“哗哗”的便倒下了一半。

深沉的夜色之中,君双带着笑意的声音遥遥传来。

“血皇,这些人太不够看,不若你来陪我玩一把,三次未能捉到我,你从此以后就不得再伤我,见到我也需退避三舍,如何?”

这是明摆着下套了,可血皇却不得不接。

千辛万苦方才做出来的血晶被毁,他无论如何都是咽不下这口气。

他浑身赤红得仿若是染尽了鲜血的衣衫,登时似乎是有着狂风吹来一般,宽大的衣摆无风而扬,隐隐有着浓郁的血腥味散发开来:“君双,这可是你说的。若三次本皇皆是捉到你,下场如何,你该明白。”

言罢,脚掌猛地一跺地面,三道必杀令接连发出:“血之森所属听令!不择手段,务必将君双活捉三次!活捉君双者,本皇有赏!”

必杀令发出,便见那重重叠叠的铁色森林之中,有着不少身影都是倏然的出现了,如同是展开了天罗地网一般,将君双前后左右所有方向的路,都给堵得死死的。

他们如临大敌,极为默契的展开了他们进攻防守皆是最为强大的攻势,将君双给牢牢地堵在包围圈之中,试图凭借人海战术来制住她。

下方,见着如此阵仗的君倾皱了皱眉。

即便是将这些人全给杀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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